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秘术控人(1 / 1)

2秘法控人

此言一出,四下皆寂。

玄正宗的掌门也怔住了,他没想到素来宽厚善良的徒儿也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但是想到石昊过去的遭遇,便不再觉得难以理解,只能喟叹一声。

在仇恨的驱使下,再温和善良的品性都会被扭曲。

“你打算如何对待他?”有仙门名宿问道。

石昊拇指微抬,拭去魔尊唇瓣上的血迹,道:“听闻,魔尊素爱炼制活人为人偶,供自己驱使。我要收他为奴,要他以魔尊之身侍奉左右。”

决明魔尊眉心动了动,神情似不屑,勾起的唇角却被石昊的拇指强行碾平了。他无法说话,动弹不得,身上被刻下九千多重禁制,浑身修为不得施展,也就只能动动面上肌肉了。

“收魔尊为奴,肆意打骂折辱,固然很痛快。但他虎狼之心,若是活着,难保没有脱身之日……”有人犹豫,害怕石昊为一时痛快,为将来埋下祸端。

“但凡被我超越的人,以后连我的背影都看不到。”石昊的回应十分自信,在强大的实力基础上,众人却不得不为之折服。

霎时间,场中再无人出声。

最终,决明魔尊被石昊带走。

人们散去之时,几个好色之徒突然反应过来,那决明魔尊竟生了一张比女子还美艳的脸,纵是男人,若是调教为y奴,再将之炼为炉鼎,大仇得报不说,修为岂非能日行千里?

然而无人知晓石昊的难处。他不是什么阴鸷的性子,本来打算杀死魔尊便罢,却不知怎的,一想到自己会亲自动手诛杀魔尊,灵魂便战栗起来,无法真正下手。

可他怎会对万恶之首怀有仁慈之心?

石昊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便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来说服自己——他是不愿让这魔头轻易地死了。他得折磨他,让他也体会到自己的痛苦。

砰的一声,魔尊被石昊随意地丢到角落里,额头砸在墙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石昊皱眉沉吟,长这么大,他又没学过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一时之间竟没了言语,只呆呆地看着魔尊姣好的面容和流淌的血迹,陷入了沉默。

初生的小牛犊,迟早会后悔的。决明魔尊心中轻嗤,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石昊,沉下心去查探体内的重重禁制。想要让他为奴?他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落到这步田地,竟然还要装腔作势吗?石昊将决明魔尊脸上一闪而过的冷笑收入眼中,心底突的升腾出几分怒意,夹杂着对自己的恼怒,更带着对罪魁祸首的迁怒。

石昊腾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两步来到魔头身前,抬手便朝着决明魔尊莹白的脸颊劈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迎着豁然睁开的冷眸,贴上决明魔尊百年来无人敢触碰的面皮,不知怎的中途收了力道,算不上耳光或者巴掌,倒更像是暧昧的抚摸。

“哈……”

决明魔尊像是通过这瞬息的交锋,觉察到对方的色厉内荏,纵是口不能言,仍然嘴唇轻张,露出个明显带着嘲讽的笑来。他已经受困至此,还能用一道目光震慑住对方,可见此子心性和修为不相符,有大破绽。

真相却不是魔尊想象的那个样子。石昊盛怒之中,自不会被对方一眼吓退,只是掌风即将刮上白玉面颊时,他的脑海之中突然浮现出一些虚无缥缈的记忆,受其影响,手上的力道不自觉便轻了。

许是因为炼化魔气后体质阴寒的缘故,指尖的颊肉柔软而冰凉,手感意外的不错。石昊心中泛起涟漪,到底没忍住,手指略微用力,将薄薄的皮肉收拢拉扯。

魔尊的笑立时消失,不知他这番动作是何意,敛眉瞪他,神态是一贯的睥睨之色。只因颊肉被人拉着往外扯,表情霎时扭曲起来,竟显得有几分滑稽。

“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邪法?”石昊搬了个凳子坐下,爱不释手地在柔软的脸颊上捏揉,时不时地还用拇指划过两瓣薄唇,直把那白皙的皮肉玩得泛红。动作狎昵,眼神却极清明,带着戒备。

