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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退一步 上(非主角/鞭背/抽R)(1 / 1)

此时,春园一楼,悠悠飘荡的丝竹之声终了,一曲舞毕的舞女纷纷退下。常客们停下了各自的玩乐,开始留意厅堂的中央舞台,因为每日惯例的公调表演要开始了。

客房里,楚冽看了眼沈知妤稳稳按在匕首上的手,手指修长有力,不似一般女子的纤细柔软,反而带着陈年的茧子旧疤。

男人心里一软,抿了抿唇拿起了旁边一直没人动过的茶杯。“来,沈将军喝杯茶,先看表演。”

一楼厅堂,陈轻竹身着赤红锦袍摇曳生姿的踏上舞台,黑发挽着简单的发髻,斜插一只墨玉竹簪,绝美的容颜没有任何装饰,就这样迷倒了台下众人。

有新客不认识春园老板的,正在四处打听上台的人是谁。常客则忍不住感叹,陈老板这幅容颜气质真是春园活招牌。好像谁也没注意到跟在陈轻竹身后上台的男人。

萧白拎着鞭子闷不吭声的跟着陈轻竹走上台,待众人声音渐止,便乖乖跪在陈轻竹面前,双手奉上蛇鞭大声说到“萧奴顽劣,请主人责罚。”

台下客人被这一声震的鸦雀无声,以往别人公调都是直接开玩,谁家把请罚也放上去啊…

但台上两人都没太顾及看客的心思,看陈轻竹冷着脸不置可否,萧白便知道今天怕是不好过了,男人心中哀叹,只能俯身再求“萧奴顽劣,求主人赏罚。”

陈轻竹还是没应。

一般来说主人不回应多半是奴隶的态度不够让主人满意。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萧白本以为主人会稍稍放纵一些,结果自然是他想多了,公调主人只会更加严格。

于是,想明白了的萧白反而有些兴奋。他膝行着退后几步,站起身干脆利落的把全身衣服褪干净,叠好摆放整齐,再跪下,捧着鞭子膝行至陈轻竹面前。然后双腿岔开到固定的角度,以台上台下都能清晰看见他后穴阴茎的姿势,再俯首大声请罚“萧奴顽劣,求主人赏罚。”

这次,陈轻竹接过了鞭子,点点男人的背部“跪直了,从鞭背开始。”

“是,主人。”萧白顺从的直起身,双手垂落在身体两侧,放松背部准备接受惩罚。

陈轻竹拉开距离,毫不留情的一鞭抽了上去,唰的一声,男人白皙的背部肌肉猛的一紧,鲜红的鞭痕浮现,是将破未破的状态。

“一,谢谢主人。”萧白主动放松背部,忍着疼开口道谢。

紧接着,陈轻竹挥下第二鞭,第二道红痕紧紧挨着前一鞭的位置浮现,两道痕迹交接的位置已经肿起一道带着血痧的凛子。

“二,谢谢主人。”萧白没有停顿,紧跟着开口,鞭子很痛,但有了准备对于他这个常年挨打的人来说反而好忍很多。

“三,谢谢主人。”

“四,谢谢主人…”

“十八…谢…谢主人。”一鞭接一鞭紧挨着落下,萧白努力维持住身体的姿势不动,汗水却顺着额角滑落,呼吸也逐渐沉重。

……

“二十四,谢…谢…主人。”男人急促喘息着,报数声逐渐变小。

陈轻竹皱了皱眉,换方向重重甩出一鞭冷声训斥“大点声。”

“呃…”这一鞭贯穿了所有平行排布的鞭痕,萧白冷不防呻吟了一声,差点没跪稳,但他反应很快的稳住身体,同时大声喊到“是,二十五,谢谢主人。”

陈轻竹蹙着眉没再挥鞭,她看了眼萧白的后背,除了最后一鞭其余并没有破皮流血。凭两人往日的经验判断,这个程度离极限还远,甚至都达不到两人平日玩的强度。

那就是装的了?陈轻竹站在一边,松开眉头托住下巴,嗤笑一声,“这么几鞭你撑不住了?那换姿势抽奶子吧。”

萧白:“……”

被发现了。

男人有些心虚,他的确是伪装了一点点,鞭子虽然痛也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围,可他不喜欢鞭背啊……他喜欢严苛一点的主人,上来就戳他敏感点,抓他弱点的。于是他稍稍夸张了一点,陈轻竹立刻察觉。

