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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打抛饭(电击、笼子、、弄伤)(1 / 1)

何清越关上笼门,笼子自动锁上了。正好华钧的消息也来了,让何清越发一张何浦的照片给他看。

何清越蹲下来,对着笼子里的何浦拍了一张。笼子太小,何浦在里面根本跪不直,只能脸抵着笼底跪趴着。

他没给何浦戴眼罩,何浦戴着口塞说不出话,眼睛就一直看着何清越,眼里满是震惊。华钧说何浦狡猾地像只狐狸,何清越想让他老老实实的听话,就要先让他学会害怕。

可何浦脸上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何清越绑他的时候没有,何清越往他后穴里塞震动棒的时候也没有。他难受地叫了几声,很快地习惯了震动棒的存在。

何清越看着照片里被挤压在逼仄空间的何浦,想起以前何浦也喜欢把自己塞在小卖部的柜台下。

“你在这里躲着,我没叫你你不许出来,知道吗?”何浦粗鲁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凶神恶煞地要求道。

何清越听话地抱着腿蜷缩在柜台下的小小空间里,透过木板上一个小洞,看见何浦站在门口,右手拎着一把开山刀要去跟人拼命,随随便便穿着印满菠萝的花衬衫、踩夹脚拖,红发顶在头上像顶了一团火。

何清越没有马上离开,他又在地下室找到一台投影仪和几张硬盘。他好奇地关掉了地下室的灯,打开了投影仪,何浦在笼子里挣扎起来,锁链叮叮当当地响。

幕布上很快就有了画面,镜头的主角当然是何浦,又是那副情欲高涨的样子,他过去拿刀的右手握住了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色假阳具,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做扩张。镜头外的人在他背上抽了几鞭子,催促他动作快点。

何清越坐到笼子旁边,和何浦一起看视频。何浦的挣扎更激烈了,拿额头去撞笼子,何清越扫了他一眼,接着去看幕布上已经开始把假阳具塞进后穴里的何浦。他一边塞,一边下流地大声呻吟,整根塞进去还不够,又拿着假阳具自己抽插起来,小臂一样粗的假阳具在他身体里畅通无阻。

何清越笑了,对着幕布上淫荡的何浦开始自慰。何浦死死盯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何清越干脆转过身,伴着音响里扩出来的何浦的呻吟声,自慰给何浦看。何浦又不敢看他了。

这个视频结束了,下一个视频自动跳转出来,何浦手上的东西又变了,这次变成了真实的男人阴茎,他双手捧着那根硬邦邦的阴茎,卖力地舔弄着,把整根阴茎舔得湿润以后又张大嘴,含住了阴茎。阴茎的主人不耐烦了,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把操进了他的喉咙,镜头很清晰,何清越舔了舔嘴唇,看何浦脖颈的痉挛和突起的青筋。

操他的男人自己不动,抓着何浦的头发,让何浦的头前前后后的摆动,他的额头不停撞在男人的胯骨上,眼圈发红,等男人终于射在他嘴里、拔出了阴茎后,他捂着脖子痛苦的咳嗽,把精液狼狈地呕了自己一身时,电击开关又被启动了。何浦翻倒在地,一边抽搐一边去舔身上和地上的精液。他的嘴不太合的上,最后半张着,沾满精液的舌头也露在外面。

何清越伸手进笼子,摸何浦下巴上的口水,把口水抹在他眼皮上,嫌恶地说:“你真没用。“

在何浦愤怒的眼神里,他把手指伸进了何浦的嘴。口塞和何浦的口腔本来就严丝合缝,何清越挤进手指时,何浦脸颊的皮肤绷紧到马上要裂开的程度。

他在何浦的舌头上用力掐下去,他明天一定要操何浦这张不会说好听话的烂嘴巴。

他今晚睡得很香、很沉,常年在梦里打扰自己的何浦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今夜不会入梦了。

何清越的生物钟很准时,早上六点钟他睁开眼,换了一身运动服,慢跑了半小时,回来后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了咖啡配三文治,边吃边处理了一些工作后,才回到了地下室。

何浦睡着了,他睡得很不安稳,但确实就这么上下面被塞满,又跪在笼子里睡着了。何清越打开笼门时他被惊醒了,蜷缩起身体,惊惧地睁眼,看见是何清越时才松弛下来,爬出了笼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闭着眼继续休息。

何清越一边给他解下身体上的束缚,一边继续揣摩他已经想了一夜还想不明白的问题。怎么样才能让何浦害怕自己?怎么让一个自己害怕又崇拜了十几年的人害怕自己?

