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派对(1 / 1)

华钧给的地址是一栋环绕在景观园林中的欧式别墅,灰白色的外墙在夜色中有些阴森。窗户里看不见光,只有院子里立着的昏黄路灯幽幽亮着。

何清越把车停在院子门口,马上有保镖凑上来敲他的车窗,询问他身份。何清越把华钧的语音放给他听,保镖才让行,给何清越指了车库的位置。何清越关车窗时,保镖看见了车里的何浦,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句:“他还没死啊。“

何清越把这句话听得很清楚,他扫了眼跪坐在副驾驶的何浦,摸了摸他缠着细银链的腰。他在路上操何浦的嘴操得很满意,兴致下去后没让何浦挤回座位下,宽赦他舒展身体,坐到椅子上。何浦今夜肯定是不好过的,何清越出于也不会在路上为难他。

停好车后,何清越自己先下车,再绕到副驾驶的一侧,给何浦开了车门。他想把何浦抱出来,没想到何浦自己先跳了出去。他身上被绑着,失去了平衡,直接侧身摔在草坪上,何清越扶了他一把,他重新跪好,匍匐在地,何清越拉了拉项圈的锁链,他顺从地往何清越拉他的方向爬行。

何清越正犹豫该从哪个门进入时,有个侍应生走到了他们面前。侍应生是个很健壮的男人,衬衫西裤,但衬衫十分薄,敞着领口,有意露出绷在他肌肉上的皮革束带。他带着黑色面具,低头看了何浦一会儿,拿出一个黑色印章,在何浦的后腰上敲下去,印上了一个拳头大的黑色圆圈。

敲完印章后,侍应生又递给何清越一个面具。面具是合金质地,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借着路灯能看清是狐狸形状。他一边戴面具,一边问侍应生:“这个印章是什么意思?“

侍应生发出一声低笑,反问何清越:“你以前没来过?“

何清越摇摇头,他隐约听说过这种性派对在上流社会里很流行,但还是的意思就是,谁都可以上他。”侍应生踩了一觉何浦撑在地上的手,回答道。何清越看见何浦因为吃痛缩了一下,下意识收紧手里的链子,站到何浦身前,不快地问侍应生:“你干什么?“

侍应生笑得更大声了,说:“看来你还真是第一次来。“他一边说,一边蹲下来猥亵地摸何浦胸前的乳环,“我记得他,没想到他还活着。“

“他之前出事过?”何清越掐了掐手心,问道。

“不用出事也长命不了。他快三十了吧?华老板下手狠,换个硅胶玩具来都顶不住他们一家人这么折腾,更别说有血有肉的活人了。“侍应生耸耸肩。

“这些奴隶,都会被玩到死吗?”何清越追问。

“看老板心情吧,好心一点的老板看要玩坏了,就好吃好喝养几年,给他送终,反正那种年纪大的奴隶,都是一身伤病,活不了几年。没人性一点的老板呢,就不好说了,干什么的都有。”侍应生笑嘻嘻地说。

“很好笑吗?”何清越冷冷地打断他。

侍应生看出何清越只是个替人打工,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人,不怎么忌惮他,换了个揶揄的口气,说:“你既然不想听,又为什么要问?觉得没人性?“

何清越不想再跟他多说话,握紧了手里的链子,说:“带我进去吧。“

侍应生点点头,阴阳怪气地做了个请进的姿势,带着何清越穿过大半个院子,走到别墅的后门,敲了几下后,里面有人给他们开了门。

厚重的红木大门只开了一条缝隙,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就伴着室内的靡靡之音涌到何清越面前。何清越胃里翻江倒海,牵着何浦进门,随着大门的关闭,来自室外的最后一缕混着青草香的风被隔绝在外。肉体撞击的声音、哭叫声、呻吟声和觥筹交错的声音变得清晰,何清越往前走了几步,眼角余光扫到一个正在用假阳具自慰的女人,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观众有男有女,不时上手掐一把她的胸乳,她也回报以夸张的呻吟。