萧白惹了人转头又有点怂,看着陈轻竹吩咐侍从准备东西,他跪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里暗自哀嚎,这下要下黑手了。

陈轻竹吩咐人拿来了她惯常用的工具盒子,打开,取出一个椭圆头的木板子向跪在台中的萧白走去。

狠狠拽住了男人的乳头,陈轻竹取下乳环,然后小板子抵住,提醒“没有数目,抽烂为止。”

“是。”萧白咽了咽口水,双手背后交握,挺起胸膛。

“啪啪啪啪…”板子带着风声精准的击中萧白一边的乳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蹙着眉牢牢把自己钉在原地,不吭声的忍受着一下下炸开的疼痛,脑中还能暗暗想着:打奶子比鞭背痛多了…

但是随着板子不断的抽打,白皙的乳肉逐渐变红,原本粉色凸出的乳头也变得鲜红肿大,几欲滴血。萧白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抽着气,在疯狂涌出的汗水中稳住自己的身体。

自找的责罚,打死他也不敢动啊。

……

“好了。”陈轻竹停手的时候,萧白已经痛到流出了生理的泪水,为了维持姿势,手腕被他自己掐的青紫。再看他的奶子,一边皮肉白皙乳尖粉红可爱,另一边乳肉青紫,肿胀了近乎一倍,乳尖更是已经渗血。

对比惨烈,台下众人看了都忍不住抽气。

“主人,我错了。”萧白吸吸鼻子,痛到颤抖,俯下身强撑着稳住声音软声认错。

他也很少被一次性打烂敏感处,要不是跟了主人好几年他可能都忍不下来…想想人有两个乳头!这么疼还要再来一次,他什么小心思都没了,软的不行乖的不行,老实认错祈求宽恕。

“嗯,我知道,你做的很好。”陈轻竹揉揉男人汗湿的头发安抚,静静等待男人平静下来。

既定的惩罚不可能打折扣,目前也不是安抚的时机,陈轻竹在等萧白情绪冷静下来。

片刻后,男人颤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主人,我准备好了。”萧白用头蹭蹭陈轻竹放在他头上的手,低低开口。

他怎么会不明白,他的主人不会纵容他随便放弃的,说好的惩罚要是他随便求一求就停下来,陈轻竹也不会是他的主人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跪直身体,沙哑着开口“萧奴知错,请主人赏罚。”

二楼包间。

楚冽啜饮着茶水看楼下陈轻竹调教萧白,心里忍不住赞叹,这节奏把握的真好。

偶然抬眼看向对面,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楚冽看见沈知妤的眼中点点波光闪动,可能是烛光,也好似情绪翻涌。

楚冽忽得勾起一抹笑“沈将军还觉得我是在羞辱你么?”

沈知妤抿唇,她刚才确实看到了,不带恶意的规训、交锋、臣服……很多,或许有羞辱,但并没有丧失人格,还带着满满的默契和欢愉。

而她为了隐藏身份向来是独身一人,寂冷多年从没有想过这些。

眼看着面前人的思绪不知道飘哪儿去了,楚冽手指轻敲桌面试图唤回,“那这样吧,我先退一步,沈将军和我轮流做主人试试怎么样?”

“嗯?”沈知妤很疑惑,“为什么…是我?”

她看得出来楚冽应该是和陈轻竹一样的主导者,而且以男人的相貌和气度看起来也并不缺奴隶。怎么就非要选择她?还连轮换这话都说出来了。

“因为你好看啊。”楚冽眼睫微颤,笑意带着不正经,一听就是随便敷衍人的。

沈知妤:“……”,不得不说大多数时候她也挺想揍人的。

“不过,沈将军要能和我试试,女扮男装的消息来源我告诉你。”楚冽喝了口茶再度加码。

沈知妤一时没有答话。

此时一阵掌声传到二楼,楚冽瞟了眼楼下。萧白鼓起勇气挺着胸膛挨完了抽,顶着两个哭成核桃的眼被陈轻竹抱在怀里,陈轻竹一边安抚他一边表示惩罚结束。周围观看的客人对于这场表演给予了热烈的掌声。

楚冽暗暗羡慕着,不动声色的移回视线,正好,沉吟良久的人终于点头答应:“好。”

