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上前抱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柔柔弱弱的说:“阿骁哥,我就只有靠你了。你一定不要让我和孩子失望啊!”
这一抱,阿骁的心里防线溃不成军。
他也抱住她,吻着她的头发,道:“晴晴,你受委屈了!”
……
翌日。
阿骁照常跟商元浩一起处理最近警方对他的追查。
“老板,现在云南也不安全了。”阿骁凝重的说:“云南警方也得到了消息,开始盯着我们了。”
商元浩靠在椅背上,笑了笑,语气疲惫而悲凉的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来云南,也不过就是落叶归根罢了,只要他们想抓我,我也是逃不掉的。云南,好歹是我的故乡。”
阿骁望着商元浩,心有不忍。
毕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商元浩,在遇到靳溪之后,得到了太多的挫败感。
这次靳溪的事,让他仿佛苍老了好多,倒不是容貌上的老去,而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沧桑感。
阿骁道:“难道,我们现在就要缴械投降了吗?”
商元浩冷冷勾起唇角,道:“还早着呢!夺妻之恨我还没有报,我怎么甘心就这么进去?至少,我要让溪溪回到我身边。”
阿骁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还在惦记着靳溪呢。
他劝道:“老板,这种多事之秋,那您就不要再为这些儿女私情执着了。靳溪跟段臻暗中苟且,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您惦记。”
商元浩云淡风轻的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别忘了,我们最大的保护伞还屹立在海城呢,我怎么会轻易倒下?他也不会允许我倒下的。要是我倒了,吐出点儿什么,他也得完蛋!”
阿骁有点疑惑。
虽然政府的人他们接触过不少,但那个最大的保护伞,只有商元浩一个人见过,就连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阿骁还是知道的。
就在这时,商元浩的手机响了,是转账信息。
一笔三千万的汇款进来了。
紧接着,靳溪的信息也发了过来:“这是你之前给琴行的投资,还有琴行的盈利我按照股份给你的分红。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商元浩看着这段话,每一个字他都看了好几遍。
他喃喃自语着:“互、不、相、欠?靳溪,你真以为,我们能互不相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