何清越不太想再往前走了,杵在原地不动时,有人注意到了他和何浦,走过来端给何清越一杯酒,看清何浦腰上的印记,拍了拍他的肩说:“你应该把他带到楼上的。“

华钧只嘱咐他带何浦来,却没有给他其他的指点,何清越在这里有些无所适从,牵着何浦穿过无数对正在交合的人,被情欲的味道熏得想吐。

长时间的爬行让何浦也筋疲力尽,移动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何清越踢了踢他,他爬得稍微快点了。

上楼以后他就知道为什么楼上才是属于他们的地方了,和楼下肆意自由的性交不同,楼上随处可见各种各样的性奴,毫无尊严地裸露身体,被悬吊或者被束缚。在楼梯旁边,也有一个穿着全包胶衣的男人跪着一动不动,仰头大张着嘴,嘴里填满烟灰和烟头。

何清越正出神的打量面前人时,又有人主动来找他说话。来的人身材不高,很敦实的样子,雕成复杂的宗教动物的面具在暗淡的灯光下发着荧光。

他冲何清越伸出手,说:“把它给我吧。”

“你要带走他?”何清越迟疑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华钧的朋友,才动作迟缓地把铁链交给了对方。

对方没回答,接过链子后蹲下来解开了何浦头上的面罩。没想到何浦看见他脸的一瞬间,忽然浑身发软,四肢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地毯上,把头埋在胸口,弓着身体抖个不停,身下漫开一圈水渍。他失禁了,何清越有些喘不上气,华钧的朋友到底对何浦做过什么,让和自己在一起时还算精神稳定的何浦,只是看到他的脸就害怕成这样?

华钧的朋友拔出他的肛塞,直接把鞋尖伸了进去,碾着他后穴的肠肉。何浦惨叫起来,在地上蠕动、挣扎,完全失控了,却因为有锁链在,四肢没办法伸直,蜷缩着像只掉在地上的虾。

华钧的朋友不耐烦地踹了何浦几脚,对何清越说:“你该下去了,楼上不是你待的地方,楼下你可以随便玩。”

何清越听着何浦的惨叫,牙齿发酸,磕磕绊绊地问:“我什么时候来接他回华老板家?”

“结束后,我会让人把它送回你的车上的。”

何清越没有再驻足的理由了,他转身,慢慢离开何浦。何浦不知道怎么爆发出了力气,快速爬到何清越的脚边,抱住何清越的小腿哭喊:“带我走,救我,带我走……”

何清越还没来得及回头,何浦就被几个人从他身边拖走。何清越怔怔地看着地毯上何浦被拖行留下的痕迹,直到何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何清越握紧右手,手里空空如也,他已经把拴着何浦的链子交出去了。他下楼后找到一间盥洗室,跌跌撞撞冲进去,推开正在洗手台上做爱的两个男人,张口呕吐,吐了不知道有多久,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不断干呕为止。有人从背后抱住他,解他的裤子,何清越用手肘狠狠朝他肚子一顶,后面的人爆出一串脏字,何清越回头冲他比中指,气势汹汹的样子,那个人被唬住,或许怕再挨打,骂了几句就出去了。何清越把盥洗室的门反锁上,不停的洗脸、洗手臂,用冷水冲自己。

何清越足足冲了十几分钟冷水,胯间的阴茎还是高高翘起,他认命般自己脱下了裤子,看着镜子中满眼血丝的自己自慰。他在自己的脸上找何浦的痕迹,和之前无数次一样,都无功而返。他小腹有团火在烧,始终无法得到纾解。

何浦在楼上,身上被印了个谁都可以操的标志,唯独自己没资格去上他。现在谁在上他?活人还是死物?南邦上过他,华钧也上过他,华钧的兄弟,华钧的父亲,华钧的叔叔全上过他。

