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已经搬回了自己家,但谢无宴有时候还是会给他发消息,昨天在整理行李的时候,谢无宴就提了一句他有点事,会从m国出发。
青年说的随意,但听的人却各有想法。
谢无宴特地和林砚说自己的行程,这说明什么?
最起码说明,他们是经常会聊天的。
不然林砚怎么不知道江舟凉和桑宁的行程?
他们一定要抓紧恋综的机会,这是最好的拉进距离办法。
尤其是徐尧,他的内心升起了浓重的危机感,他感觉自己太弱势了。
他既不像谢无宴,近水楼台,也不像段辞和陆羁,和林砚是同学,总有机会碰面。
徐尧只是林砚曾经的酒吧老板,想见他一面都得找借口,还得追的不那么明显——他总感觉自己大张旗鼓地追求对方,肯定会被拒绝。
几人各有心思地上了飞机。
在高空之上,飞机的暖气充足,林砚打了个哈欠,脱下了外套,拉了拉身上的毯子,准备睡一觉。
陆羁没有任何困意,他也没有其他动作,往后靠了过去。
脑海里是林砚方才说话的语气。
良久后,他很轻地“啧”了一声。
……
抵达了s国机场,节目组早就准备好包车将他们送到了指定地点。
s国是冬季的度假胜地,以雪景闻名,在旅游国家中非常有名。
青年将羽绒服搭在手腕上,跟着节目组的人往外走。
和煦的阳光洒在林砚的肩头,天空一望无际,洁白的云朵惬意地漂浮在蔚蓝的天空上,这几天没有下雪。
从机场到车上有一小段距离,林砚懒得重新穿外套,只缩了缩脖子,加快脚步上了车。
徐尧就跟变魔术似的,从随身的袋子里取出两个耳罩,是那种毛茸茸的兔子款式,还带两个小耳朵,一个留给自己,一个递给了林砚:“耳朵冷不冷?”
不愧是花家受,装备齐全。
林砚没拒绝,他接了过来,捂住了耳朵。
他和徐尧都带着同款耳罩,就跟情侣款似的。
青年耳根被一瞬间冻的发红,这会儿被毛茸茸的耳罩罩着,就跟真的兔子耳朵似的,白离透红,毛细血管分明,叫人想伸手捏上一捏。
徐尧笑嘻嘻地说:“你耳朵有点发红,很冷吗?”
他伸手想去暖,指尖刚一碰到林砚的耳垂,他整个人触电般地险些跳起来:“不冷,还好。”
在冬天,林砚身上的静电尤其严重。
更何况耳垂又是他的敏感地带,随便一碰他的反应就很大。
徐尧收回了手:“这样啊。”
语气莫名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