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蓦地呆住了,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出来:“我我没有这样想过,你爱去抱谁,就去抱谁,想睡那个女的就去睡那个女的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别来碰我”
轩辕殊珺道冷眸睨着她,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听你这口气,倒像是在吃醋”
她抬眸平静的望着他:“不,我这是嫌弃你。”
男人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硬了:“女人,你太胆大包天了,你以为朕是何人还轮不到你来嫌弃朕,你没有这资格。”
看着男人嚣张的脸,她冷笑道:“难怪,有这么多人想某你的皇位。我现在忽然好想看一看,你如果被别人拉了皇位,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张狂,目中无人的碾压一切。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哼”
轩辕殊珺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峻的光,安可儿说的这句话,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安安,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是谋逆。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将朕赶下御座。否则”
否则之后的话,轩辕殊珺没有说,但是,安可儿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冰凉的杀意。
安可儿只觉得心都凉了:“十几年前,你就希望我死。可是我活了下来,现在还成了你的女人,你一定很失望吧。”
男人的声音很冰冷:“朕希望她死,并不是希望你死。换言之,如果她不死,你就根本不会出现。可是,朕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安安,你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接受她的过去。你究竟是她,还是你自己”
安可儿微微的呆住了,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但是,这个血肉之躯,我无法彻底的斩断一切血脉的关联”
轩辕殊珺冷冷的睨着她,英挺的剑眉压得低沉:“既然你无法做到,就由朕来做,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朕的后宫里就好,当然,如果你不乖,朕有的是法子来治你。偿”
不欢而散。
安可儿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自得床榻上,感觉到茫然无措。她被气得脑仁疼,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和轩辕殊珺的关系越僵,她以后的日子就越不好过。
以前毕竟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世,轩辕殊珺就算可以要隐瞒,恐怕也会很难。
玛德
有时候她真的有一种很大胆的想法,干脆回东方世家去继承她老爹的全波财富,然后倾力支持慕容秋逸篡位算了。等她把轩辕殊珺拉下御座,那她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气了,等他一无所有的所有,她会陪在他的身边,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也挺美好的
安可儿忽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立即从这个不切实际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
她心惊胆战,喃喃着说道:“不,不可能,不可能”
重重的闭上眼睛,因为害怕,她的唇角都在抽搐着。
如果她真的把轩辕殊珺拉下了御座,那么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她并不具备这个实力去保护一个被废的帝王。
她看着夜幕降临,四边静悄悄的,一个在置身在冰冷孤独的宫殿里,真的不知道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他之间仍然相爱,但是他们相互猜忌,相互试探,他的身边围着很多的女人,而她的身边,同样也围着很多的男人。
那些看似没什么分量的人和事,错综复杂的汇聚在一起,竟然也能汇聚成一道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让她和他越隔越远
夕阳一点一点的落下,在天际收走了最后一抹余晖,周围的空气也渐渐的变冷了。
殿门外,女官长已经掌了灯,小心翼翼的在门外询问着:“娘娘,您还好吗”
安可儿从一片冷寂的黑暗里回过神来:“我还好”
“娘娘,您该用晚膳了。”
安可儿想了一下:“嗯,你去好几个熟悉的下等宫女,来金宝宫打扫一下。”
安可儿想见一见夏冬梅,问问她进展的如何了,但是她又不能直接的点夏冬梅的名字,这样会引人怀疑。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多多创造夏冬梅能进入金宝宫的机会。安可儿只希望那个小傻蛋似的妹子,能够机灵一点,想办法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