“嘭”的一声,何浦面前的镜子像蜘蛛网一样裂开,何浦喘着气,看着自己被碎玻璃割伤的手。伤口里有玻璃碎粒,在血水里闪闪发亮。他用指甲去抠自己的伤口,清出所有的碎玻璃。何浦的手臂也受伤了,华钧的朋友会怎么对他的伤口?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看得十分用力,好像要让自己的视线突破楼板,看见楼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何浦会死吗?会残疾吗?他捂着胸口,那里酸痛不止。

何清越不想回曼谷,可是记忆不讲道理地把他带了回去,把他带到十六岁的夏天,清晨天色微亮的时候,他睁开眼,擦掉额头上的汗,第一反应是往下铺看,下铺的床上空荡荡,他叹了一口气,睡不着了,爬下去,拿何浦的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闻着何浦身上清爽又有点辛辣的味道,右手伸进睡裤里,抚慰着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在他的幻想里,何浦忽然出现了,他不再急躁地走来走去,扯着嗓子训斥自己,或者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抽烟,而是躺在他身边,温柔地替他抚弄阴茎。

何清越射在自己手上,身上出了一层冷汗。他握拳,手心又湿又黏,没有何浦,只有他自己,手臂被蚊子咬出一个包。他又把头埋进何浦的枕头里,哭出了声。他想去杀掉南邦,他长大了,不比南邦少什么,为什么何浦回避自己却愿意被南邦一次次的操?

何清越哭着哭着,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意识模糊的时候他担心过何浦回来、看见自己跑到他的床上睡觉会生气,但何浦没有回来,天黑也没有回来,第二天清晨还是不在。枕头上他的味道一天天消逝,到后面就只剩棉花本身沉闷的味道了。

何清越打了自己一个巴掌。他不要回去,他再也不要回曼谷了,在曼谷他永远是一个累赘的弟弟,而在这里,他可以是何浦的主人。

何清越不知道为什么时间那么快,等他反应过来时,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音乐也停了,一片寂静。他走出盥洗室,到处都是昏睡不醒、衣冠不整的男女,只有他一个人清醒地站着。他走到一扇窗前,向外推开窗,晨风带着寒意吹进来,他看见远处有几个人正拖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往车库的方向走。

何清越揉了揉眼睛,从窗户翻了出去,朝车库奔跑。昨夜的侍应生坐在车库门口,似乎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找到自己的车,开了锁,闻到血腥味和精液的味道,但车上没有何浦,何清越张口急促地呼吸,脑海空白,直到侍应生走过来,拍了拍车的后备箱。

何清越等不及他走开,粗暴地推开他,开启了后备箱,终于见到了何浦。何浦身上一丝不挂,皮肤苍白,毫无血色。他伸手拨开何浦脸上的长发,去探他的鼻息,虽然很微弱,但还有规律的温热气流被呼出。华钧的朋友懒得把他弄干净,就这么随便地把身上糊满干硬结块的血和精液的何浦扔在后备箱里。出发前何清越给他戴上的银链断得七七八八,凌乱地缠在何浦满是伤痕的身上。

何清越把昏迷不醒的何浦抱到后座上,脱下外套包裹住他赤裸的身体。何浦虽然昏迷了,但何清越一碰到他的身体,他就开始发抖。何清越边给他绑安全带,边在心里想他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他没有带何浦回华家,而是开了很久的车,去了一片人烟稀少的海域。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何清越把车停在沙滩上,打开车门,海风炎热,鞋底没进潮湿的海沙。

他给何浦解开安全带,脱下车,再一路拖着他走到海水里。何浦的腿在沙滩上留下两道长长的凹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贝壳划上,血流到沙子里。何清越放手,何浦倒在海水里,涨潮的海浪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刷。

