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时间约的都恰到好处,真人比电视上还漂亮。说话声音也是意外的好听。
白夕对人家姑娘更加满意了,可惜勾了两回,都被隐晦的一带而过,都没成功。
景如明显是看不上白夕又不想得罪他,婉言周全。
他太年轻了,甚至算不上男人。不过有些钱罢了,没有事业没有脑子,是不值得依靠的。
至少站在景如的高度上,这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周旋之下彼此面子都可以过的去,也就行了。
可这看在白夕眼里,就变成了洁身自好,景如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女神清高,就越是喜欢。连心态上都从撩变成了追求。
约了几次,一次比一次自我感觉良好。
景如还受邀参加了他的生日宴会。身上穿着白夕亲手赠送的行头,精致的礼服配上考究的首饰,整个人都散发着皓月辉光。
夜深了,傻白夕心情依旧飞扬,雄赳赳气昂昂的开车送女神回家。挥别景如的时候,他其实很想去亲她一口,可犹豫之后还是忍住了。
当整个小区安静的仿佛只剩他一人的时候,白夕其实是享受的,深吸口气,一股沁凉充斥着心肺。
今天,他终于成年了,是大人了。
打个哈欠,有些困倦,傻白夕开车回家。
......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不知道,可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他躺在一间简陋陌生的小屋子里。
屋子里陈设十分简单而且特别破旧,除了身下一动就吱哇吱哇乱响的破床,和一张看起来就很油腻肮脏的桌子,和一把纯木头堆的方凳子外,连唯一的衣架都是水管焊成的。
傻白夕是真的傻了。
可能是被满屋子的霉味儿呛傻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他被某某黑帮某某坏蛋某某黑手党绑架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床头很随意的扔着一个老人宝手机,满格电量满格信号的保持着开机状态。
“......”这得是多脑残的绑匪才能办出的事儿?
小风顺着门缝儿窗缝儿溜进来,吹的傻白夕一哆嗦。他这才发现,刚才太紧张了,满脑袋都是汗。
更重要的是,他这会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没有见过的内裤。
布料都被洗薄发白了,嗯......屁股蛋儿上还有一个洞。
“......”很好,很好。要淡定。
绑匪说不定很专业,并不是想象中的智障。
随便从那廉价的衣架上拽出两件勉强能看的,往身上套的时候,白夕停下手想了想,干脆一把扯下身上的小裤衩儿远远甩飞。
准备就绪来到门边,深吸口气,颤抖着手打开大门。
吱呀——一声。
没有想象中的囚禁,也没有想象中的看守。
门外是一个窄巷,看也知道是穷人们聚集的地方。
“......”
“诶吕钢,今儿个没去上班儿啊?”
“......”白夕没敢动,只把眼珠子转了过去。
是一个很老很胖的老太太。
“怎么啦吕钢?”很明显的,白夕的异常也被老太太看出来了。
“......”白夕当然依旧不会回答。他当然不认为那是在跟他说话。可是老太太那圆润的身躯已经越走越近了,看起来还挺关心他的样子。
他“聪明”的脑袋已经觉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