他自幼遍尝苦楚,拜师玄正宗后更是一心向道,心坚如铁,短暂一生甚至可用“乏善可陈”四字评述。他十分确信,方才于脑海中闪现的记忆,绝非自己过去经历过的。

再加上他对魔修素来杀伐果断,唯独对这魔尊,屡屡轻纵。思来想去,石昊只能怀疑,是这魔尊不知何时,对自己使用了邪法,才令得自己对他生了恻隐之心。

决明魔尊脸颊被揉捏得发烫,有心躲闪,却因手脚被缚,脊背又抵着墙,全无躲避的空间,至多只能做出偏头侧脸的动作。骤然听得石昊的质问,冷眸微眯,抬头,仰视那张清秀漂亮的脸,那带着茧子的拇指又一次划到他的唇上。

指腹温热粗糙,从左侧唇角出现,一路碾过下边唇纹,停在人中下方,指尖就着唇珠上按揉两下,带来一阵酥麻之感。

就在这时,一直表现得温顺无害的魔尊遽然张口,将石昊拇指含入嘴中,白牙狠狠一合,只听金属撞击之声响起,一股铁锈腥味在嘴中蔓延开来。

“魔尊大人好牙口。”石昊灿然一笑,慢条斯理地将拇指抽出,指腹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可见这人下嘴之狠,到底没有破皮流血,还贴心地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魔尊揉了揉酸痛的颌骨。那被人往湿漉漉的口唇中含过须臾的拇指上带着水痕,此时摸蹭着线条流畅的下颌,无端的怀念起湿热小舌的触感来。

是的,在魔尊口中弥漫开血腥气不是源于石昊的拇指,而是魔尊被震伤的牙龈。修为和神识被重重禁制封锁,决明魔尊一口下去,非但没能咬断石昊的指骨,反倒震得齿根发麻,颌骨刺痛。

决明魔尊偏头呸出口中血沫,合拢牙关,闭上双眼,不再做无谓的反击。

就算有什么想法,还是先破除禁制,恢复修为再说,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石昊又若有所思地把玩好一阵柔软颊肉,思索着该如何处置这人。狠话是撂下了,可是他连打骂眼前之人都下不了手,这人又明摆着不将他放在眼中,别说要他侍奉左右了,让他端杯茶石昊都得担心这人是不是在里边下了毒。

差使奴役,说来简单,若对象是决明魔尊,那便是提着小命在作死了。更何况,石昊对这些邪门歪道是一窍不通。

突然,石昊神色一动,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正往自己这边靠近。想也知道,是师傅不放心,故而过来查探情况。

若让师傅就这么进来,看着魔尊跌坐在角落里,自顾自地寻着脱身之法,而自己只满脸愁苦地坐在边上发呆,指不定会怎么念叨呢。石昊一下子头都大了,站起身,急得来回踱步,感受着师傅的气息越来越近。

谎话虽然是石昊扯出来的,但魔尊下落关乎每一个人,于情于理,他迟早也该给世人一个说法,教人放心。

念及此,石昊取下腰间玉佩,当着其主人的面破除上面的禁制,果然见魔尊寒眸微张,杀意凛然地看向他。石昊没时间同他多说,神识探入魔尊的储物玉佩,在里面翻找着魔修控制人的术法。

时间紧迫,他看得并不仔细,只见其中一种秘术上记载着“种此术者,生杀予夺,尽在掌中,不敢有丝毫违背”,顿时大喜,仗着绝顶悟性,顷刻间掌握了大半。

魔尊正有些气恼,那储物玉佩中是他数百年来的收藏,而今竟当着他的面落入旁人之手,于他来说,乃是莫大耻辱!

却见那呆傻怯懦,空有一身修为的少年突然揪住他的衣领,怔愣之间,布帛撕裂之声响起,胸前豁然被冷风舔舐,身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

“以吾之血,融汝之魂,阴阳交汇,共成此纹。天道有常,人性本y……”

熟悉而陌生的咒语从少年口中念出,魔尊耸着肩往后退,脊背却抵在墙上挪不动分毫,又用肩膀抵着墙支撑着站起来,想要逃离,却被少年伸臂捞住腰身,一头乌发顺着少年坚实的胳膊滑落,瀑布一般。

石昊念着念着,觉得有些不对,有心停下,却因师傅已经在门外凝听动静,还是硬着头皮念完咒语。他一手禁锢住魔尊身躯,另一只手抬起,用牙咬破指尖,带血的手指按向魔尊下腹。