何浦呛咳着醒过来,没看清眼前的事物,先抱着头惊惶地喊:“不要!我听话,我会听话,不要过来!“

何清越冷眼看着他,直到他在海水渍进伤口里的尖锐痛感下逐渐清醒时,才掰开他捂住脸的手,看着他涣散迷离的眼睛,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何浦喘了一会儿气,看清眼前人是弟弟后,镇定下来,怯怯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昨晚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何清越又问。

何浦扯出一点笑,说:“没什么,就是……就是大家一起玩。“

“大家?有很多人吗?“何清越轻声说。

何浦不说话了,低着头认真洗手臂上一片干涸的精斑。何清越看见他的小指变形了,无力的朝掌外垂。

“昨晚有很多人上过你?你数不清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清越一直说话,何浦就像没听见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正你来香港前就被南邦上过了。”何清越的口气越来越急。听见南邦的名字时,何浦终于抬起头,无力地说:“你别提南邦。”

何清越满意地笑笑,说:“为什么不能提他?你第一次被操是被他操吗?你随随便便让小弟操你,这样还怎么当老大?”

何浦又不说话了。潮水越涨越高,他大半个身体都没入海水里,漆黑的长发在海水里飘飘荡荡。太阳很大,他的脸镶了一层金边。何清越盯着他的脸,在心里奇怪他为什么一点也不见老,他肯定被很多人上过,吸了别人的精气。何浦这个人就是有怪,人不见了,晚上魂魄还要到梦里来引诱自己,他就是天生的骚,穿花衬衫和夹脚拖都盖不住他的放荡。他的眼睛让人受不了,何清越不敢接着看他了,扭头看向海天交界的地方,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不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去死?”

“你往前走两步,就能干干净净地死在海里,你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去死?那么多人上过你,你不难受吗?随便一个看门的觉得你死了比较好,你知不知道?“

“我怕死。“何浦往岸上走了几步。

“你真是不要脸。”何清越咬牙切齿地说。他又不想让何浦洗干净了,他把何浦拽回车里,何浦身上的海水把汽车坐垫弄得湿漉漉的,何清越连车门都懒得关,分开何清越的双腿直接顶了进去。他进到一半,才发现里面有东西,伸手进去,拿出来一只血淋淋的易拉罐。

何清越怒极反笑,掐着何浦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把易拉罐塞到他的嘴里,接着操他下面。何浦的后穴比前几天松了好多,刚刚伸手进去都很轻松。

何浦看着车顶,被易拉罐撑开的嘴说不了话,他想擦一下嘴边的口水,可手臂被何清越压着,也抬不起来。他的身体滚烫,脑子里好像有火在烧,眼前除了何清越,还有很多其他人,华钧,华钧的哥哥,华钧的叔叔,每个人都找准他身上一块地方,又是摸又是掐。每个人都对着他射精,他很快就被腥臊的精液淹没了,呼吸不上来。他眨眨干涩的眼,费力地想为什么何清越也在。何清越很晚才学会走路,爸妈随随便便把他生下来后就懒得管他了,何清越很大了还每天躺在摇篮里,不停地爬出来、摔倒、嚎啕大哭,吵得何浦头痛。

何清越在他身体里射出来了,微热的液体冲在何浦的肠壁上,何浦一颤,其他的人又不见了,只有何清越坐在自己身上,举着自己的手臂哭得很伤心。他的眼泪掉在皮肤被撕掉的伤口上,弄得何浦很痛,何浦想起来一点昨晚的事情了,那些人顺着他手臂上的伤去撕他的皮肤,跟撕掉芒果的皮一样。以前南邦也靠在货架上,拿着一只熟烂的金黄色芒果,用匕首割开芒果皮,舔掉刀口里渗出来的芒果汁后再慢条斯理的撕芒果皮,自己先咬一口,再送到何浦嘴边,眨着眼睛说离你弟弟放学还有半小时。

