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别去!」马夫立刻抬起头来。
陆弃点点头,问:「晚上你来吃饭不?」
马夫想了想,犹豫了半天,想要拒绝。
「那就这样,我晚上等你来吃饭。」陆弃把马夫的沈默当作同意,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晚上在小院吃饭的时候,马夫根本不敢抬头看刘婶。吃完了,抹抹嘴就要回他自己的下人房。
陆弃没拦他,问他几个关於对付使用双钩敌人的应对方法,就让他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小院中练习起来。
二更过後,马夫打坐收功刚脱衣躺下,木窗从外面被人掀起,身影一晃,一个熟悉的高大少年已经站在他的床边。
马夫有点紧张,心脏怦怦跳着,手指紧抓床单看着陆弃不知道说什麽好。
陆弃看到这样的他,忽然露齿一笑,随手把外衣一扔,踢掉布鞋,掀起马夫的薄被钻了进去。
这一夜,马夫心情异常复杂的接受了少年陆弃的求欢。他觉得自己似乎无法拒绝小四子的任何请求,当小四子的手摸到他身上时,他觉得比他第一次去逛窖子抱姐儿时还要蹿火。听着少年那不同白日的软语轻喘,感受着那耳鬓斯磨的温柔,他沈迷了。
虽然和上次一样被陆弃的生涩笨拙弄得生疼,但心情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愉悦。这辈子就算真地做了不能见人的兔二爷,可是只要他的小四子能陪在他身边,心里有他,他也认了。谁叫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如此在意过一个人呢!
年轻体壮精力充沛的陆弃在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後,哪还能忍受夜夜独纬的寂寞,以後每隔两三天就会来找马夫一次,每次都把不知怎麽拒绝他的马夫弄得死去活来连声讨饶。少年人本身就贪欢,仗着马夫疼他,也不管马夫怎样低声下气泪流满面地说身子吃不消让他缓着点,全是一概不听,直管自己做到尽兴。直到後来偶尔发现马夫用来止血防痔的药膏有润滑作用,这才让马夫从疼痛的无边地狱里缓过一口气来。
转眼间,又是半月过去。马夫探听到一个对陆弃极为不利的消息。而这个消息也促使了二人第一次的分离加快到来。
「小四子,你先别急,我有话跟你说!」马夫死拉着被子不肯放手。
「你有话说你的,拦着我做什麽!松开啦,让我摸摸!」陆弃骑到床上来。
「你先听我说完。你老实听……,我…今夜随你怎麽样都行!」马夫一咬牙,下了承诺。
「随我怎麽样都行?那我要做你十回!」少年的眼睛贼亮,下身挺得半天高。
马夫的眼睛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