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轻点。”
话音落下,他的腰却突然用力,挺身肏进喜山身体深处。
喜山觉得难忍极了,穴口痒,胸口也痒,近乎折磨。
被他抱出水,仍不肯拔出,还保持着坐在肉棒之上的姿势。
一步步向前,一次次迈步,走动间,肉棒在穴里反复摩挲,一而再,再而三,不知道多少次顶进肉穴深处。
喜山又张着嘴泄了好多,乃至于被弗妄放上床时,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
天地旋转,一片迷蒙间,只有一个面容沉郁的和尚,抓着她最为虚弱的时刻,将她揽入怀中,一遍遍插入,占有。
喜山腿勾在他腰上,叫得越来越大声。
声音越来越浪荡,越来越放肆,弗妄忍不住一再挺身,几次三番将她撞向床板……
“唔…好深……”
“圣僧……好会肏……”
“肏得我好爽……”
于某次深深肏入之时,弗妄按着她手:“叫我名字。”
喜山睁着眼睛,却没叫,还在慢慢看清眼前的人。
弗妄随即插得更深,直至她连连尖叫,四肢痉挛。
……终于看清了。
“唔…弗…弗妄……”
自小就是圣胎,法号就是他的名。
弗妄应着。
喜山觉得心口痒痒的。
他伏在她身上,极尽温柔地抚弄,埋头在胸口处叹气,射入以后还不愿意出来,抱着喜山,摸她头发。“好湿,给你擦一下。”
喜山抓着他的腰,“你不要射完就走呀,没良心……”
那声音还是很沙。
懒洋洋的,姿态也是,蜷缩在他怀里,像是下一刻就会睡着,这般安心。
弗妄轻笑了一下。
他抱着怀里的人,也不愿意撒手,难得温存。
她着闭眼,似乎要睡了,在某时开口。
“…再亲亲。”
弗妄听得那绵长又轻微的女声,柔软似幻,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也亲吻她的嘴巴。
那懒懒的声音再次发出,确实不是幻觉,在笑他:“看把你得意的…”
弗妄说:“嗯。”
就这样又抱了好一会儿,时间过得好快,几乎是眨眼之间。
她的呼吸很是平稳。
弗妄轻轻起身,用毛巾擦去她发丝上的水,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湿的被褥,逐一换掉后,他最终轻手轻脚地将她的脑袋放在腿上,让长发散开。
也许喜山睡好了,又也许一直就没有睡着,她突然之间打了个哈欠。
转头看着弗妄,用高潮余韵后、妩媚而毫不自觉的眼神。
“唔…对了,能不能问客房要点笔墨……”
轻巧而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