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屋 > 都市言情 > 买回成了性奴隶的哥哥 > 8幻觉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

8幻觉从一个地狱到另一个地狱(1 / 1)

何清越不敢留在别墅里,他想到别墅里有个被自己打到吐血、生死不明的哥哥就害怕。他开车逃跑了,在午夜的街道上没有目的地地横冲直撞,街上除了醉鬼和下夜班的工人外没其他人了,商铺的灯都亮着,照得何清越很冷。

他最后把车开到一间通宵营业的泰国排档。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找到这里的,可能是闻着味道。排档门口放着一麻袋香茅,一捆一捆扎着,味道刺鼻。这间排档开在工地附近,食客都是附近的外劳,肤色很深,看见何清越这么一个跟他们完全不一样的人走进来,都盯着他看。

何清越满不在乎地走到老板面前,点了一客打抛饭。

“要不要喝的?“老板用怪腔怪调的粤语问他。

“可乐。“何清越说着,自己从冰柜里拿了瓶可乐出来,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可乐是奖励,何浦心情好时会给自己一瓶,他坐在门口的小板凳,边小口吸吮着可乐边打蚊子,南邦和何浦在柜台后面嘀嘀咕咕地算账,时不时大笑起来。晚上的街道太安静了,何清越觉得他跟何浦之间几米的距离都被放大到像隔了一座操场。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他咬着吸管走到何浦身边,抬头看见何浦右耳的银耳环在白炽灯泡下闪了一下。

“喝你的可乐去。”何浦不耐烦地挥手赶何清越,别在脑后的头发掉了一绺下来,遮住了他的耳环。南邦推了推眼镜,摸着何浦的头,笑眯眯地说:“别对阿弟这么凶嘛。“

何浦撇撇嘴,低头抓着铅笔算账,不说话了。下雨了,何清越钻进柜台下面,雨声隔着柜台薄薄的木板听起来发闷,空气越来越湿润。何浦踢了踢他,何清越不说话也没反应,他也懒得再管了。倒是南邦很有耐心的蹲下来,对何清越挥挥手,说:“弟弟乖,明天带你去吃冰。”

“他乖什么乖,坏得要命。每天晚上我不在就不肯睡,害我晚上都不能出门。“何浦哼了一声。

南邦说:“小孩子嘛。“

“我小时候也没这样啊,我那时候连个床都没得睡,每天睡地上现在也好好的!”何浦激动起来,和南邦争辩。

“他这么小嘛,要惯着的。”南邦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笑意。

“我又不是他爸妈,我只是他哥!”

何浦话音刚落,何清越就听见划火柴的声音,他抬头看,是南邦在给何浦点烟,烟头发出橘红色的火光。何浦一定想不到未来的很多年里,不仅没有人会给他点烟,还会有很多个烟头在他的皮肤上被熄灭,留下一个持久不散的烙疤。

他看着面前何浦的小腿,很白,他伸出自己的腿和他对比,何浦比自己多了一块鼓起来的肌肉。何清越忍不住摸了一下何浦的腿,何浦只是缩了缩腿,难得没有骂他。他捏着可乐的空罐,想说他已经很听话了,今天学校里老师还表扬他,说他英文单词记得快。他今天学了一个词,lonely,他喜欢这个词的读音,他在柜台潮湿发软的木板上那手指写这个词,lonely。ialonely,他对老师说,老师对他竖起大拇指,很棒的造句!

打抛饭端上来了,排档菜的油很重,油腥味薰着何清越的鼻子。何清越吃了一口,直接掀翻了盘子,带着热气的炒饭散落一地。他拿食指指着泰国老板,说你根本就不会做打抛猪。他跑了出去,他的车不见了,忘记上锁被人偷走了。他早点把何浦锁起来的话,何浦就不会被人偷走了。

没有车,何清越只能走路。他跨越大半个香港,终于鼓起勇气回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带着一身的汗冲进何浦在的卧室。

何浦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往前爬过一些,地板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何清越弯腰,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探到何浦微弱的鼻息后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他还是有哥哥的。

