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一定把你榨到一滴都不剩。他心里暗暗想着。
安然饭量不算大,没过一会就吃饱了。而吕益还在他身下耕耘着。他暗叫了一声“笨蛋”,将手插入吕益的发间,加快操弄着他的嘴,吕益也配合地接受他的粗暴。又插了一百来下,安然总算射进了他的嘴里,满满一泡,被吕益分几次吞了下去。
“好了,别玩了,快吃饭去。”安然再次害羞起来,想要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却被吕益制止了。
“那可不行,你是解放了,我可还没呢。”吕益挺了挺发涨的下身,那玩意儿青筋暴起,急切地想要有人来安慰。
“谁让你玩的,我才不管。”安然说归说,两只脚掌还是覆了上去,一只用脚趾夹住他的头部刮痧着,另一只则用脚窝的嫩肉摩擦起柱身来。
“啊啊,用力,快一点。”吕益放荡地喊着,然后嘴里被安然塞了一口牛肉。
“#&@*”
…专业毁气氛小能手。
眼看吕益快要泄出来了,安然停止了喂食活动。脚下猛地用力,像是要把那孽根踩断一般,狠狠地跺了好几脚,在最后一脚时甚至用上了脚后跟的力气。他知道吕益喜欢被这样对待。
“唔!”
果不其然,在极度的兴奋和痛苦之中,白色浓浆喷薄而出,吕益陷入了贤者时间。
安然拿着餐巾纸正要把脚上的浊液擦掉时,吕益反应过来又开始搞鬼。他抢过餐巾纸把椅子上沾到的粘稠都擦去,而代替餐巾纸擦脚的则是他的舌头。两只小脚被他捧住,沾有白浊的地方一一舔过,舔干净后还不尽兴地含住那白玉般的趾头,像吃棒棒糖似的舔得津津有味。脚也是安然的敏感带,被他这么一舔,安然那刚泄完的物件又变得不安分。他的趾头在吕益嘴里搅动着,夹住那过分活跃的舌头,又放开,又夹住,又放开,玩起了追逐战。吕益的嘴巴几乎变成了他脚趾的游乐场,等到每一根趾头都被舔得湿漉漉之后,他抽出脚丫,嫌弃地在吕益身上蹭干。
“别闹,饭菜都凉透了,多浪费!”他从餐桌上下来,有些心疼地说道。
“能不能不要再提饭菜的事情。”吕益气倒,“再说你不也玩得挺开心吗。”
安然扁扁嘴:“你肯定花了很久做的,我不想浪费嘛。”
“又不是以后吃不到,今天吃不完就明天吃呗。可是今天的日子过去了就再没有了,当然要做一些不一样的事情~”
“比如说金刚娇娃吗,我一点也不想要这个回忆。”安然恶寒地看着他。
“不说这个,你不是说要给我礼物,礼物呢。”
安然眨眨眼睛,手指在嘴唇上点了点,“不就在你面前么~喜~欢~么~”
吕益咽了咽口水,认真道:“送我了就是我的,一辈子哦。”
“…想得美,只有今天晚上。”
…不会是想反攻吧,论如何能保住自己的菊花!安然担心地想道。
“萧安然,我是认真的。以后,下一个五年,下下个五年,下下下个五年…直到我们生命终结,你都愿意陪我过吗?”
吕益紧张地注视着萧安然的表情,他的眼眸里藏着一片深沉的海,如今却因为萧安然的迟疑翻滚着不安和担忧的浪潮。
萧安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不知所措,他当然是想答应他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