鲜血印在肚脐之下,瞬间化作一朵绽放的花朵,通体猩红,莹光闪闪,栩栩如生。魔尊的身体却在这时剧烈地扭动起来,仿佛正忍受着什么痛苦,险些让他挣脱了去。

石昊急忙收紧胳膊,将魔尊的挣扎尽数镇压,确保秘术成功。他一心想着先把师傅糊弄走,没看见魔尊眼中氤氲模糊,嘴唇开阖,一副着急说什么的模样。

“嗡”

手指颤动了两下,石昊知道秘术已成,低头看向魔尊的小腹。花的形状他未曾见过,但是花瓣张扬,色泽明艳,好看归好看,石昊总觉得看久了有些诡异。

而魔尊的身子此时也软了下来,不再剧烈挣扎,倒似认命了,让石昊满意地直点头。

门外的玄正宗掌门眸子大睁,浑浊的老眼中带着复杂之色,轻叹一声,转身离去。跟在他身后的长老摸不着头脑,忙几步跟上,垂首问道:“掌门,您不是担心昊儿被魔头蛊惑吗,怎么不进去看看?”

“……唉。”掌门欲言又止,拂尘在空中一甩,又是重重一叹,摇了摇头,快速离去。

看什么?看爱徒复仇心切,对那魔尊施展邪术,以淫/邪秘法控制对方吗?掌门熟知石昊秉性,不会看石昊施展邪法,便认为对方堕魔,只是忍不住担忧,这仇恨莫吞噬了徒儿温和纯良的秉性。

3初尝情味

“你们魔修的手段还真好用。”石昊笑道,好奇地摸了摸那朵开在魔尊下腹的花,白雪嫣红,好不惹眼。花瓣在玉白的手指间徐徐展开,宛如活物。摸够了,石昊手臂一松,魔尊的身体便软绵绵地跌倒下去,看不出往日的半分威风。

眉头一皱,石昊看着依着墙角蜷缩起来的人,沉吟片刻,俯身拨开乌黑柔顺的发丝,看到魔尊双眸紧闭,带着伤的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双颊浮着层薄红,看起来十分糜艳非常,又夹杂着让人怜惜的脆弱。

石昊初次使用那邪道秘术,只知是操纵人的秘法,却不知具体是如何操纵人的,此时见魔尊神色恹恹,不复之前高傲之态,取出那卷记录秘法的玉简,便被开篇那两个字给吓得呆住了,久久无法回神。

“淫纹?这怎么会是淫纹?”石昊心神俱震,一个小人儿在心中呐喊打滚,不敢想象以后师傅会用何种眼神来看待他。

是会把他当做急色之徒,还是把他当成奸邪小人?

那朵娇艳之花,却在此时发光。热浪自下腹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让魔尊冷清百年的身子变得滚烫,腰身发软,骨头酥麻,整个人蜷在地上,意识被情欲煎熬,如被放置于烘炉炙烤。

魔尊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脸上红晕烧到脖根耳后,嘴巴张开,小口小口地呼吸,依托着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方能缓解半分内里的烧灼感。他两手反折到身后被束缚住,手掌收紧到手指发白的地步,弓起的后腰抵在墙上,贪婪地汲取着墙面的凉意。最让魔尊难以忍受的,是热潮之中,逐渐变得挺立肿胀的性器,以及明显变得黏腻的股间。

“你……你还好吧?”终于缓过神的石昊发现魔尊的身体在颤抖,心头一紧,忙半跪着扶住魔尊的肩膀,让对方倚在自己身上,方便查探对方的情况,同时捏诀解除了魔尊身上的禁言咒。

“哈啊……嗯……”

禁言咒解开的瞬间,魔尊隐忍的喘息便落入耳中,像是轻盈的羽毛划过,让石昊耳朵都有些发麻,眼睛直愣愣地看着魔尊嫣红的眼尾,脑子发懵。

决明崖的战场之上,黑金战衣的决明魔尊长身玉立,睥睨四方,一道眼神便足以让数万修士齐齐后撤。

可眼前之人呢?战衣破损,裸露出大片胸膛,肌肉线条流畅优美,欺霜赛雪的肌肤,衬得那高高翘起的乳首愈发娇艳,宛如两粒晶莹透明的灵果,让人恨不能含入口中细细研磨,看看是否能吸吮出甜腻的汁水。肚脐之下刻着朵红艳艳的花,此时花瓣舒张,好似从血肉深处长出来的,正有两道赤红之线从花朵根部往下延伸,没入魔尊的裤腰之下。