何浦以为自己不会醒了,但他还是醒了,睁开眼睛看见天花板上的石膏雕线,觉得身上无处不痛,稍微动一下都难。

室外在下雨,电闪雷鸣。何浦忽然很想抽根烟,他转头在房间里左右看,没看到烟,但看见床头柜上放了一根震动棒。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那根造型夸张的柱状物一会儿,他现在恨不得拆了它、烧了它,但不久以后,自己就会需要它,用它来度过空虚难捱的时间。或许他真的很下贱,就是喜欢身体被填满的感觉。

何浦又睡过去了。离开香港前的时间里,他忽然变得很嗜睡,清醒的时候很少。睡得太多也不好,他做的都是噩梦。清醒的时候他就数数,从一数到一百,再倒着数过来,脑子被数字填满,就没有空间留给回忆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拿那根震动棒自慰,震动棒震得他手麻。

有时候何清越会把他弄醒,按住他,上他。何浦每次都会反抗,他跟何清越之间每一次做爱都弄得像打仗,搞到两个人脸上都挂彩。但何清越来得不多,他总是很忙,看起来很累。

有一次何清越进来,什么都没做,只是在他身边躺下,闭着眼休息。何浦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他:“你最近是不是在忙带我走的事情?“

何清越睁开眼,眼神虚虚地在天花板上化开,点点头。

何浦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现在提借钱的事情。他最后没说,只是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他平时不主动跟何清越说话,他不知道哪些话会刺激到何清越,害自己受罪。

何清越听见他的道谢,翻了个身,哼了一声,说:“你知道就好。“

因为总是在睡觉,他算不清日子了。睡着睡着,有一天何清越把他推醒,丢给他一套衣服,t恤和牛仔裤,跟他说:“走吧。”

何清越的脸上有血,何浦指指他的脸,他“哦”了一声,去浴室里洗掉了。

何浦穿上衣服。他很多年没穿过正常的衣服了,哪怕衣服很宽松,布料摩擦皮肤让他浑身发痒,他在自己身上东抓抓、西抓抓,像只不安分的猴子一样坐在汽车副驾驶上。阳光照在他身上,他皱起眉头,头很晕、很痛。看见街道上的人,他想吐。

机场里的人比街道上的人更多,何浦低头跟在何清越身后,看着何清越的脚后跟走路。何清越回头,给他戴上了一顶帽子。帽檐很宽,何浦的脸被一片柔和的阴影覆盖住,他又觉得好点了,至少胸口不像压着块石头一样,呼吸都困难了。

但何浦很快又不行了,身边全是人,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他的五感变得很灵敏,他听见所有人的窃窃私语,他们在议论机场里混进一个肮脏下贱的东西。他双腿发软,双手抱着胸,手臂隔着t恤碰到了乳环。他听见的声音越来越大,全都挤在他脑袋里,他的脑子要炸开了,好多人,所有人的心跳声、呼吸声都变得好清楚,他们一口接一口呼出来的温热潮湿的气体都撞到他身上。

有人握住了他的手,何浦用力眨了几下眼,是华钧,他跪下来,对华钧说:“带我回去吧,我错了,求求你带我回去。“他想回那间地下室了,他不想再穿着让自己浑身发痒的衣服,他想把身体都交给华钧,手脚怎么摆放,都让华钧决定。他没办法操纵自己的身体了。

“华钧已经死了。“何清越握紧何浦的手,在何浦耳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要带你走了,哥哥。”

何浦喘着气,擦掉脸上的冷汗。何清越的脸清晰地映在他眼前,他有一瞬间忘了面前这个人是谁,但他还是颤抖地握紧何清越的手,任由何清越安排自己。

坐在飞机上时,何清越把他身上的安全带调得很紧,何浦还在抖,抖得很厉害。何清越找出眼罩和耳塞,替他戴上,何浦冰凉的手握他握的更紧了。

上飞机以后的事情,何浦都没印象了,何清越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说:“哥哥,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何浦从这时候才开始看清眼前的东西,可是不对劲,他看见很多熟悉的、但他以为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东西。房间里有铁笼、项圈、鞭子,还有木马、分腿器,所有的道具华钧都在他身上用过。

何浦揉揉眼睛,说:“我好像有点幻觉了。”他一边说,一边去摸挂在墙上的项圈,皮革的质地摸起来非常真实。

“不是幻觉,是真的。”何清越靠在墙上,不带感情地客观描述。

“什么意思?你在和我开玩笑吗?”何浦勉强地笑了一下,“不好笑,太过分了。”

