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夫心照不宣的知道洛司意指何人,说:“是,我会谨慎处理与协助的。”
站在秘书的角度上他深感不解,首领怎会如此费煞苦心又投注这么大的筹码?难道就为了米薇小姐吗?不尽然,首领他也曾把情妇当礼物一样送给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洛司信任安瑟夫的办事能力,没多做流连的旋踵转身,精神抖擞的举步向前,然后消失在安瑟夫及警卫们的视野里。
安瑟夫平复下任何困惑不再做深入探索,服从命令和只在适当的时候分析局势是他的职责之一。
吩咐属下去叫医生,安瑟夫率先推开门直进卧室,环顾一遍后有些讶异。
空气中还飘散着浓烈的性爱味道和男性麝香,凌乱的双人大床,床上的高大男子卷缩着身体昏迷,而令他意外的是男子身上穿着衣服。
照情形看,那不会是陆浩立自己穿的,那么,是首领?这里不会有第三个人。
小小的细节,其他人甚至没注意到,可安瑟夫却一眼发现,但他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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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容缓的,数名医护人员围着床边忙忙碌碌。
他不醒人事已经两天了。
晚上11点多,安瑟夫还待在囚禁陆浩立的房间里,束手无策的看医生从他手背拔掉针头,他们刚给他打完点滴,这两天下来陆浩立的右手背上扎了好几个小针孔。
医生交代给看护许多的话就收拾东西出去,安瑟夫让人扶起陆浩立想喂他喝些水补充水分,可每次灌进去的水都流了出来,无计可施的人只能用棉签醺湿他的唇瓣。
安瑟夫有点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虽然医生说陆浩立今夜出身汗就没大碍,但他也未免太‘娇生惯养’了,发个炎都能让他弄成这样,不过,刚刚医生似乎也说过和心理因素有很大关系。
憔悴得不像样,自那天闭上就没睁开过的眼睛和纠紧的眉间,健壮的男人现在如同个婴儿一样脆弱,平稳的躺睡像被什么桎梏束缚一样全身一动不动,唯独脸上浮现着让见者于心不忍的痛苦。
安瑟夫拿起冰袋敷在他额头上,随手拿起毛巾擦拭他面上的汗珠,细研他的刚硬至强的容颜沉吟,这两天洛司完全没过问任何有关陆浩立的事,安瑟夫斟酌着要不要向洛司汇报情况,然后陆浩立梦中不经意泄露的不安让安瑟夫了无声息的谓叹。
想了又想,左右比对,就在安瑟夫认为没这必要时,门口传来了阵小骚动,他光听那些声响对话就知道是谁来了。
低眉垂目的把毛巾放下,安瑟夫恭敬卑微的起身迎接来人,那个照理说不会在这时候出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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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的肉体交缠在一起,进行着男女情爱最原始的交合。
“啊…洛司…洛司…要我…别停别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