瞬间,楚冽的眼睛亮了。

————————

明亮的烛火照耀着春园二楼的某个包间。

浑身上下不着寸缕的男人带着一身水汽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完美的身材在明亮的烛光下一览无余,宽肩窄腰力量感十足。

沈知妤眯了眯眼难得勾了嘴角,心想人看着懒懒散散,一打就倒,意外的身材还不错?看来待会下手不用留情了。

男人拿着布巾擦滴水的长发,余光扫到沈知妤兴味盎然的表情,挑眉“主人,我随便你处置的,不用这么着急。”

方才,两人确定了轮流做主的关系后,楚冽就提议用掷骰子来决定谁先当主人。但是结果显而易见,提议的人输了。

“擦干了就跪着去。”沈知妤没理会男人的口花花。

楚冽笑了下,从善如流的放下不再滴水的头发,老老实实跪在房屋中间的地垫上。双膝分开,双手在背后交握住手肘,这是一个束缚感较强的姿势,他是按照自己的习惯来的。

然而沈知妤却开口提醒到:“鞭背。”

鞭背?这是要按陈轻竹的调教来吗?楚冽眨眨桃花眼,没有多说什么,默默松开双臂,把长发撩到胸前,将自己的后背完全袒露出来。

“唰”

男人准备好的同时,鞭子带着破空的风声从后方袭来。楚冽一个没跪稳被抽倒在地,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伤口有液体缓缓流下,他咬牙挤出一句话,“嘶……主人是想要杀了我吗?”

“咳……”沈知妤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她天生神力,好像下手重了一点。

于是沉吟片刻,沈知妤放下手中的鞭子,开口道:“那换揍屁股吧。”屁股肉多,经打,他们军队的军棍一般就是打在屁股上的。

想到这,沈知妤的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转身坐在床上拍拍自己的腿。“来,趴这儿。”

男人听到这话僵硬了片刻,姿势羞耻倒是问题不大,反正他脸皮经得住考验,但这个姿势离沈知妤太近了点,楚冽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念,做足了思想准备往女子腿上趴。

不算被挟持,这是楚冽第一次挨沈知妤这么近,女子身上没有其他女孩子惯有的脂粉味,反而有股清淡的冷香,修长的大腿结实有力,楚冽往上趴的时候有些紧张。

突然,沈知妤平静开口“你戳到我了。”

“……”

男人身体紧绷耳根有些发热,没了惯常的笑意,埋着头低哑的开口:“前面说过了,我随你处置。”

话说得倒是十分动听,如果阴茎没有硬挺挺戳着她的话。

沈知妤哼笑一声,右手顺着男人结实的腰腹往下,摸到滚烫的阴茎,捻在指尖随意揉搓两下,粗糙带茧的手揉搓出的酥麻感让楚冽呼吸逐渐沉重。女子顺势开始撸动手中的硬物,很快,沈知妤就感觉手里的东西跳了跳,似乎马上就要射出来,她使力一掐。

“唔!”楚冽闷哼出声,冷汗从额角滑落,欲望被生生掐断的剧痛让他脑子空白了片刻。

沈知妤松开手,在男人紧实的屁股上拍了拍,淡淡开口“今天我是主人。”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主人,怎么可能让你好过。

楚冽闭眼忍痛,还没缓过来就听到这话,不由笑出声“是的,主人。您真的很有做主人的天分。”

沈知妤没理会他的话,伸出手把快从她腿上滚下去的男人往上捞了捞。

“那您想让我更狼狈么?让我被禁锢在这方寸之间哭叫着求饶?”楚冽收敛笑意,语气认真的建议“左手边的抽屉有很多小玩具,要在我身上试试看吗?”