何清越看他的眼神带点同情:“我没说过要带你回曼谷,我只是说要带你走,去哪里,我说了算。“

何浦靠墙站着,再次环视了一遍这个房间。房间很宽大,灯好多,壁灯、射灯、吊灯和落地灯,有张床,铺着丝绸质地的四件套,闪着温和的光。床头有皮铐,何浦战战兢兢地去看床尾,床尾果然也有。何浦看一眼,就想到自己被绑成“大“字型的样子,手脚被拽得长长的,动不了,别人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房间里什么都有,有配套浴室,有电视,有小茶几,但何浦就是觉得少了什么。他站着不动,脑子迟钝地转,何清越仰着脸看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反应。

何浦想起来了,房间里没有窗户,跟华钧家的地下室一样。这也是间地下室,他等了一个月,等何清越带离开华家,结果何清越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地下室。

他咳嗽了几下,抓着裤腿对何清越说:“好了,别闹了。”

何清越不会答,安静地看着他。何浦走到门前,转门把手,门把手纹丝不动。他打不开门,又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走,好像何清越会藏着一扇大开的小门,给他惊喜一样。

“哥,你看你在机场那样子,我把你放出去,你也没办法自己生活啊。”何清越耸耸肩,无辜地说。

提起机场,何浦又开始耳鸣,犯恶心。他坐到床上,说:“那是我的事情,你放我出去。”

“你在华钧家的地下室都能住十年,为什么不愿意和我住在一起?“何清越撅着嘴说,好像何浦只是不给他喝可乐一样,委屈巴巴。

“我他妈是跑不掉,谁想过那种日子?“何浦生气了,几乎吼着对何清越说。

何清越眯起眼看他,说:“我看那些视频里,你也很享受的。还是你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何浦抄起手边的震动棒,直直往何清越脸上砸。没想到何清越没躲,震动棒结结实实地打在他额角。他身体晃了晃,额头马上就鼓起了个大包。何浦愣住了,他以为何清越会躲。他下意识问何清越:“你没事吧?“

何清越摸了摸伤口,说:“你要真的受不了那种日子,你可以去死啊。你为什么不自杀?“

“你就这么希望我死?”何浦咬牙切齿地反问何清越,站起来推了他一把,说:“让我出去,我没跟你开玩笑。”

何清越眼神忽然变得很冷,何浦推得并不用力,但他还是踉跄一下,摔倒在地上。何浦果然蹲下去扶他,何清越趁机按下口袋里的电击器开关。他直接按住了最高档的按钮,何浦痛苦地嘶吼一声,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不断抽搐。何清越没松手,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何浦,他脸上全是生理性的泪水,眼睛跟着身体抽搐的频率一下一下翻着白眼,唇边湿漉漉的,是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等何浦的叫声变得沙哑不堪时,何清越才放开开关,电击停下,何浦马上冲他瞪着血红的眼,嘴里的脏话刚骂了个开头,何清越马上按下开关。

他再骂,何清越再按,再骂,再按。等到何浦身上仅存的体力都被榨干后,何清越才把电击开关放回口袋里,蹲在抽搐不止的何浦面前,捏着他的下巴,扇了他一个巴掌。

一滩水渍在何浦的牛仔裤裆部漫开,他在连续不断的电击下失禁了。何浦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嘴唇和舌头上全是牙齿咬的伤口,下巴沾满血水。

“南邦能操你,华家人能操你,为什么我操你你就不愿意?“何清越边说,边拉开一只抽屉柜,从里面拿出一把长而尖利的剪刀,何浦看他的眼神终于有了惧色。

何清越拎起何浦的衣角,剪开他已经汗津津的t恤,何浦试图往后躲,护住自己已经十年没有资格穿上的普通衣服,但他浑身无力,用尽全力的躲避在何清越看来,也不过是蠕动了几下。何清越故意剪了很多刀,把他的衣服剪到破烂不堪,才彻底剪断何浦身上的衣服。然后是牛仔裤,牛仔裤的布料很硬,何清越剪得很辛苦,他把何浦尿湿的地方单独剪下来,拿到何浦眼前给他看,说:“哥哥连尿都控制不住,我怎么能放心你自己跑出去?”