从魔尊濡湿的喘息和细碎的颤抖,不难想象下身该是怎样的狼藉。

石昊看的口干舌燥,不自在地撇开目光,默念清心咒,只期待着那魔尊浸淫此道多年,能有解术之法,否则……他真的有点挨不住了。

决明魔尊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若是修为还在,他完全可以倚仗修为强行镇压这邪术,可惜如今修为神识尽皆封锁,他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强行熬着。

可他心中清楚,淫纹一旦发作,若不与人欢好,便会持续不断地引动身体热潮,哪怕将人活活烧灼至死,也不会停歇。这便是淫纹秘法的可怕之处,任你心坚如铁、冷情冷性,只要还是人,尚存求生之志,最终就一定会屈服于欲海,化作一头仰人鼻息的淫兽。

“混账!”想到过往见过的那些被淫纹控制住,整日张开腿哀求旁人操弄自己的修士,魔尊忍不住张口骂了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两颗挺立的乳首也跟着颤动两下。听到动静的石昊才回头,便看到这香艳画面,目光好似被什么钩子勾住了,凝着那两枚乳果移不开眼,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两下。

魔尊虚虚地睁开眼,他的头倚在石昊的大腿上,虚软的身子才没有倒下去,姿势的缘故,他甫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石昊两腿间臌胀的一坨,酡红的脸颜色更深,磨着牙冷嘲热讽道:“自诩正道……”他微微抬头,眉梢高挑着,说话间气息不稳,夹杂着细喘,“你报复本尊之法,与魔修何异?还是说……你早就对本尊生了淫玩之心,复仇,只是你的借口而已?”

不过寥寥数语,却如当头棒喝,让石昊下意识地动了动大腿,想要掩饰腿间高高昂起的男根,却是掩耳盗铃罢了。他怎会对魔尊起了欲念?石昊怎么也想不通,修道数十载,对他暗送秋波的美人不知凡几,但他一心向道,几乎从未动过情爱之思,生平了,魔尊用脸颊在石昊的膝头蹭了蹭,小猫示好撒娇一般,并挺着胸膛,用高高翘起的乳首去磨石昊的裤腿,黏糊糊地哀声道,“求你,把我手上的束缚解开吧。我忍不住了,痒的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那一声好弟弟喊出来,便如同一道闪电钻进石昊耳中,令得已经疲软下来的男根瞬间又昂起头,在魔尊惊愕的眼神中指住他的鼻尖。

话说到这个份上,石昊才恍然大悟,魔尊身上的淫纹正发作着,身上估计早就被情欲侵蚀了个七七八八。于是他选择性忽略自己被人一声软语就喊得直挺挺的性器,把魔尊虚软无力的身体抱起来,扔到床榻上,已是被那几声软语哀求美得找不着北了。

世人都惧怕的人,此刻满面春色,凄凄楚楚地求着他,这画面带来的骄傲与自信是难以估量的。

石昊欺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三两下把人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眼看见被水浸透的亵裤。亵裤被淫汁弄湿,完美地贴合在魔尊的股间,让人能一眼分辨出肿胀成一团的性器,以及两瓣挺翘的臀肉。石昊喉咙滚了一下,伸手除去魔尊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只见魔尊身子一抖,嘴中发出一声叹息般的轻喘,肿胀成深红色的肉茎弹了出来,囊袋饱满臌胀,会阴下方的肉穴开阖着挤出几滴淫汁。

“魔尊大人还真是淫荡!”石昊没忍住,一巴掌抽在雪白浑圆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肉浪翻飞,魔尊紧实的大腿根下意识地痉挛了一下,双腿往内收拢,却被石昊的腰强行卡住。

臀肉肉眼可见的开始泛红,逐渐缩成明显的指印,石昊俯下身,两人怒张的肉茎抵在彼此的小腹上,蹭了对方一身的水,石昊的目的明确,张嘴将殷红的乳粒含入嘴中,像是婴儿吮母乳一般用力吮吸,发出羞人而响亮的声音。

被打了屁股的魔尊咬牙忍住怒意,辩解道:“明明是因为你给我刻下的淫纹,你休要……混账!”