他把何浦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解了下来,除了已经嵌进肉里的乳环。何浦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舒服地翻了个身,眯起眼睛冲何清越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演戏给华家人看吧?我会配合的,但你快点啊,我真的很累了。”

说完以后何浦就带着一身情色的痕迹,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好像睡在以前小卖部里那张双层床上。何清越靠着墙,蹙眉看了他一会儿。

何浦一觉睡到深夜,醒来就揉着眼睛喊饿。何清越下午去过一趟超市,买了盒装米饭、猪肉和九层塔。他把何浦带到厨房,何浦一看中岛上的食材就笑了,说:“你还记得我以前经常给你做打抛饭吃?”

何清越点点头,何浦摸摸鼻子,有些腼腆地问何清越:“那个……我给你做饭,但你能不能给我找一件衣服穿?”

何浦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地说:“对不起,我忘记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拿衣服。“

他去华钧的衣帽间找了一件印奢侈品logo的t恤和短裤,何浦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套上,站在厨房里束手束脚。他吐了吐舌头,说:“好久没做过饭了,有点忘记了,我想想啊。“

他当然好久没做过饭了,除了他自己的亲弟弟,谁会想吃一个被玩腻的性奴做的饭?

他所有的动作都生涩不堪,直立行走和切菜都是,何清越跟在他身后看他爬楼梯时几乎笑出来,他时不时同手同脚,顿在原地发呆一会儿后再重新开始走路,像个零件损坏的机器人,只有挨操的动作熟练自如。

穿着t恤、人模人样的何浦把装在盘子里冒着热气的打抛饭端上餐桌,何清越抓了一把盘子上空的热气,面前的人又完全做回他的哥哥了,不懂得讨好也不懂得要主动伺候好自己的性欲。

何清越端起盘子,把里面的饭倒在地上,又把盘子摔破,指着一地碎瓷片说:“跪到上面去。“

何浦十指交握,错愕地看看何清越,又看看撒了一地的饭粒,说:“没必要演到这份上吧?“

何清越拿着电击器的开关在他眼前晃了晃,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觉得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你哥哥!“何浦恼怒地说,像小时候责怪何清越不好好吃饭一样不满又不耐烦。

“你被多少人操过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哥哥?”何清越按下手里的电击开关,何浦重新开始抽搐。他死活不愿意放弃直立的权力,弯着腰趴在桌上瞪何清越,何清越像不耐烦地用遥控器换台一样一下接一下按开关,何浦为了维持站姿,甚至张嘴咬住了桌角。他脸上全是汗,何清越毫不怜惜,只是冷冷地看着落魄的何浦,感受体内缓缓登上顶峰的性欲。

五分钟后何浦“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的手臂压在那堆碎瓷片上,殷红的血马上流了出来,在深色的地板上不太显眼。

何清越咬牙切齿踢了他一脚,他除了继续抽搐了几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彻底昏迷过去,卡其色的短裤前后都沾上了难堪的水渍。

热乎乎的饭粒被他压在脸下,他脸上的巴掌印里嵌套了烫伤的红痕,浓密漆黑的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全打湿了。

何清越丝毫不可怜他,他怒火冲天,今天他在何浦面前彻彻底底地失败了。他打开一瓶伏特加浇在何浦的伤口上,何浦动了几下,他又把瓶口对准何浦的穴口,把剩下的酒液灌了进去,骑到何浦身上,借着酒液的润滑侵犯了他。

