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手表好漂亮,我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款式。”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年,父亲给我定制的,星空。”
陆星天在提起曾经,在提起父亲的时候,眼眸里带着幸福。
那时,她仅仅是陆擎天最为喜欢的女儿,才配得上,这满满都是钻石的手表。
“姑姑还是想念爷爷的,那老家伙顽固不化,有什么好的,不要想他。”
沈佳妮说了一句没大没小的话,对,以她私生女的人设,是应该这样的。
“丫头,别这样说,父亲在他那个位置,心许有着许多无奈。”
陆星天不怪他的父亲,她要怪就怪她自己,为什么那么傻,什么事都看不明白。
而让她得不对,这个人不离不弃,违背了父亲的意思。
“随管他,就让他成为孤家寡人就好了。”沈佳妮依旧没有好气的说着话。
“曾经我也恨她,可能年纪大了,就不恨他了。”
陆星天叹了一口气,那人毕竟是父亲,生养过她的人,还能怎么办呢?
“算了,不提他了,姑姑丫头要回去了。”沈佳妮哈哈一笑,不在说陆鼎年,而是笑着说了一句她要离开的话,明天本小姐还要中考呢,你看这忙不忙。
“那你回家小心点。”陆星天抬手摸了摸那妮子的小脸,嘱咐着。
“放心吧姑姑,我老厉害了。”沈佳妮从椅子上站起了身,语气温柔的说了一句。
陆星天点了一下头:“看的出来,你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呵呵,那姑姑,拜拜了。”沈佳妮不知道那姑父得的是什么病,总之来了医院,即使不问也会都知道了。
迈着流星大步走出了医院,在陆星天的注视下上了车,离开了医院。
又在看见陆鼎年车的时候轻巧地停了车,去了那人的车上。
啊彪看的出来,陆鼎年要和沈佳妮说一些话,从而识相的下了车。
陆鼎年一直在等沈佳妮,心里的痛无法言语,扯着那妮子的手道:“丫头,你姑姑怎么样?”
“哎,他不过三十多岁的人看着极其憔悴,宛如二十年后的她。”沈佳妮在提起陆星天时心里一惊,说着担忧的话。
“这,都是我害的,你,你姑父呢?”陆鼎年眼睛红肿,眼神里担忧结结巴巴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
“他啊,更加憔悴,虽然强壮,却宛如内心的枯木!”
沈佳妮不是吓唬陆鼎年,而是看见什么说什么,陆星天的两鬓依然出现了白发。
“这,如何是好,大夫怎么说,能否医治。”
陆鼎年恨自己,如今六姑娘不过三十多岁,却在这寺庙里带着十年,我这个做父亲的,于心何忍。
“姑父毕竟还年轻,大夫说加以时日会没问题了,只是病症有些复杂,需要慢慢调理。”沈佳妮并没有等到结果出来,而是说着她觉得的话,其实也十有八九。
“那是怎么病?”陆鼎年担心的不就怕那人早死,让他女儿心如止水,在年年轻轻的就出家了。
“说不好,还确定不了,不过和当年的外伤处理不当有着直接关系。”
沈佳妮不等大夫的话,也猜的出来,姑父的病,和当年的伤,脱不了干系,毕竟莫爷的金鞭却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