何浦没看那块恶心的布料,他眼前一片模糊,但还是看见何清越脸上的神情。真奇怪,何清越的眼神和华钧一点也不一样,明明他们在做一样的事情。华钧的眼神像沾满口水的舌头,在他身上胡乱的舔舐,可何清越的眼神跟他还是个小男孩的时候一样,何浦发现自己从来都没看懂过何清越的眼神,他眼里除了小孩的天真好奇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但何浦以前从没想过要搞清楚那是什么,他太忙了,要管家里的小卖部,要罩街区的帮派,经常出去打人,偶尔被打,还要和南邦调情。他剩下的精力只够保证何浦饿不死,上学放学有人接送。

如果他以前多关心一点何清越,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何清越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变态了?他心里很难过,他生何清越的气,但不怪何清越,是自己没做好。

他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在地上,任由何清越把自己冲洗干净后抱到床上捆好,何清越跟他想得一样,把他在床上绑成“大“字,压在他身上操他,在他后穴里射了三次。何清越玩够了以后,就拿肛塞把他的精液都堵在何浦的后穴里,又在电视上放起从华钧家里找到的视频,视频里的何浦被四五个人团团围住,身上没一处闲着的地方。

明天吧,何浦疲惫地想,他睡一觉就有力气了,到时候再跟何清越说,真的不能这样。他这个年龄,喜欢做爱是正常的,何浦自己以前都满脑子乱七八糟的,看见南邦的后脑勺都觉得身上发热。

但人又不是只能跟哥哥做爱,人不能和自己亲哥做爱。何清越应该多多接触人,男的女的都行,谈了正常的恋爱,变态的毛病应该就好了。他可能是只见过自己做爱,所以才想不开的。

他屁股里塞着何清越的精液,睡得不安稳。他可以闭眼不看电视上的画面,但没办法捂住耳朵,不得不听华钧的污言秽语和自己淫荡的叫声。

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他又觉得好累了,这一次好像比以前任何一次都累一点,比当初为了抢市场靠门的一个好位置,带着三四个人跟对方二十几个人对打,还打赢的那天还累。

大概跟去警察局给爸妈认尸的那天一样累,他们的尸体找到的时候,已经被泡得很肿了,衣服都被撑破了。何浦让南邦邦忙照顾何清越,自己一个人去了警察局,围着尸体转了一圈又一圈,靠着痣和胎记才确定这是自己爸妈。

他吐了好久,好几年不吃肉。他不是舍不得爸妈,爸妈除了打他和何清越,就是把他关到衣柜里。衣柜里很暗,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在里面一分钟变得像有一小时那么长。想到爸妈,何浦又在心里骂何清越白眼狼,明明以前爸妈要打人时,他都会把何清越护在怀里,替何清越多挨了好多下,不然何清越挨了打,就会哭整个晚上,够烦人的。

这栋房子离海很近,何清越坐在吧台上,落地窗外的不远处就是正在涨潮的黑色海水。潮声很响,何清越听得一清二楚。室内没开灯,只有一点稀疏的月光,勉勉强强地照着何清越。

房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自己和地下室昏沉睡去的何浦。何清越面前摆着十几个易拉罐空瓶,不是酒,是可乐,各种口味和产地的可乐,离开何浦后他一个人坐在这里,一瓶接一瓶的喝可乐。可乐当然喝不醉,他越喝越清醒,数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现在不该是开心的吗?何浦从现在开始,彻底只属于自己了。他还是很硬气,华钧也没能让他彻底服软,但何清越觉得自己应该也不是在操心这个问题。时间是现在最宽裕的东西了,一年、五年、十年,总有一天何浦会认清自己的处境,乖乖听话的。

何清越一条一条列出他现在难受的原因,又逐条排除。可乐喝完了,他干脆又跑进地下室,脱裤子趴到何浦身上。他唯一感谢华钧的事情,就是华钧把何浦改造的操起来很舒服,哪怕这样昏迷着,他温暖柔软的后穴还在一缩一缩地迎合着何清越的抽插,紧紧裹着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像被抱住了一样。