石昊不管这些,自己的俘虏和奴隶,当然想怎么贬损都可以,哪里容得对方反驳?所以他用尖利的虎牙叼住魔尊秀气的乳粒,像是将果子从树上采摘下来一般,往外拉扯,牙齿将乳头咬的变形,米粒似的一颗已经被拉扯成糖果样的方形。这般敏感脆弱的地方遭受虐待,魔尊疼痛之余竟还感到了舒爽,挨不住骂了一句,胸口却诚实地往上挺,方便石昊亵玩,腰胯更是对着石昊的小腹顶了顶,做出射精之态,男根在石昊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滴水。后方的小穴因为被冷落而孤寂不甘,跟着发疯一样的蠕动瘙痒起来,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捅进去,抵在花心狠狠研磨。

如石昊所言,他自幼失恃失怙,是被姐姐一手带大的。年幼时同姐姐一起,在这艰难的世道中到处流浪,从未被严父管教过,亦未曾感受过慈母关怀。

那些缺失的东西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不时给他带来一些负面情绪。

眼下魔尊遭他擒获,被他随意玩弄,他便将缺失的种种尽数算在对方的头上,埋在对方的胸膛上,像小狗一样大力地啃咬吮吸魔尊挺立的乳头,宛如在追回从未尝过的母乳。

两边的乳头不一会儿便被他吮成指甲盖的大小,上面遍布深深浅浅的咬痕,颜色也成了熟红,原本粉嫩浅淡的乳晕加深,大了一圈。在淫纹的作用下,疼痛也被转化为快感,只是被淫玩双乳,魔尊便到了高潮边缘,怒昂的男根只需被人稍微碰碰,就能泄出精水。

“够了,够了。”魔尊哆哆嗦嗦地开口,双乳已经被啃咬的麻木,不属于自己了一般,偏生石昊还盯着两枚乳果不放,怎么也不肯去碰碰他差一点便能射出的肉茎,不愿捅入他饥渴已久的肉穴。他实在忍不住,两腿夹在石昊的腰上,挺腰抬臀,主动用濡湿的小穴去找石昊硬挺的男根。

“谁说够了?”石昊蹙着眉,没管他的小动作,继续叼着红肿的奶头大力地吸吮着,不从这奶孔中吮出汁水不罢休,用行动表示远远不够。

若非双手被缚,魔尊真恨不得一巴掌给石昊的脑瓜子开个瓢,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谁家名门正派的修士会得着男人的乳头啃个不停?难道还指望着里面能流出什么东西?但现下不是和石昊对着干的时候,就算石昊是存了刻意折辱他的心思,魔尊也只能忍着胸口酥酥麻麻的疼,收拢双腿,控制腰胯,试图依靠自己,便让石昊那男根捅入甬道深处止痒。

石昊被他双腿夹得阳根又膨胀两分,吐出嘴中殷红的小果,泄愤似地在白皙的乳肉上打了两巴掌,失望道:“还以为魔尊大人有多精于此道,结果连乳汁都没有。我收你为奴,养着你,还不如二淼养着那头银角牛呢,好歹那凶兽还能产香甜美味的兽奶。”说话间,他愈发愤愤不平,左右开弓将湿淋淋硬挺挺的乳头扇打得左支右绌,连带着整片胸膛都被红色的指印覆盖了。

这番指控好没道理,让素来独断专行的魔尊都愣住了,又重又沉的巴掌声唤回魔尊的神智,他浑身僵住了,难堪地别过头,不去看被打得红通通的乳肉。将他与凶兽相较,这是何等的轻视与侮辱?

