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似这样，安宁地包容地看着镜头。
彭彭看王励文盯着照片不说话，问他“咋啦”，王励文这才回过神来“没事，回去吧”
这边，程瑶知道自己偷拍被发现了，快速发完消息，悻悻然收回手机。
两人确实有在核对合同，期间陆亦铭给程瑶普及了不少商业知识，程瑶认真地记笔记，这个条款为什么这样写，这个比例为什么这样约定，哪句话算是保留约定。
除了中途免不了的各种亲亲抱抱。
陆亦铭发现程瑶看他工作的样子带了点不自知的痴迷，心里痒痒的，不动声色默默记下这个新发现。
“老婆，喜欢玩偷拍？怎么那么客气，我人都是你的，有想法不如直接上手”
“上你个头，合同看快一点嘛~”
陆亦铭好似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挑着眉笑“上我的头？”
程瑶：“你、你再讲些有的没的，晚上睡沙发啊”
“沙发也可以，我只是怕你施展不开”
真是个西装革履的黄暴分子，关键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还特别真诚。
程瑶觉得有必要立个规矩，虽然他们两私下对话的尺度比这大多了，但是在工作场合完成工作任务的时候调情，她还不太能接受，该严肃的时候还是得严肃。
她把笔和文件往桌上一放，站起来瞪他。
陆亦铭被她想要严肃生气的作势样逗得很想笑，先嘴上服个软“宝宝，我是看你对合同对累了，开个玩笑调剂调剂，好啦，我不说了”重新抱回位置上坐着。
程瑶：“陆亦铭，以后在公司咱俩要避嫌，保持距离。还有，别宝宝宝宝的叫我，叫顺口了万一哪天暴露了怎么办”
陆亦铭倒是随时想自爆身份，奈何两人有言在先，只得先同意着“好的老婆”
“这…这个更不许叫啊”
“好的媳妇儿”
“哎呀~！”
“好的程瑶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