沈知妤是他的主人,奴隶总是要配合主人的。既然主人是第一次不太懂怎么玩,那就让他主动一些吧。

沈知妤应楚冽的提议打开左边的抽屉,挑挑拣拣的翻看了一遍。里面净是些脂膏,玉势,乳环之类的小玩意,她虽不说完全熟悉这些淫乐的东西,但琢磨一下也能猜的差不多。

“这是什么?”沈知妤翻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排玉色的椭圆,看起来和玉势形状类似,但似乎是双层的,每个尾端还连接了绳子。

楚冽回头一看,刚刚还夸下海口的他脸色瞬间有点僵,硬着头皮开口:“这是五味,塞穴里的。”

沈知妤挑了挑眉。

楚冽扭回头:“不知道谁取的名字,五个一盒,里面一般灌了不同作用的药,大概是催情、增敏、痒麻、灼烧、还有增香吧。用法是把绳子扯下来,外层就会脱落,药液从玉石镂空处留出。”男人有些僵硬的轻扯嘴角,他没想到春园现在都配这玩意了,毕竟药液其实还是蛮难得的。

听着男人介绍,沈知妤来了兴趣,对着光观察了一下手中的新奇玩意。果然在角落发现一个不甚明显的痒字,看起来这个应该就是楚冽所说有令人麻痒作用的五味了。

沈知妤放下手中盒子,一边从抽屉翻润滑脂膏,一边开口“后面洗过了么?”

“嗯。”男人闷声回应,下意识夹紧了屁股,又强迫自己放松,完全没了之前的从容。

他本就是当惯了主人的,一句话就能知道沈知妤什么意思,虽然之前也做了准备,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沈知妤看他这别别扭扭的紧张样子勾了勾唇角,她虽然配合着玩起了游戏,但谁不是一堆仇没报呢?

沈知妤拿过装着脂膏的小瓷罐,挖了一大坨涂在男人后穴。

“嘶……”

膏体很凉,乍一接触男人就下意识缩了缩穴口,沈知妤一手安抚的拍拍他的背,另一手中指在穴口轻轻打圈揉搓,待脂膏稍稍化开,就开始借着润滑往里探。

楚冽屏住了呼吸努力放松,异物感让他很不习惯,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地方如今被肆意侵入,男人感觉到了一丝丝屈辱,但他可以忍耐,次数多了总会习惯的。

“乖~放松。”看出了男人的紧绷抗拒,沈知妤想起了陈轻竹,开始放柔声音安抚,修长的手指沾满融化的脂膏,往浅褐色的穴口里抽送。

“嗯。”男人低声应着,配合着放松。

很快,伴随着粘腻的水声,插入的手指变成了两根,三根…

楚冽闭着眼有些难耐,沈知妤的手指在他后穴不断旋转抽插,但他没有一丝快感,感受着传来的丝丝缕缕的疼,男人蹙着眉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沈知妤。

此时,沈知妤收回了手,拿起之前刻痒字的五味塞到楚冽后穴,待人配合的夹紧后把绳子拽掉。

“唔!好…好痒。”药液很快就起了效果,瞬间剧烈的痒意升起,男人整个肠道翻涌着酸涩的痒麻,挣扎着差点从沈知妤的膝盖上掉下来。

沈知妤牢牢按着他的腰,拿起放在身边的戒尺,扬起手腕往下一挥。

“啪。”结结实实的一下打在痒到颤抖的屁股上。

麦色的屁股受了惊似的骤然紧缩,一道红肿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在两瓣浑圆上。

没等男人报数,沈知妤的戒尺就如雨点般接连落下,快打的疼痛和穴里的痒意让楚冽有些难以忍受,不由自主的小幅度扭着屁股想要躲避疼痛。

但不管怎么扭,戒尺还是一下一下稳稳落在男人的屁股上,麦色的臀肉逐渐被凌乱的红肿痕迹覆盖。

楚冽湿着眼尾,大口的喘息着。

从沈知妤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埋头趴在她的膝上,因疼痛而紧绷的脊背,像她最爱的弯刀。背上已经凝固的血痕丝毫不能减损自带的力量感,有些莫名的勾人。

沈知妤觉得自己被诱惑了,她好像突然理解了一点当主人的乐趣,她停了手,转为揉捏男人红肿挺翘的屁股。

而对于楚冽来说,疼痛的感觉比麻痒要好忍的多,当沈知妤停了手,疼痛逐渐落回忍耐的范围,麻痒的存在更加鲜明起来。

“主人…主…人。”楚冽带着泣音,凭着绝大的毅力让自己牢牢趴在女子腿上,屁股却不由自主的一耸一耸,往沈知妤手上蹭。

他被药液刺激的不轻,刚被掐灭的欲望又重新燃起,压在身下的阴茎滚烫坚硬,后穴不停张合,痒的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能捅进去。

“主…人,求…求您,帮…我。”楚冽嘶哑着声音开口求饶。

“不许射,我想看你哭。”沈知妤松开手下的臀肉,声音温柔言语却格外冷酷。

男人原本只是有些淡红的眼尾瞬间染成胭红,有些难受挺了下腰,想要翻身从女子腿上下来。

沈知妤从善如流的放开了他,挑眉冷眼看着,难道是终于发现自己不适合当奴隶想要翻脸了?