身下的人突然没了声音,连喘息都压得极低,石昊也不再继续苛责魔尊的双乳,将魔尊绞紧的双腿掰开,伸手握住那肉柱,无师自通地顺着柱身一捋,魔尊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猫儿似的呻吟复又响起。

“天下间再没有比我更好的主人了吧?”石昊手指灵活地替魔尊抚慰男根,嘴里嘟囔道。

“……你大可以解开我手上的束缚,让我自己来。”魔尊嫣红的眼角又濡湿起来,舒服得小腹收紧,双腿打着颤想要合拢,却被石昊的膝盖强硬地顶住了,嘴皮子倒还利索着,却立刻引招来了石昊的惩戒。

大抵是男人在床榻上总是极有天赋的,不过片刻,石昊已经弄明白了怎么才能让人舒服,拇指和食指圈住茎身,不过来回捋动几下,就已让身下的人舒服得呻吟不已,听到不爱听的,便恶意捏了捏臌胀的囊袋,见魔尊挺着腰做出射精之态,便顺势用食指堵住那前端的小孔。

高潮被人截断,精水回流,魔尊眼角又滚出一串泪,嘴里喊着放手,脚虚虚地踩在床上,大力踢蹬着想要摆脱那只手的桎梏,那手指却似长在铃口上,没有挪动分毫,反倒是因为用力导致后穴又挤出些淫水,顺着臀尖往下落。

“我自己的欲望都没满足,就来帮你抚慰。魔尊大人未免太过不识抬举了吧?”石昊不满道,胯部往前一顶,粗大的男根从湿漉漉的臀缝中滑了过去,茎身上沾了一水的淫液,同时魔尊发出一声哀鸣。石昊这才注意到魔尊那早已泛滥成灾的软穴,只一眼便被那不停蠕动的小嘴给吸引了去,手上一松,那肉根弹动着射出股股精水,弄脏了石昊的衣服。

射精的快感让魔尊一阵失神,两条腿岔开耷拉在床上,男根软软地垂了下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纵欲之后的餍足。可瘙痒了许久的后穴在这时迎来了不速之客,处于不应期的身子疲乏得战栗起来,嫩红软肉却背叛主人的意志,主动将入侵者层层包裹,欢喜得淌出股股液体。

在淫纹的催动下,这腔软肉变得如女子阴道一般,主动热情,汁水丰沛,只是被石昊好奇地一摸,就吮住石昊的指尖,吐出一大片水,将床榻都变得淫乱不堪。

石昊缩回手指,看着上面的水光和恋恋不舍的嫩红穴肉,突然意识到,或许这里才是供自己泄欲的地方。天地良心,他天生情窍有缺,又一心修行,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又哪里懂得与人交合呢?他只大略知道女子身体与男人不同,长有专用来容纳男子阴茎的甬道,可是同为男子,便只长有极具侵略性的的男根,哪里来的容纳男根的地方?

但石昊没想好具体怎么处置魔尊,不想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所以想当然地让魔尊以口舌侍弄一番,刚才还想着等魔尊释放后,再用魔尊的嘴巴来服侍自己的男根呢。

这时候发现魔尊下身湿淋淋的小嘴,立刻改了主意,两手抓紧魔尊的两瓣臀肉往上抬,因为臀上布满淫水,为了防止肉臀滑落,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在浑圆柔软的臀肉上按出几个凹陷进去的小肉坑。

许是因为魔尊经年累月居住在决明崖那种极寒极阴之地,一身皮肉白得晃眼,胸肌柔软不说,臀肉也如面团似的。

石昊喜欢得紧,抱住两瓣臀肉,掰果肉一样让臀肉往外分开,让肉臀之间那张小嘴更明显些,这般动作后明显察觉到手上的臀肉绷紧了些,连带着臀缝中间那道肉口也能看着点粉红嫩肉了。

粗壮的肉根顶端对准穴口,随着石昊腰间一挺,立刻撞进柔软多汁的甬道之中,湿热的嫩肉馋了许久,顾不得主人的尖叫颤抖,几乎是立刻纠缠上粗壮的阳物,软肉裹住茎身,时而绞紧时而放松,像是有千万张小舌舔在敏感的男根上,爽得石昊头皮发麻,下意识地将两瓣臀肉抓得发红,用力撞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软肉,整根埋入这紧致潮湿的肉道之中。

瘙痒已久的肉腔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被这么狠戾一撞,不但不觉着疼痛委屈,反而撒着欢地传达阵阵快意,像是受虐狂似地又缠了上去,直到被再次撞开。魔尊仰着头发出哀鸣,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兜不住的涎水又从唇角溢出,压在身下的手抓紧了床单,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肉根顶穿了,脏腑都传来被挤压的钝痛感,偏生敏感的肉壁又被操弄得舒爽发麻,令得他都分不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了。