何浦意识模糊,一会儿绞着腿、摇胯配合何清越,一会儿又往前爬,试图远离何清越。地上很脏,酒水、油渍渍的饭粒和血、精液连成一片。

何浦的挣扎害何清越失去了最后的耐心,他抓着何清越的头,一边操他一边把他的头往桌角上撞,撞到何浦终于安静,不乱动以后,把他的身体翻过来,看他血肉模糊的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平静下来,没那么生气了,捏他的下巴,按昨天的计划操了他的嘴巴。但是这次索然无味,何浦已经昏死过去了,不抗拒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跟操一个墙上的洞,或地上一只鞋没有区别。

何清越穿好衣服,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梳好头后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医生来的很快,看见何浦的惨状见怪不怪,把他拖到医疗垫上,检查他的呼吸和心跳,拿酒精棉擦拭他脸上的血,边擦边问何清越:“你是新来的调教师?”

“算是吧。”何清越点了根烟,说。

“他这几年挺听话了,没必要这么对他。”医生给何浦头上的破口贴纱布,医用手套上全是血。

何清越不置可否。华钧委托他过来时,何清越问他要一份管理惩戒奴隶的规章条例,华钧耸耸肩,说:“没那种东西。”

“那我该怎么判断惩戒的力度?”何清越谨慎地追问。

“等我回来时,他命还在、身上不缺东西就行,其他随便你,反正他年纪也大了,没几年好玩了。“

何清越点点头,进入了下一个汇报项目。

见何清越不怎么搭理自己,医生也不说话了,仔细清理何浦身上的伤口,拿镊子挑他手臂上的碎瓷片。何清越皱了皱眉,问他:“没什么事吧?”

“失血过多,可能还有伤口发炎、脑震荡,接下来几天注意一点。“医生瞥了何清越一眼,说。

“那你走吧,我自己来。“何清越挽起衬衫的袖子,不由分说,直接从医生手里拿过镊子,捧起何浦的手臂,从一个个细小的伤口里挑出碎瓷颗粒。医生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看实在插不进手后,就脱了手套,说:“那我先走了,有事再找我。“

何清越点点头,夹出一片指甲盖大、完全嵌进何浦手臂的瓷片。伤口沁出血珠,他想到小时候半夜惊醒,见过何浦坐在灯泡下面,嘴里咬着块破布,给自己处理手臂上的刀伤,空气里飘着血腥味和廉价烈酒的味道。

他走到何浦面前,吓到抽泣起来,跟何浦说:“哥哥,你不会死吧。”

何浦烦躁地推开他:“乱说什么话,睡你的觉去。“

何清越摇头,擦了擦眼泪说:“我帮你。”

何浦一点耐心也没有,转过身体背对何清越,说:“赶紧睡觉去,你明天不用上课啊?”

“你明天还能送我去学校吗?”何清越贴在他的后背上问他。

何浦坐得离他更远了些,往地上扔了一块带血的棉球,拆了片药仰头干吞下去,说:“我让南邦送你。烦死了,你都多大了还要我接送。“

那个晚上何清越没怎么睡着,睡着了也是做噩梦,梦见何浦就那么留着血死了。他现在当然知道这样的伤不会害死人,何浦的主人也不介意他被弄伤。他可以放心地伤害他,直到他学会害怕自己的弟弟为止。

何浦发烧了,蜷缩在地下室的地上,呼吸声粗重,时不时哼几声,但一直没醒。

何清越给他注射了消炎药,坐在昏睡的他旁边,又打开了投影仪。这段视频的拍摄日期应该比较早,画面里的何浦看上去很青涩,也很叛逆,眉宇间充斥着何清越熟悉的野蛮、一点即燃的暴躁。不像现在,整个人看上去疲惫不堪,被磨平了大部分棱角。