楚冽翻身跪倒在地,在女子的冷眼注视下缓缓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冷汗滑落的瞬间,眼泪也从嫣红的眼尾滚落下来。

“是,主人。”

离除夕还有两天。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京城里的外地客商逐渐减少,大街小巷的店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赶早开门。凛冽寒风中,人们大多选择在温暖的被窝里赖床聊天。

此时天色刚明,城西某条街尾的杂货铺还未开门,铺前的树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霜花。

这个小小的铺面后面就是沈知妤的家,作为镇北将军,其实她有哥哥沈北尧留下来的镇北将军府,那是哥哥受封后圣上赐予的府邸。后来哥哥意外亡故她替兄出征,宅子名义上便归属于她。可是那宅子太大,沈知妤喜欢她和爹娘刚来京城时,开的这间杂货铺,如今他们一家就住在杂货铺后面的小院落,空荡的将军府只留了些负责洒扫的仆人。

东厢房,林氏斜倚在床榻上,搂着久未见面的女儿絮叨。

“囡囡。”林氏的语气里充满了关心和疼爱,“你何时能解甲归田啊。”

沈知妤心绪起伏一番,半晌后轻轻开口“娘,现在游牧虎视眈眈,我是将军,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撒手不干的。”

女人闭了闭眼,轻轻摩挲沈知妤的头发,开口“娘知道,但爹娘年纪大了,也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再找到一个可以照顾你的人,过安稳的生活。”

听到这话,沈知妤心中酸涩,大哥的亡故对爹娘打击巨大,而她又走上了和大哥一样的路。看着娘亲都有些花白的头发,沈知妤抿了抿唇,低声道:“娘,我会考虑的。”

林氏点了点头,仍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女儿轻轻拍着哄到:“再睡会吧,天色还早。”

沈知妤暗暗叹了口气,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

齐朝惯例,年节一般放假十天,腊月二十八至大年初七。因为不用上朝,又是假期前最后一日,沈知妤在家睡到晌午才不紧不慢地骑马前往北军营

“将军,您怎么才来啊。”沈知妤刚一走进大营,就听到小五的大声嚷嚷。

沈知妤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有什么事儿?”

圣上如今正猜忌她,她不表现的懒散点怎么行,大清早就勤奋的处理军务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么?

“圣上派人赏了东西来,说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龇牙一乐。

沈知妤看了看天色,也差不多到了吃午饭的时辰,便一边大步向帐内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那快点分分就吃饭吧”

主帐内,“将军,您可算来了。”一个副将看到沈知妤进来,连忙起身迎了上去。

沈知妤点了点头,走到主位上坐下,对着端着托盘紧跟而来的小五开口“什么东西。”

“玉佩。”小五掀开托盘上的红绸。给众人看那洁白无瑕的无事牌,还笑着对沈知妤开口,“送东西来的公公说这是圣上赞您,劳苦功高。”

沈知妤看了眼白玉,眼神微暗,复又若无其事的开口,“不是说给大伙儿过年吗?”

“是是,还有百十两银子我没拿进来,那个是给大家伙过年的。”小五笑着说。

沈知妤闻言挥了挥手,示意小五去拿“拿来给大家分分吧。”

众将领纷纷站起抱拳,“多谢将军。”

“诸位辛苦了,过个好年。”

————

沈知妤处理完几件不甚要紧的事,打算剩下的节后再做,就这样溜达着从军营回了家。

一进杂货铺的门,某个穿着锦衣的俊俏男人格外显眼,男人还笑着和她的父母相谈甚欢。

“囡囡,你回来了,快来见见小楚”林氏一抬眼看见了进门的沈知妤。

沈知妤瞪着楚冽,凶巴巴的眼神满是质问,“你搞什么鬼?来我家干什么?”

