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朝着谢子臣招了招手,谢子臣有些疑惑,却还是走了过去:“怎的了?”
“子臣,”蔚岚叹息出声:“我有个地方,有些疼。”
“哪里疼?”谢子臣皱起眉头来,立刻道:“我去叫大……”
话没说完,他便被那人一把拉扯到榻上,翻身压在他身上,执着他的手放在胸口,哑声笑道:“这里疼。子臣来帮帮忙?”
谢子臣微微一愣,随后便反应过来。他从容一笑,躺在床上,一只手放在自己脑后,含笑看着蔚岚道:“恰巧,在下也有一个地方疼。”
两人很是不要脸的在朝堂上接受着各路辱骂扫视。但是没多久大家就发现,那些骂人的人,不是被调遣到了乡野任职,就是被查出了把柄,而站在大殿首位的人每日含笑而立,不受言语干扰分毫。该秀恩爱秀恩爱,没有任何影响。
于是大家就意识到了问题不对,直到有一日有个与谢子臣的人对咬时怒喝骂出:“谢子臣你这个兔爷儿,和蔚岚行苟且之事狼狈为奸!你以为蔚岚男扮女装和你成了亲,别人就不知道私下是怎么回事儿吗!”
谢子臣闻言,冷冷一笑,却是道:“你都说是魏相嫁的我,你还敢说我是兔爷儿?!”
这反驳的方向有点不对……
众人都这么觉得。
片刻后,蔚岚慢慢开口道:“陛下,这位大人以下犯上信口雌黄,如此胡乱污蔑朝廷二品大员,陛下觉得,就这样算了吗?”
苏白悠悠睁眼。
谢子臣和蔚岚联手,那根本不是谁能拦得住的。如今桓衡上书将荆州刺史改为魏熊,明摆着就是将荆州送给了魏家。决定一个世家是否是一流世家,就在于是否能够控制一个州府和拥有军队。如今蔚岚身靠桓衡之余,还坐拥青荆两州的实际控制权,与谢子臣联手后,根本没有了苏白置喙的余地。
于是苏白挥了挥手,淡道:“拖下去,杖责一百。”
说着,苏白抬头,扫了朝臣一眼:“日后若再有胡乱议论朝廷重臣的,都依此处置。”
骂人的官员微微一愣,片刻后,他大笑起来,哭喊着道:“苍天无德,让此奸臣惑乱超纲!明主何在!天理何在!”
那人哭喊着被拖下去,杖责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谢子臣皱了皱眉头,蔚岚却是从容不迫。朝廷一片安静,所有人不敢说话。
不久后,侍卫进来,有些担忧道:“陛下……打……打死了……”
苏白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后面露哀痛,无奈道:“就……这样吧。”
谢子臣有些担忧看了蔚岚一眼,蔚岚却是笑着道:“陛下,此事既然了了,微臣想问一下,微臣之前上奏变法一时,陛下思虑如何?”
苏白面色变了变,变法一时蔚岚和谢子臣已经提了许久了,大家吵来吵去,也早已吵得差不多。蔚岚正要开口,就听谢子臣道:“陛下,臣近日听闻众位大臣所言,极有道理,整合之后,已再拟一套新的方案,望陛下过目。”
蔚岚被抢了话,皱眉看向谢子臣,却见谢子臣面色淡漠,仿佛不知道抢了她的话一般。
递了折子后,大家又吵嚷了一阵,便下了朝。
蔚岚与谢子臣一同回家,蔚岚面上带着笑,笑意却不到眼底:“怎么,谢大人就这么急着想要抢功?”
谢子臣没说话,他抬手,让蔚岚搭着他的手上了马车,垂着眼眸道:“你不必激我,变法这种事,我不会让你出头的。”
蔚岚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