石昊两手把着软臀,在魔尊止不住的呻吟中大力地操干着这口肉嘟嘟湿淋淋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声响,将那热情湿滑的软肉撞得麻木红肿,次次凿入深处时,还会被一股热汁兜头浇住,仿佛魔尊的肉道深处有口不会枯竭的泉眼。肉根换着角度地顶弄这口淫荡软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道塞入温柔乡中,没有找着魔尊身体里的泉眼,倒找到了埋在极深处的一个小凸起。

“混账!停下!”魔尊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被瞬间的快感激得离了体,哑着嗓子喊道,身体如海上游船一样,被石昊操弄得漂浮不定。

“求我的时候便是好弟弟,满足了我就成混账了?魔尊大人还真是过河拆桥。”石昊接下来的顶弄皆冲着那块小小凸起,手掌惩戒似地拍打着左边的通红臀肉。

肉体撞击之声和巴掌声交替响起,间或夹杂着魔尊沙哑的泣音。那左边的臀肉很快被打得艳红一片,水光淋漓地肿了起来,高热的穴道跟着痉挛似地咬紧了石昊的肉刃,竟是让石昊一时之间被夹得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高亢的哭声,魔尊的腰身弹动两下,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阳物再次射出一股精水,后穴深处更是涌出大量黏腻液体,从交合处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竟是又一次到了高潮。

石昊的肉根也跳动着在绞紧的肉道中泄了精。

吃饱喝足的少年抽出软下来的肉根,用净身咒为自己做了清洁,穿戴整齐。

可怜魔尊双手被缚,修为被锁,纵是满身凌虐爱痕,也不能稍作消减,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那张姣好的脸上泪痕交错,唇角津液流淌,眸光涣散,空落落地不知看向何处,往下便是遍布指引的胸膛,两颗肉粒红肿不堪,小小的乳粒上尽是咬痕,找不出一星半点的好地儿。小腹上的花纹倒是暗淡下来,却也沾了些自己的精水,白净皮肉,暗红淫纹,淫靡水痕,怎么看都是惹眼放浪的画面。最可怜的还是那口淫穴,入口红肿,却因为含了巨大肉根太久,一时合不拢,敞开个小指粗细的肉缝,小股小股地吐着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左半边的臀肉高高肿起,衬着淌过的淫水,显得油光发亮,右半边臀肉逃过虐打,却也生生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淫纹带来的后果已然解决,石昊在还算干净的凳子上坐下,黑眸沉沉地看着床上还未醒神的人,思索着后面该如何安置魔尊。

便在这时,石昊腰间的玉佩光芒一闪。师傅有事儿找他!石昊以净身咒为魔尊清理干净,然后取下脖子上的红绳,以修为催动,那红绳便立刻将衣不蔽体的魔尊捆了个严实。

确保魔尊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石昊又在房内布下一重结界,往玄正宗议事大殿赶去。

“我得到消息,四雀楼里似乎藏了个大个儿的。”师晏见人已经到齐,率先开口。他是玄正宗负责联络各大门派,收集残存魔修的消息。

石昊神色一凛,追问道:“是谁?”

“据传,四雀楼出现美艳女奴,且身中淫纹炉鼎两种秘术。根据下边的情报,那种淫玩之法……是决明魔尊的弟子,江嵬的风格。那江嵬渡劫巅峰修为,还是魔尊弟子,等闲人恐拿不下他,这才上报我们玄正宗,想请石昊师侄出手,确保万无一失。”师晏略去那些施加在女奴身上的种种,只道出结论。

“我这便出发,劳烦师叔将知道的消息告诉我。”石昊召出佩剑浮萍,便要动身。

掌门喊住他:“昊儿,那魔尊……”

“师傅放心,我已准备万全,他跑不了。”

石昊还以为师傅要说淫纹之事,几乎是立刻冲了出去,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只留下一道清朗的声音。

最新小说: 文豪,从和女知青离婚开始 聊天群:末法西游,投资万界 随军娇妻超好孕,绝嗣大佬放肆宠 斗罗:绝世之御兽之王 香江风云:扎职为王 某美漫的超凡人生 负债3万亿,债主们跪求我别死 卧月棠 斗罗:从九曲藤龙开始 斗罗绝世,世界调制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