“知妤,别这么没礼貌。”沈父轻拍了一下沈知妤。“这么些年咱家的生意多亏了楚先生护着。”

“……?”沈知妤瞥了一眼笑眯了桃花眼的楚冽。

“沈叔客气了。当年还是您和婶子救了我,现在我不过稍稍有了些能力,帮您应该的。”楚冽满脸写着面对长辈的乖顺。

“这孩子…”林氏在一旁笑弯了眼。“当年不过举手之劳,而且囡囡带你回来。”

沈知妤有些茫然。为了隐藏身份,爹娘当着外人的面一般都叫他知妤,和沈知予接近。所以刚进门时她以为是母亲没有反应过来,但如今又叫了一遍,还说自己当初带楚冽回家…

什么回家?什么救命之恩?她怎么完全不记得?

楚冽用余光扫到沈知妤满脸的震惊茫然,忍不住掩着嘴角偷笑起来。

看女儿实在想不起来,林氏把沈知妤拉到一边小声解释了一番。

楚冽继续和沈父聊天。交代完了楚家在京城安排的负责人变动情况,以及明年提供的商品变化,楚冽起身打算告辞。

“知妤,送送楚先生。”沈父吩咐旁边正在出神的女儿。

“啊!好的,爹。”

沈知妤同楚冽一起出去。

“所以你之前给我的消息来源是假的?”沉默的走了一路,沈知妤突然开口。

楚冽的脸上挂着惯常的笑意“那不是假的,这么多年没见,我一开始确实没认出来你。但你将军的身份和父母兄弟在这京城也不算什么秘密。”

沈知妤垂着眼“原来如此,我原本还在怀疑。前几天调教过后,你给我的消息来源我也去查了,没有任何迹象能表明他们会知道那件事。”

当年沈家夫妇来京城并没有多久,沈知妤就经常女扮男装跟着大哥去军营玩耍,所以一直没怎么以女子身份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过。周围邻居也一直以为他家是两儿一女。

只是…救了楚冽那次是个意外,并且,救完楚冽之后没多久,沈北尧就出了事,她决意代兄出征,所以央求爹娘对外宣称幼女病逝。

所以如今应该是没什么人知道她的身份。

“不是假的,奴隶不会对主人说谎的。”楚冽抱着臂站在原地看沈知妤。

“不过,说好了一人一次,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好,约个时间地点吧。”沈知妤点头。既然这人没有说谎,那说好的事情她自然会做到。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楚家的马车旁。

“那就明天吧,去东郊梅园,我有个庄子在那边。”楚冽站在车边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然后抬脚上了马车。

头也没回的留下一句话,“别担心,我是带你出去玩的。”

翌日,楚冽安排马车去杂货店接了沈知妤。

宽大的车厢中,一人身着月白色暗纹长袍,倚在小榻上懒散的翻看着手中的书。另一人腰上挂着弯刀,脊背笔直的坐在矮凳上,正在闭目养神。

马车踏着京城街道的青石板路发出“辘辘”的声响。

过了城门口,人流逐渐稀少起来。

“将军,脱了衣服跪过来。”忽得,楚冽放下手中的书开口。

沈知妤抬起眼睛看了男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伸手解开了自己腰间挂着的刀,拉开了玄色外袍。

马车里烘着暖炉,其实并不冷,但当那个带着陈年旧疤的白皙躯体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沈知妤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还是默默的打了个冷战,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楚冽起身,抬臂覆上女子要解开自己的裹胸的手。“冷?”

“没有。”沈知妤垂了眼,挣脱男人覆上来的手,解开了长长的布条。白布乍一解开,两个小巧白净的浑圆就跳了出来,其上嫣红的乳头宛如茱萸,鲜艳而夺目。

楚冽收回手,看着沈知妤跪起来,低着头神情紧绷的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

男人抿抿唇,伸手抬起女子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认真开口“这不是恶意羞辱,是快乐的游戏,不要想太多,尝试放空自己?嗯?”