不过他也没机会知道以前的何浦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他那么没耐心的人,说不定自己爽了,就叫南邦赶紧从他身上下去。想到这里,何浦乐不可支起来,但忽然又想到,何浦从来没有抱过他。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更加用力地抽插,脸上身上全是汗,累到气喘吁吁也还是不肯拔出来,毫不节制地一次又一次高潮、射精,整个人彻底失去理智,被高潮瞬间的大脑空白引诱着透支自己的身体。他的手在何浦身上又掐又摸,何浦身上的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过。

何浦被他操醒过几次,醒的时候就睁眼看他,但不说话。何浦的腿间挂着厚厚一层精液,看上去非常糟糕,床单也卷在一起,黏糊糊的精液沾的到处都是。何清越不止射在哥哥后穴里,还往他小腹上射,小腿、手指、脸上都不放过。

一股热流从下身涌出时,何浦不意外,也不算特别难过,早期有段时间华钧就喜欢用各种手段把他玩到失禁,那几个月里他总是滴滴答答漏着尿液,连他自己都恶心自己。很快控制不住尿液的他华钧又不喜欢了,给他插尿管、用尿道塞,他又用了好几个月才恢复正常。

何清越看着被打湿的床单,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哥,你怎么连这都管不住了?”

何浦想说你小时候爸妈不管你,尿布还都是我给你换的,但话到嘴边又懒得说了。他真的好累,跟何清越吵不动架了。何清越拆开锁住他四肢的皮铐时,他也没跑,愣愣地垂着手脚,一动不动。

何清越有点意外,皱着眉说:“去洗澡啊,你管不住尿,连要洗澡都不知道了?你不嫌自己脏啊?”

何浦摸摸脸,摸到满手的精液,连头发上都是,是挺脏的。他走得很慢,他后穴肿得很厉害,哪怕是跨一小步都痛得要命。他走了很久才走到花洒下,拧开开关,冷水冲得他一激灵,他缩起身体,双手抱头,蜷在浴室角落,在冷水的冲击下瑟瑟发抖。

何清越换完床单进来看他,看见他的皮肤被冷水冻得一点血色都没有,愣了一下,不耐烦地把调好了水温,踢了踢何浦,说:“你傻了?冻成这样不知道开热水?“

何浦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何清越难得给他看的一怵。何浦打湿的头发垂在脖子上,黑得有点阴森,他的眼珠也很黑,皮肤却白的像鬼魂。

何清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何浦哪里不对劲了,何浦以前皮肤没这么白的,在曼谷的烈日下晒成麦色,而且他当时瘦归瘦,但天天在外面跟人打架,也算是锻炼有素,肌肉紧绷,何清越趁他呼呼大睡时摸过,又硬又弹。他现在摸过去,只能摸到硌手的骨头。

他摇着何浦的肩膀,对他很兴奋地大喊:“哥,我们明天去海边晒太阳吧!”

何浦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瞳孔闪了闪,没答应也没拒绝。

“你别怕,不会有其他人的。”何清越觉得何浦是担心发生像机场里那样的事情,赶紧解释道。

何浦第二天睡到很晚,下午才醒过来,醒的时候正好何清越进来找他。

何清越丢给赤身裸体的他一条沙滩短裤,蓝色底,上面印满菠萝,说:“走吧,哥,出去晒晒太阳。”

何浦慢吞吞的穿好裤子,看见自己满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淤痕,青紫交加,有点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穿好裤子后他往前走了几步,他其实很不舒服,身上里外都痛,后穴肿得比昨晚还厉害。但他真的好久没看到太阳了,华家人很少把他带出地下室,偶尔把他带出去玩,也把他装进密闭的箱子里,一点光都透不进去。以前在曼谷时他讨厌太阳,喜欢雨天,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为了见一眼阳光挣扎着出去。

何清越忽然叫住他。

“怎么了?”何浦抬了抬眉毛,问道。

“我说过你可以站着走路吗?”何清越拿出电击开关,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在华钧面前守规矩,在我面前不用吗?”

何浦无奈地看着他:“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又不是那种人。”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何清越嘴角上扬,做着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不服气。

“我看着你出生的,你什么人我不知道?”何浦撇撇嘴,何清越马上按下了开关。他不懂,何浦为什么就不长记性,他还没发现自己最痛恨他像哥哥的时候吗?