“干,你半小时就够啊?“何浦伸脚勾住南邦的小腿,嬉皮笑脸地说。天很热,何浦不停的擦汗,南邦叼着芒果核把小卖部的门关上,把电风扇的风力开到最大,含糊不清地说:“那老大来考验考验我?”何浦大笑,嘴里咬的烟掉在脚上,他骂了一声,抬起腿,看见烟头在脚趾上烫了一个伤疤。

何浦伸手摸了一下,还能摸到那个十几年前留下的疤。他身上盖了衣服,何清越的,何清越只穿着衬衫坐在前面开车,他的领子很乱,何浦坐起来,去给他整领子。

汽车急刹,何清越转头破口大骂:“操,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脸?”何清越死死瞪着他,他想不到何浦连坐车这点时间都忍不住,还要这样勾引自己。

何浦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结结巴巴地说:“你、你领子没整理好。”

何清越愣住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领,果然乱糟糟地卷在一起。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自己理好了领子,解开一颗扣子,扯了扯领口继续开车,喉咙里梗着一团硬邦邦、棱角分明的气,呼吸不畅。

他把车开进一条荒废的小巷,停车,又打开了后座车门。何浦一看他的眼神就发怵,双手护在胸前,说:“不要再这样了,弟弟。”

何清越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推倒在座椅上,一只手解皮带,一只手拨开何浦挡在胸口碍事的手,揉捏他满是淤青的乳头。何浦低喘一声,双腿紧紧并拢,浑身写满抗拒。何清越扯下领带,把何浦的手举过头顶绑在一起,恶声恶气地说:“别人都能上你,为什么我不行?”

何浦看起来很害怕,何清越觉得经过昨晚后,他有点不一样了。他失去自由的手不能再保护自己,袒露着整个身体,哆哆嗦嗦地回答何清越:“我不想你变得和他们一样,你不要变成那种人。”

“你把我一个人丢在曼谷,说走就走,现在要把自己当哥哥开始管教我了?”何清越费劲地掰开他的腿,看着他腿间柔软潮湿的洞口,舔了舔嘴唇,把自己胯下耸起的阴茎送了进去。何清越没想到何浦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他像疯了一样踢蹬着双腿,浑身扭动着拒绝何清越,口中也发出又像尖叫又像哭喊的声音。他莫名其妙地拿脱下的内裤堵住何浦的嘴,抓住何浦的脚腕,草草地抽插起来。

从何浦拼命的挣扎开始,何清越其实已经有点失去兴致了,可他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何浦、让何浦如意。他再给何浦下马威,他不想每次操何浦都要像打仗一样,这样太累了。他后悔今天跟何浦说了太多话,一定是他的话让何浦找到了可乘之机,明明前几天在华钧家时,何浦还算配合。何清越看见何浦闭上了眼,睫毛湿漉漉的,一绺一绺黏在一起。他掰开何浦的眼睛,逼他直视正在操他的弟弟。

完事以后何清越也很累了,他抽出何浦嘴里的内裤,往前坐了点,射在何浦嘴里。何浦呆愣愣地含着那口精液,不咽下去也不吐出来。

何清越叹了口气,说:“你乖一点,对我们都好。等我把你带走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会很多,你不能每次都这样,懂吗?”

何浦没说话,何清越有点奇怪,他第一次正式答应何浦要带他走,怎么何浦一点反应都没有?但车里太热了,他被热到没办法思考。何清越边穿裤子边擦汗,开了空调还是热,他拿了一本宣传册扇风,空闲的那只手在何浦又长又直的腿上摸个不停。他越摸越热,摸着摸着才发现不对劲,这热是何浦身上传出来的,何清越连忙用手背碰了碰何浦的额头,热到烫手,他从没见过有人会发热到这个程度。他忘了何浦在去华钧的朋友家之前就发烧了。

何清越骂了一句,赶紧下车回到驾驶位,不大利索地把车开出小巷,因为太急还刮蹭了好几下。他连闯好几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驶回了华钧家。医生已经到了,刚碰到何浦的身体就脸色一变,推了何浦几下,何浦却怎么都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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