沈知妤深吸一口气,点头。

“乖。”楚冽顺手摸了摸眼前人的头发,打开了车厢的暗格,取出一条长长的黑色绸带。

“我们先把眼睛蒙上。”为了安抚情绪以及带入情景,楚冽在上手之前轻声开口解释。

宽阔的绸带覆盖了明亮的双眼,乍一陷入黑暗,沈知妤有些应激,但渐渐的,女子的情绪放松下来。

突然,在空气中挺立的乳尖被一阵温暖濡湿包围,沈知妤反射性的呻吟了一声。

“别怕,是我。”楚冽含含糊糊的及时开口。男人伸出手抓着沈知妤的手腕,嘴上含着女子的乳尖,时而用唇舌轻轻吮吸,时而用粗糙的舌苔狠狠刮过乳头。

沈知妤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酥麻感从胸口窜起,一路延伸至全身,她的大脑仿佛过了电一般发麻,口中低低的哼着。

楚冽观察着她的状态,用舌头在那被舔咬的湿漉漉的乳尖附近打转。沈知妤蒙着眼睛下意识的挺直腰身,想让男人也同样照顾一下另一边的乳头。

楚冽轻轻哼笑一声,松开握着手腕的手,抬手覆上了那久未被人照顾的乳头,大力揉捏着白皙的软肉,还用食指拇指捻着嫣红的乳尖揉搓。

沈知妤爽的指尖都在发颤,跪坐在车厢地上,口中断断续续的喊着,“楚…楚冽。”

“叫主人。”男人松开口,微哑的声音低笑着。还未等人回应,楚冽把人推按在地上,开始亲吻沈知妤的锁骨,肩头,脖子…甚至吮吸舔弄女子身上的每一处有疤痕的地方。

火热的攻击点燃了身体里的快感。沈知妤绷紧了身体,好似血液都开始沸腾。

“好,主…主人。”沈知妤红着脸蹙眉喘息,淡色的唇微张,声音有些颤抖。

“嗯。”楚冽沉沉应着,炽热的吻渐渐下移。

沈知妤修长的大腿被楚冽掰开,男人直奔目标的亲吮上女子湿润的嫩红花穴。这一瞬间,仿佛有电流从敏感处窜起,沈知妤瞪大了眼睛,呼吸一窒。

男人哼笑着拉开女子的阴唇,鼻尖顶入穴内,先是伸出舌头在前面小小的肉蒂上打着圈,然后又左右晃荡着快速的拍打着穴口。

“好…好爽…”沈知妤身体绷紧,哑着声音喃喃,身下的穴口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沾了还没来得及退开的楚冽一脸。

楚冽毫不在意的蹭了蹭脸颊,带着笑意撑在沈知妤上方,想要亲吻那张语不成调的嫣红嘴唇。

沈知妤从快感中稍稍回神,无意间膝盖碰到了男人胯下惊人的灼热,她一惊下意识偏过头合拢了双腿。

“对…对不起。”快感还没过去,余韵仍旧让人微微战栗,但此时沈知妤敏感的察觉到身上的男人僵了一下,她潮红着脸抱歉。

“嗯,没事,我不碰你。”男人眼神暗了暗,看似从容的撑起身,如果不看他硬挺的下身的话,语言倒是格外冷静。

沈知妤突然感觉到一丝歉疚,之前男人做奴隶予取予求,而她…

“主人,我帮你吧。”

沈知妤拦住了楚冽起身退后的动作。她跪坐起来解开男人的腰带,掏出楚冽高高支棱着的阴茎。微微舔了舔,然后将那饱满的龟头深深含入口中。

楚冽丝毫没有拦人的举动,他被拒绝的有些心凉,因此也不上前,只叉开腿坐在榻上任由女子动作。

沈知妤眼角泛着红,她没有也不会太多的技巧,只能一含到底,任由粗长的阴茎顶到咽喉的软肉,带来强烈的呕吐欲望,然后忍到受不了退出,缓一下再一次含到底。

反复几次后,楚冽先看不下去了。男人托住沈知妤的头脑勺,微微后撤,“放松,牙齿收起来,动动你的舌头…嗯对,舔这…这里可以吮吸一下…”

沈知妤喘息着,伸出柔软灵活的舌头依照指示围绕柱身舔舐,发出啧啧的声响,她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舌尖顶弄男人龟头顶端的小孔,唇舌并用的吮吸着,男人的肉棒越来越硬。

“嗯,不要反抗。”楚冽粗喘着气,抓住沈知妤的头发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大开大合的享受着自己难得的释放。

沈知妤已经跪不住了,嘴里也是被阴茎快速戳着,发出呜噜呜噜的声响。原本想要说话的她索性放松着任由人摆弄。

在楚冽射出来的那一刻,沈知妤也难得的放空了思绪:我之前想说什么来着?啊对,怎么前两天撸的时候都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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