视频里的何浦被吊在空中,何清越抬头,地下室的天花板果然满是各种长度的钩子和滑轮。

他不止双手被吊了起来,两根粗糙的麻绳绑着他的膝盖,让他不得不在空中张开折起的腿,整个人像个大写的“”。

何浦被吊着还不忘挣扎,身体晃个不停,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脏话,大叫着有本事就杀了我之类的话。旁边有几个人在看他,见他这样也不怎么生气,调教师模样的人拿着一根电棍靠近他,按下开关,电棍周身发出噼里啪啦的电流声。何浦明显怵了一下,接着强行镇定下来,扭动身体躲避越来越近的电棍。

被挂在空中的他不可能躲开电棍,漆黑的电棍在他的腰上点了点,蜻蜓点水一样,又轻轻巧巧往他的乳头上走。何浦抽搐几下,张口往调教师头上吐口水。

调教师看了他一眼,径直把电棍捅进了他的后穴。挺粗的一根电棍,进去也没什么阻碍,在里面停留了很久。何浦一开始还能忍,很快就受不了了,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发出何清越从来没听过的、痛苦的惨叫声。

何浦失禁了,也勃起了。他低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胯间有悖他意志的阴茎,看见一股白色精液喷涌而出后,尿液跟着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地上,积了一片小水塘。他吐了,但只是干呕,除了几口酸水外什么都没吐出来。

调教师又打开电棍,重新伸进他的后穴。接下来的片段有点无聊,何清越快进过去,无非就是一遍遍的电击。数不清多少次电击后,何浦一点精力也不剩了,垂着眼皮一动不动。

调教师拍了拍他,见他没反应,按下了电棍的开关。电棍其实离何浦身体很远,但何浦听见电流声的一瞬间,马上打了个激灵,在空中抖个不停,呕吐、失禁。

视频在一阵哄笑声中结束。何清越拿出手里的电击开关,忽然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丢到了一边。

他不想何浦只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臣服,他要何浦不要再幻想、不要再做梦,要他心甘情愿地忘记自己的过去,老老实实接受自己的命运,做好一个性奴该做的,而不是藏着刺,时刻准备冷不丁蛰一口人。

何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在笼子里动了几下,从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换成另一个不舒服的姿势,沙哑地问何清越:“你叫什么名字?”

“何清越,你给我起的名字,你忘了吗?”

“我是不是认错人了?你不是我弟弟吧。”他的视线涣散,口齿不清地说:“你只是长得很像我弟弟,他们又有新的玩法了,请一个长得很像我弟弟的人来折磨我。”

“是叫南邦吧,你在帮派里的那个小弟。“何清越隔着纱布按何浦头上的伤口,说:“我见过南邦操你,在后门的小巷里,你真不要脸,你活该变成现在这样,只要有男人操你就够了,对不对?“

“南邦……“何浦喃喃地重复这个名字,想起什么似地问何清越:“南邦,南邦还活着吗?“

“死了,你消失后,以前的仇家来找麻烦,南邦替我挡了一刀,那刀正好砍在心脏上,他当场就死了。“

何浦猛地转头,看何清越:“南邦死了?你没骗我?”

何清越摇摇头,说:“南邦可以操你,我为什么不行?”

“你这是强奸。“何浦烧得厉害,说完这句话以后又昏了过去。何清越气得把烟头在他胸口按灭,他也没醒回来。

他那么骚、那么贱,凭什么到了自己这里,又变成有多贞洁一样?何清越可以完整的回忆起他看到何浦被南邦操的那个夜晚,那年他十二岁,晚上做了噩梦,惊醒后却发现双层床的下铺空空如也。外面在下雷雨,电闪雷鸣。他害怕打雷,也担心何浦,他每天都在担心何浦死在帮派争斗里。

何清越爬下床,小卖部里找不到何浦,他走到外面,哭着叫何浦的名字,在空荡的街上淋着雨走来走去。

走到后门连通的小巷时,他远远地看见一棵芭蕉树下似乎有人在动。他走得更近一点,看清楚是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他们的身体正在有节奏地前后耸动。

