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宾客们酒过三巡，余生梦跟影子也扫荡了他们桌子上大部分的吃食后，宴会终于来到了高潮。
周围的宾客都在酒精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狰狞了，甚至有几个不长眼的还找到了余生梦的头上。
听着远处被发现的任务者，传来的惨叫声，余生梦无奈的变回了瓷娃娃的样子。
涂山羽一转头，发现旁边原本不仅长相丑陋，还不懂边界感为何物的余生梦，突然变成了，之前在车上自己产生过好感的人的模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他之前见到这个样子的余生梦，可是上赶着往人身边凑得。
想起他之前还嫌弃过余生梦的样子，涂山羽终于绷不住了。
于是他默默的用手捂住了脸，小声嘟囔了句：“我刚才都干了什么啊！”
“啊？”
余生梦还以为涂山羽是在跟自己说话，发现听不清后，他还下意识往他旁边凑了凑。
“刚才，对不起······”
涂山羽虽然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表示很尴尬，但是没关系，他脸皮厚。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反倒是余生梦并没有在意他刚才的嫌弃，毕竟这几天他已经被曲伽蓝给嫌弃完了。
“没什么。”
发现余生梦像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涂山羽小心的松了口气。
看着一旁凑过来的醉醺醺的宾客，涂山羽悄悄甩动着身后的尾巴，拎着那人的脚腕将他扔到了一旁。
就在余生梦一边嗑瓜子，一边数着还剩几个任务者的时候。
旁边的涂山羽像是发现了他的动作，突然开口道：“你不用担心，他们都死了也没关系。”
说罢，涂山羽轻轻撩起自己宽大的袖子，给余生梦看了两眼他手腕上的手环。
“你是怎么知道······”
余生梦话刚说到一半，他就想明白了，看来是他之前盯别人手腕被人发现了，于是他便不好意思的对着涂山羽挠了挠头。
“你也是跟主神签了劳务派遣的合同吗？”
看着凑过来小声询问的余生梦，涂山羽直感觉自己的耳尖都要红了。
虽然涂山羽下意识点了点头，但他接下来的话，跟余生梦刚才的猜测却没有半毛钱关系。
“什么合同，祖爷爷只是说通过那个什么主神，可以快一点升级。”
余生梦也没想到涂山羽会这么说，于是他低下头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他跟自己的情况应该不一样。
涂山羽现在很像他之前的状态，一个卡了bug的偷渡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