何浦趴在地上抽搐,何清越松开按钮,他半天没起来,何清越叫他他也没反应。何清越心一惊,连忙蹲下去看何浦。何浦好好的,只是趴着不动,眼睛看着墙角,一眨一眨。

“你装什么死?不想出去了?”何清越松了口气,踢了踢何浦,说。

“我没力气陪你玩了,我真的很累。”何浦叹了口气,说。

何清越看着他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有点心软。何浦也不是没对他好过,他小学在学校被人欺负,何浦带着浩浩荡荡一班兄弟把欺负他的人从家里挨个拎过来给他道歉。人家道歉时,何浦左手抓着一只芒果啃,松松垮垮地蹲在旁边看着,听得不满意就捡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从那以后学校里的混混再也不敢动何清越了,时不时还给何清越东西,让他带回去孝敬大哥。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你乱认什么?”当时何清越翻了个白眼,说。

想到这里何清越忍不住笑出来,有一瞬间想直接开了门,让何浦跟自己一起去海边游泳。他的恻隐之心只持续了几秒钟,他马上就想到,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如果现在让何浦觉得自己身上有可趁之机,以后再想让何浦听话就难了。

他又拿出了开关。

他当然知道通过电击建立起的从属关系不过是生理反应,用这样的方法训练何浦显得他很无能。但没办法,何浦这个人实在是软硬不吃,死皮赖脸,前一天被操的连连哭叫,第二天醒过来还能一本正经的跟何清越讲伦理问题。

等何清越辛辛苦苦让何浦顺从地戴着项圈、手脚并用地爬到海边时,连傍晚都快结束了,最后一点夕阳垂在海平面上,射出尖锐的光。

何清越躺在沙滩椅上,张开腿,自己脱了裤子,按着何浦的头,逼他给自己口交。何浦在沙滩上跪着,头发被何清越揪住。何清越直接把整根阴茎捅了进去,何浦被噎得眼圈发红。何清越的技术太差了,哪怕是华家人在操何浦的嘴时也知道要慢慢进到深处,喉咙就那么窄,也不像后穴那样能扩张开。

何清越不顾何浦一直在痛苦地干呕、翻白眼,也不顾他因为缺氧而脸色发紫,只顾自己痛快。何浦濒临窒息,脑袋一片空白,上下颚下意识咬合了。

“干!”何清越骂了一声,把何浦踹出几米远,何浦拼命地喘气、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气。

惊魂未定的何清越穿好裤子,拽着何清越的腿,把他从沙滩上拖到海边。何浦的整个头都没在海水里,他挣扎着要出水呼吸,何清越一脚踩在他头上,把他的脸压到沙子里。何浦憋了一会儿气,很快就撑不住了,张口呼吸,进来的没有空气,只有腥咸的沙子和海水,好像还有碎掉的贝壳。他眼前发黑,接着又发红,他觉得自己要死了,还没来得及难过,就隐约看见了南邦。

南邦一开始只是个粗糙的人形,随即变得越来越清晰,穿t恤和格子短裤,坐在椅子上看书。何浦向他走过去,他也抬头看何浦,何浦忽然不怕了,身上很暖和,他大胆地往前走。

南邦刚开口要说话时,眼前充斥着柔光的世界突然扭曲、破碎。何浦躺在沙滩上,侧头吐出一大口粉红色的水,咳了很多下,整个气管和肺部都像烧起来了,吸进去的每一口空气都像把匕首在他肺里乱割。

还没等他缓过来,何清越又掰开他的嘴,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只两个拳头大的芒果。何清越把芒果死死地往里按,按到实在进不去了,才用胶带把他的嘴封住。

芒果熟烂,在他嘴里挤得汁水四溢。何浦满嘴都是芒果的味道,甜得发腻。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想吃芒果了。

何浦看着天上的又尖又窄的月亮,不看骑在自己身上强奸自己的弟弟。他有点怕何清越了,何清越在有一瞬间,可能真的想让自己死在海里。明明华钧以前做的更过分,但他没怕过华钧。他听见何清越操自己时的皮肤拍打声,隐约的淫靡水声和不远处的海潮声,周围除了一点稀疏又邪性的月光外,黑暗无边无际。他觉得自己在往下掉,什么也抓不住了。

他闭上眼,黑暗和疼痛之中,快感是他唯一拥有的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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