何清越继续往前走,几乎快走到两个人的身后了,那两个人却完全没有察觉他的到来。雨声之中他听见了何浦变了调的声音,像哭叫。

何清越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把那两个人看得很清楚了,两个人他都认识,被压在墙上的人是他的哥哥何浦,压着何浦的人是经常在店里、总是笑眯眯,对自己很温柔的南邦。南邦不温柔地撞着何浦,何清越看了很久,才看见南邦的性器官正在何浦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旁边的芭蕉树都被他们撞的直摇,宽大的绿叶把雨水甩的到处都是。

南邦在欺负哥哥吗?可哥哥不反抗,也不骂人,不揍把他欺负的大叫的南邦。他回头,他的嘴唇跟南邦的嘴唇贴在一起。何清越在电视上见过,这叫接吻,可他没在电视上看过两个男人接吻,接吻都是一男一女。

一道闪电劈下来,一瞬间后巷里亮如白昼,何浦看见了何清越,何清越和他对视一眼,扭头就跑。他穿着夹脚拖,在雨里跑不快,一急就摔倒在湿滑的地上,脚腕剧痛,怎么用力都站不起来了。

何清越脸色一变,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推开南邦,一边穿裤子一边跟南邦说:“你这几天先别来店里了。“

他赶紧冲过去,扶起地上的何清越,何清越闭着眼睛不看他,想推开他。何浦把他抱起来,何清越和他力量悬殊,根本没办法挣脱他的怀抱。

何浦抱着何清越,从后门回到店里。后门进去就是他和何浦睡觉的房间,何浦拉了墙上一根绳子,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何浦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急躁地脱掉何清越身上的湿衣服,何清越一丝不挂地站着,低头看见自己双腿间的性器官,比南邦的小了很多,也不像南邦的那样高高翘起,软绵绵地垂在腿间。

何浦拿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把他的洗澡盆拖到房间里来,插在暖水瓶里的电热棒发出嗡鸣声,何浦又跑过去,把暖瓶里的开水倒在洗澡盆里,再端了几盆冷水倒进去,拿手指确认洗澡盆里的温度合适后,把何清越丢进洗澡盆。

何浦凑近时,何清越在他身上用力闻了一下,除了雨水的味道,还问到一股很淡的、即将要消失的腥味。水蒸气让整个房间雾蒙蒙的,何浦摸他的右脚脚腕,叹了口气,跑到前面店里拿了一根冰棒回来,把他的右腿从水里捞出来,架在洗澡盆的边缘,把冰棒按在了何清越肿起的脚腕上。

何浦终于老老实实坐下来了,不再跑来跑去。房间里没了他的脚步声,雷也不打了,只剩淅淅沥沥的雨声,死一样的寂静。

何清越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棒,想起来下午他跟何浦讨一根冰棒吃,被何浦凶了一顿。不管他想什么,最终都会想到何浦被南邦压在墙上的画面。

何浦清了清嗓子,难得软着口气叫何清越的名字。何清越闭上眼、转过头。

“何清越。“何浦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好像想说点什么,又不往下说。拿来给何清越冰敷的冰棒彻底融化后,何浦递给何清越,问他:“你要吃吗?”

何清越还是不理他,何浦把冰棒扔到垃圾桶里,去前面又拿了一根硬邦邦的冰棒,最贵的那种,递给了何清越。

何清越没看何浦,接过冰棒,拆开包装咬下一层巧克力脆皮含在嘴里。巧克力脆皮在他温热的口中缓缓化开,黏腻地延展。味道也变了,何清越觉得只能闻到、尝到刚刚在何浦身上捕捉到的腥味。三年以后他在春梦中醒来,再一次闻到了这个气味。

何清越一直抽烟,他不抽烟压火气的话,他会把何浦从笼子里拖出来再边打边操他。何浦手下的其他兄弟知道他们人见人怕的老大挨操的样子吗?他有什么资格说“强奸”这两个字?他根本就放荡又随便,想被人操就在脏兮兮的小巷里脱裤子,连找房间的功夫都等不及。他每天都路过那条小巷,他不知道那条小巷有多脏吗?堆满垃圾,雨水落下来的一瞬间就变成污水,他被按在墙上操时,肯定有被水流卷着的垃圾飘到他脚边。他一点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是不是想把那些垃圾也往自己身体里塞?他连昏迷时后穴都在流水,他真的无药可救了。他越是这样,何清越越不满足他,不久以后何浦说不定就会自己掰开腿,求着自己操他。

