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岳父那边不知从那里找来一个戏班子,邀请我们一同过去赴宴,唱的是大闹天宫,几个戏子扮成猴子在台上乱翻跟斗,锣鼓齐鸣,十分热闹。
然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看了一会儿就借口如厕跑了出来,信步在园中乱走,不知不觉竟来到地牢口,一群五大三粗的守门仆妇见我过来连忙行礼。
我点了点头,进入地牢,只见罗芸披头散发地坐在草堆里,一张脸儿黄黄的,倒让我生出一阵怜悯的感觉。
不过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下一秒我就变了脸色,让守门婆子打开锁链,推门进去,她看见我来,却没什么表情,仍旧是呆呆地看着墙壁。
婆子端来板凳给我坐下,我坐下后,支开其余人,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来,在她眼前晃了一晃,讽刺道:“这是当年你送给我的,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愿与郎君生生世世共生死?这就是你共生死的法?”
罗芸冷冷地道:“现在说什么还有用吗?你不用绕弯子,我直接就招供。没错,我就是个背夫偷汉的荡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真的相信我是这样的人?”
“那么多证词在,你还敢狡辩!很好!”我将那玉佩捏在手里,一用力,瞬间化为一团绿色粉末。
“你说的没错,从你勾搭张提欢那一刻开始,其实我们两个已经无话可说。”罗芸终于流出眼泪来,不过表情仍然呆呆的。
她也不擦拭泪水,直接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过来干嘛,直接处死我不就行了?”我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来就是想问你,一根ji巴真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吗,让你们女人可以抛夫弃子,我那一点对你不够好。
那一点不如那臭道士张提欢,我在这里敢和你打赌,那王若初从来就是娇生惯养,小时候被她老爹宠,长大了被我来宠,她那里知道什么叫是是非非,不出一个月。
就会受不了颠沛流离之苦跑回来。”罗芸终于崩溃了,捂着耳朵大喊大叫:“别说了,我告诉你,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我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扇了一耳光过去,登时制止了她的喊叫:“你还以为我像以前那样容忍你这样失礼?告诉你,凡事背叛我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快告诉我你跟张提欢勾搭的经过,别逼我用刑!”
罗芸被我打懵了,半霎之后才回过神来,看我的眼神就像不认识我一样,低声哽咽道:“才这几天不见,你变了,真的变了。”我咆哮道:“我当然会变,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宠着你们,爱着你们,怕你们受一点委屈,你们掉一滴泪,我心里就会像刀扎一样疼,现在想来,我真是他妈的一个傻逼玩意,记得那年,若初和你同时中了闻香教的剧毒,我骑着马连走五天五夜赶到药王家里去,累死了三匹马,又在药王家跪了两天两夜,被人家像孙子一样使唤,才求得他出来救你们!
平时你们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我都不惜挖地三尺找出来,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操碎了心,换来的却是你们这帮臭婊子无穷无尽的羞辱和折磨,是你们逼我变成这样子的,一切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
本来一开始愤怒的嘶吼,不知不觉却变成沙哑的哭诉,让我始料不及,罗芸哭的泪人一般。抱着我的腿哀求道:“不要啊我错了夫君,真的错了,你变回以前吧!求求你了!”我冷笑着道:“你现在才知道错了?
那张体欢插在你逼里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我看你挺享受的啊要不我放你出去,让你、张提欢、王若初在一起,天天在山洞里玩双凤夹龙怎么样?哈哈!”罗芸在我的笑声中眼神变得决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