再上满新的子弹,席莫尔将白色的人形枪靶换新,推至目标处瞄准。“砰!砰!砰!”的枪击声,马上又再度的充满了整个地下室。突然,她回头,将手枪抵在一个金发、冷俊的男人头上。待她看清来人时,她露出一阵阳光似的笑容。
“是你,夏佐霖!”她把手枪收回,放进胸前的枪袋中。“这一次的任务完全结束了吗?”
想不到她的动作和听觉仍然是那么的好,丝毫没受到脚伤休息了近两个月的影响,看来他是可以放心的让她去出这一个任务了。
“还没!我们让他给跑了。”夏佐霖说得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将两只手悠闲的插在裤腰袋里,靠在墙边站着。看着席莫尔把白色人形枪靶给收回来,专注察看的模样,一方面他也在头大,要如何告诉她有关于暮风的事。
她抬起头看着她大哥,对这个在世界上她唯一的血亲皱眉“出了什么事情吗?不然你们怎么会失败呢?”
她和艾道夫、奥利伦恩一样都是叫他的名字,不因为只有他们俩有血缘关系而忽略了其他人。因此,若非是和他们相当熟悉的人,否则都看不出她与夏佐霖的相似之处,而会误以为他们皆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四个人。“没什么,只不过出了点小小的意外,而且颇有收获。”他所指的那个小小意外指的当然就是于暮风。
席莫尔看着他慵懒的摊摊笔直、修长的腿,优雅的换了个姿势问:“收获?”她不明白,有了意外又何来之收获?
夏佐霖笑了笑说道:“我们救了一个人。”他将自己的话戏剧化的停顿了一下,瞄瞄席莫尔大感兴趣的眼神,她那一双不同于东方血统的蓝色眼瞳,正闪闪发亮着。
席莫尔不知道她自己已经一步步的吃进夏佐霖所投下的鱼饵,问道:“然后呢?”
“我们接下了他的委托,他要我们在一个月内使他免除胖子的威胁,可是目前的我们的人手都不够,艾道夫要到澳洲一趟,办理一件新的任务,而我和奥利伦恩则分别要处理胖子和红月党的事情,所以”
“我的伤已经好了,我可以出任务。”席莫尔自信的扯了笑说道。
而夏佐霖见她已经顺利的咬进他下的鱼饵,让他不禁开始窃笑了起来。
不过,一心想争取任务的席莫尔又朝标靶练了几枪,以证明自己现在的状况可以出任务了,不然她一定会发现,这一个任务来得实在是太容易了。
夏佐霖颇有演戏天份的,故作考虑的样子“但是你的脚伤还不可以”
席莫尔为了怕他反悔,马上打断他接下去的话“我可以的!史黛芬妮她能够证明我可以出任务!”
他那一副佯装考虑的样子,还真是骗到了席莫尔,套用一句艾道夫的话,夏佐霖的代号可以更名变狐狸了,因为他用猎人这个名字,实在是有辱了他拥有千万个面具,变脸像翻书一样的特技。
“哦但还是不行,因为你一定不喜欢这次任务的性质。”夏佐霖作戏的皱眉。哈!不是不喜欢,而是一定恨死了,而这才是此行的重头戏。
“不会的!你明知道我已经在这里闷了两个多月,再不给我出任务,我会发疯的!”
席莫尔那一副笑容里带了一丝渴求的样子,使夏佐霖觉得好像不给她出出任务,是他的大过错似的,令他有股大叫冤枉的冲动“好!好!好!不过你得保证你不会后悔。”
咦?到现在她才闻到了不太对劲的味道,尤其是他那一副愈来愈为难的样子,令她的心头开始大拉警钟。不过好像为时已晚,到此一地步来了,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先答应他再说啦!
“好!我保证!”往上翻翻白眼,席莫尔知道自己上当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任务了吧!”
夏佐霖两只手向前摊了摊,有点无奈的样子。“我要你去当于暮风的私人保镖。”
这一句话如同一枚炸弹般,炸得席莫尔的头都痛了起来。原因之一是杀手去当人家的保镖,这这未免太看低她的能力了吧!原因之二是自从上次的任务和于暮风这个人接触过之后,她的心湖就不再平静,而泛起了阵阵涟漪。
所以,她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个人扯上任何一丁点的关系,偏偏哎!命运真是捉弄人啊!想逃的往往都逃不过,不想逃的又常常避她而去,真是奇妙。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是杀手!不是只会像条哈巴狗一样跟着主人的保镖。”席莫尔不屑的扯动嘴角道,对她而言,当保镖就跟软脚虾相同,只能待在原地任人宰割,但如果是高手的话,活动性可就大了,能攻、能守多棒啊!
“我没有开玩笑,而且你现在要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夏佐霖早就料到她一定会抗议,因此,他活像是一只狐狸般的举起右手食指,左右摇晃。嘿!嘿!嘿!这就叫做兵不厌诈!
“出来!不要像胆小表一样的躲在那里!”突然,席莫尔拔枪朝门口开了两枪道,令夏佐霖吓了一跳。
#x679c#x7136,艾道夫摸摸算子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后头居然还跟着奥利伦恩。
夏佐霖无辜的朝他们耸耸眉,声明,这不干我的事,现在正是她火气最大的时候,谁教你们偏偏要选这个时间进来。
席莫尔嘴上虽然在笑,但是那一双锐利的眼神却在他们三个人之间,#x5f88#x5feb的来回看了一遍。心里想,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也有份!哼!
“好吧!我答应了!不过”她这句话收尾的大长音,让他们吊起了心脏,盯着她看。这才像是她席莫尔的做事风格嘛!她放了一丝得意在她的笑容里想道。“胖子和红月党的事我也要插一脚。”她把话说完,并且假装看不到他们渐渐苍白的脸色,自顾自的擦起手上的手枪来。
“不行!”