电话响了,是华钧。有个聚会,我有些朋友想玩我家的奴隶了,我们来不及回香港,请你送它去浅水湾,噢,稍微装饰一下吧。

挂了电话后何清越把手机往地上用力一摔,手机弹了一下,滑到了角落。他打开笼子,把何浦拖出来,扇何浦的脸,把他扇醒。何浦揉着眼睛,摸了摸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没有说话。

“我送你去聚会。“何清越抱着手臂,低头对何浦冷冷地说。

“什么聚会……“何浦迷茫地说,忽然反应过来,瑟缩了一下,把头埋到胸前,说:“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回曼谷?”

何清越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把他踹翻在地,踩着他手臂上裹着纱布的伤口,问他:“你没有规矩的吗?你有资格跟我说话吗?”

何浦抬眼看了何清越一眼,嘟囔着说:“做戏也没必要做这么认真吧……“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跪好,双手不用反铐,就自然而然背在身后。

何清越在地下室转了一圈,找到了放调教用品的柜子。何浦脸上被他弄出许多伤,加上何清越看见他的脸就来气,他就先拿了一只厚重的全包面罩,扣在何浦的头上。何浦看见面罩时,皱起了眉头,但没什么精力去和何清越商量了,顺从地配合何清越给自己带上面罩。

面罩的封闭性很好,戴上以后他就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耳鸣声越来越响。面罩没有在鼻子附近留孔,他要呼吸只能通过被塞了口枷的嘴,怎么用力喘气,胸口还是发闷。

何清越从来就没发现何浦很怕黑,何浦在耳鸣声里又听见雷鸣一样急促的心跳声。黑暗中,他的感官比平时更敏感,心理也更脆弱,华家的人非常清楚他这个软肋,最早的时候动辄把他囚禁在黑暗中好几天,强迫他服软。

但今天何浦没有平时那么害怕了,因为旁边只有他的弟弟,虽然他变得有点奇怪、脾气也变坏了,但毕竟还是他亲自养大的弟弟。他想到接下来的聚会,心里又发怵,头痛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再忍一忍,等回曼谷就好了,何浦突然出现在华家,肯定是来带他回曼谷的。何浦拍拍他的屁股,他乖巧地张开腿,让何浦把连着长尾的肛塞插进后穴。

何浦的肠肉收缩又松弛,努力适应体内冰冷的金属。何清越还在他身上挂了许多细链子和铁环,他稍微一动,身上就丁零当啷响个不停,腿伸不直了,只能跪着膝行。他被何清越牵着,膝行到车库,挤在副驾驶座位下的小空间里。

何浦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发热,不知道是发烧还是情热。周围的空气都烫得像在灼烧他的皮肤,他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连身边是弟弟这件事都记不清楚了。有根阴茎送到他的嘴边,他连忙张口含住,卖力地舔弄。

何清越开着车,低头看了一眼正在自己胯间努力服侍的何浦。戴了口枷的嘴更像性器官,不能言语,只能被动的接受。他单手打方向盘,空闲的右手按着何浦的后脑勺,让自己整根阴茎都没入他的口中。何浦好像呛咳了几声,阴茎堵在喉咙里,他也不能真的咳出来,只是颈部的皮肤抽搐了好几下,喉管绷得紧紧的,绞得何清越一阵舒爽,快感冲击之下,脑海短暂放空,踩死了油门,差点追尾了前车。

不用惊魂未定的何清越自己动手,何浦就主动吞吐起何清越的阴茎,每一次都吞到最深,舌头灵活地舔弄,啧啧有声。他的口交技巧非常优秀,华家人用什么方法让他学会的?何清越笑了,这时候又不生气了,何浦淫荡下流的样子让他十分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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