这三个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说道,这好像是自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那么整齐过“可以的!反正胖子会再攻击于暮风,而如果我要保护他的话,不动动手怎么说得过去。”席莫尔笑得一脸贼样,反正不管他们答不答应,她都插手定了,所以现在充其量的也不过是在预告他们而已。
此时,这三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同时发出哀号,因为他们知道,她若是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的话,就会尽全力去做,谁也阻挡不了她,而也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感到头痛不已。
“好!让你参加。”夏佐霖无奈的宣布,只因胜利者实在是太明显了嘛!
席莫尔发出快乐的笑声,把枪收进枪袋里。虽然她不喜欢当保镖,但是给她捞到了一个任务,也不算白白的被他们设计。
一个笨重、短胖身材的胖子,看似费力的钻进了一部价值不菲的轿车里,车外还跟了一些彪形大汉以及一个身材不错的金发女人。
“直接过去。”胖子对前面开车的司机吩咐道,接着便把车外的那一个妖娆、化着浓妆的金发女人拉进车子里,发出令人作啜的淫逸笑声“宝贝,来!坐在我大腿上,亲一个!”啧!啧!的吻声让金发女子发出了咯咯的娇笑。
“老大!讨厌,别人会看到的啦!”她伸手去阻止他那一只在她高耸的胸前,乱摸一通的大肥手。
“别人?这里哪有别人啊!”胖子的手仍然是不安分的搓揉着她柔软的乳房,引起金发女子的娇吟连连。
“谁说没有啊!前面的司机不就是人吗?”她斜睨了眼司机的后脑勺,意外的感到老汤尼的头发变得浓密很多,难道是用了某种生发水吗?不然原本斑白、掉发的样子,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全都长出来,而且还非常浓密。
胖子美女在抱,根本没有空去注意那么多事,现在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脱掉她的这一身紧身衣,跟她在车后的狭小空间里做ài的事。
他一张不安分的肥油嘴亲着她的红唇,啧啧作响的敷衍道:“不要让他看不就得了。”胖子顺手按下开关,那隔着他们和司机之间的地方,便升起一道黑色的板子。然后他的手也就更加胆大包天的溜进她的紧身衣里,把她的短裙拉高,色急的拉扯着她的内裤,把手放进去。金发女子马上忘了刚才的疑虑,呻吟了起来,叫得满车都听得到她淫乱的叫声。
此时,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识相的不去打搅他们,但是,偏偏就是有人很会煞风景,车子突然来了一个紧急刹车。
“哎唷!老汤尼!你在搞什么鬼呀?”胖子才要做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被这个小意外给打住了,而他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忿怒万分。
金发美女呼了一口气,似乎是为自己逃过一劫而暗自窃喜吧!“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她伸手将头发往后梳,不经意的问道。
胖子则不高兴的用手敲着那一道相隔的黑色板子。“喂!老汤尼!老汤尼!”他并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停在没有人的路边。
就在此时,那一道相隔着的黑色板子突然缓缓降下,一双深绿如同午夜星空的眸子,正带着嘲弄的神情,透过车子的后视镜盯着他们瞧。
一声尖叫,金发女子连忙的拉起被胖子脱至腰部的衣服,以及被扯至美臀上的短裙遮身。而胖子满脸痴肥的横肉则随着惊讶抖动着。
“你你不是老汤尼?”激情未退的他,声音有点发抖加打结。
那一名陌生但十分阳刚、俊气的司机大笑了几声,吓坏了胖子。因为他的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子弹内裤,没有随身带着枪,原本是怕待会儿办事会不方便,没有料到居然会为自己带来了的杀机。
“你不是看见我了吗?我是不是老汤尼你还要开口问我,真是有够笨的。”他嘲弄的说得胖子的脸色由红转白。“对了!你们不是在办事吗?继续啊!当作我不存在不就得了!我的事情不是很重要,可以等你们办完事情复再说,不过你们的动作可能得要快一点了。”他看看手上的表“因为我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等会我还有事要办呢!”
这话说得胖子的脸色可变成青绿色的了,胖子进退维谷的瞧着这一名俊美的陌生男人打量。他虽然没拿着枪,但是胖子可以依稀觉到,从那名男子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悚栗威胁,恍若他天生就拥有至人生死的权力,令人不寒而栗。
“你说吧!我想现在不是办事的好时机。”胖子提起胆子的回看他一眼,却被他冷然、比冻冰更寒的凌厉眼神给打了回来,低下头。
那名男子再度笑出声,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笑意,让人感到危险“哈!那就抱歉啦!其实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小忙而已。”
“帮帮忙?我能帮上什么忙?”声音还在抖,只不过他早已激情尽退,剩下从心底害怕起来的恐惧。
“我要你继续的袭击于暮风,但是不准你真的动手伤害他或者是任何人,知道了吗?”
闻言,胖子,也就是之前袭击于暮风的胖警察,算计的目光一闪,难道他的目地和自己相同吗,因为,胖子慢慢的吊高了瞻子问道:“这样做,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那一名男子又笑了起来,不同的是,只有这一次的笑声里还隐含了一丝不屑,好像他是头一遭被人家这么问着“有!我当然有好处给你!”
胖子竟不懂察言观色,跟着大笑,随后男子笑声骤停,淡然的盯着他,让他全身的毛发没有一根不起立致意。
“好处就是你的贱命一条。”陌生男子把话补完,让胖子扫白了脸,死鱼眼般的茫然看着前方。“如果你没有把事办好,我会再来找你的,拜拜!”
交代完,他从前座开门,还对胖子送上一个飞吻以后,如风般的消失在夜色中,宛如他从来就没有来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