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果然很爽(1 / 1)

男人的金发落下,如丝绸在日光下的丝丝缕缕般耀眼,衣衫解开,肌肤白皙无暇,身材精悍美丽,猎豹的强壮,狮子的高贵。

恺撒摸了摸路明非的脸颊:“忘记一切吧,只想着我就好。”

这句话的适用范围,也许不止今天。

路明非完全被吓傻了,但他的下面因为男人刚刚的刺激还硬得很。

其实某死宅的性器也算是可观,而且颜色和下面一样,浅浅的可爱,只是之前压根没机会给别人观赏而已。

恺撒看着那东西也觉得,他当承受的那方不算亏。

再说了,玩路明非可以,玩到哭也可以,但留下后遗症或者什么心理阴影就算了。

男孩的花穴明显发育得不如鸡巴好,花穴太小了,恺撒是知道自己的尺寸的,就算进去了估计路明非也已经痛得半死了,不如让他爽一爽。

话说他之前没想过当下面的,现在看到路明非这傻傻的小样,居然觉得也还行。

挺好玩。

恺撒也没做好准备,他牵起路明非的手,带领他往自己的下面走。

“恺撒、我、不行……”

男人就差挑起他的下巴亲一口:“乖,男人不能说不行。”

好吧,虽然现在有点诡异,但总比刚刚那副他要被强奸的样子强吧!

路明非顺着恺撒给他指引的路线,指尖动起来的时候努力回想之前那些岛国动作片,虽然路明非性取向一向很正常,但混迹网路久了什么没见过,这是属于网路宅男阅片量的光辉一刻。

这位君主的后穴紧紧吸着路明非的指尖,让男孩的脸更红了,很潮湿,很热,而且还紧紧吸着他。

恺撒对于这种事一向不加掩饰,他喘息着,偶尔低下来舔舐路明非的纤细锁骨,或者男孩的白皙脖颈。

好像摸到了一个微微的突起,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抖了一下,而路明非人生第一次在现实里有这种大获全胜的快乐。

他继续触摸那里,直到恺撒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变成三指的时候,男人有些痛苦地呻吟,可看表情又明明是愉悦的。

路明非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而恺撒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还不快点……”

好吧,看来男孩的担忧也是属于处男小心翼翼的一部分。

恺撒的后面已经完全湿滑,说实话路明非的手指到现在还是湿的,他特别想闻一下那是什么味道,又怕恺撒笑话他处男。

男孩的浅色性器顶在穴口,两个人都有点不安地躁动着。

金发男人微微咬牙,金色发丝贴在男孩的赤裸肩膀之上。

他的冰蓝色眼眸也有点湿润了。

终于慢慢进去了,恺撒忍不住地咬住男孩的肩膀,但已经克制了,其实更像是吸吮。

这个环节路明非熟悉,他需要有一点受虐,那没有关系,于是忍耐着,慢慢地进入,当他的性器没入了大半时,男孩终于开始抽动起来。

恺撒抱住他的肩膀,吻也从肩膀转移到了他能吻到的所有地方。

路明非的乳尖,因为该死宅的常年不运动,那里稍微有一点脂肪,但也因为路明非的单薄纤细,其实更多的是薄薄一层肌肉。

男人的唇齿咬上来,而路明非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想着那些岛国片里,好像也没有哪个女主角会咬男主角来着。

算了,现实总是和虚拟里有一点出入的。

当终于活动开了一点以后,路明非想起一开始给男人摸的那个地方,他开始寻找,简直是无师自通地用性器撑满了恺撒。

鸡巴在后穴里磨蹭着,任何一点微小的弧度都会带来感觉,何况路明非找到了恺撒的敏感点。

男孩喘了一口气,而恺撒将自己的呻吟压进了他对路明非乳尖的蹂躏里,这是一个君主的骄傲,无可厚非,路明非也不是那种虐待狂,非要别人叫出来的那种。

终于抵在了那小小的突起之上,男人和路明非同时喘息着。

恺撒是因为路明非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明非则是因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来感觉了。

刚刚男人用了一点牙齿轻轻咬,路明非的脊背过电一样发麻。

而恺撒笑着捏一下男孩另一边没有被自己宠幸的乳头,虽然没碰,但也已经硬了起来。

“把你的奶子玩爽了。”

路明非想真是够了,怎么有的男人当兄弟的时候还算是文质彬彬的,在床上野成什么样了。

恺撒却不打算放过他,男人的手向下,手指触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也更硬了。”

男孩满头黑线地拉住恺撒的手腕,难得强硬地顶入进去,让恺撒那种帝王式的高高在上之感削减下来。

恺撒在他的身上喘息。

英俊的男人,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有些双目无神,那双冰蓝色眼眸,这个时候居然绽出更加美丽的脆弱。

路明非说:“有那么爽吗?”

只是单纯地疑问句,虽然他也被恺撒吸得很爽,但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老大这样失态的神情,以前他们做任务的时候有过很落魄的样子,但恺撒就是天生的贵公子,再刺痛他也保持着贵族风范。

男人吻了吻他的耳垂,轻声说:“留下来当我的王后如何。”

路明非想,果然很爽。

路明非没想到自己有拔吊无情的那天,毕竟那些galga或者那些动漫里,他曾经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了一个爱人,他一定会好好对待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可现实是他落荒而逃了。

楚子航是落子无悔,恺撒是不需要悔,那路明非就是一边后悔一边下棋,永远在后悔上一步,可这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

他们都是人中龙凤,对于一个寄养在亲戚家的衰小孩来说,敢于在人生这个棋盘上落子,就已经足够有勇气了。

就算一直在后悔,好歹也走在这里了,好歹也活下来了。

那就只能继续走,继续后悔。

芬格尔抱紧怀里的人,路明非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芬格尔想也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毕竟失身了,还是跟个男人。

路明非说:带我多玩一下吧。

于是芬格尔转向,向上穿梭,直入云层,一直翱翔,让路明非以为自己要被带到天边去。

一崖极其高昂的山头,云雾环绕,他们坐在上面,就好像第一次见一样,烤着红薯坐在一起。

芬格尔生起火来,然后路明非从储物袋里拿了两个果子出来,再取了只鸭子,已经腌制好了,只需要慢慢地把它烤熟就好。

某人的灰色眼眸一亮,路明非撑着脸说:“你爱吃啊?下次给你多带点。”

芬格尔说逃避也许不是办法。

“不过一直逃避就是办法了。”

又是一个烂烂的笑话,而路明非没有笑,他有点出神,男孩说:“我还没有考虑好,如果想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告诉恺撒。”

毕竟人家牺牲了挺多不是吗。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头,一直到后颈,这是一种类似于安抚小动物的动作,像给毛茸茸小仓鼠顺毛似的。

“你总是想得太多了,首先是你自己的快乐,然后再是未来的生活,如果你现在不快乐,那就不知道能撑多久,撑下去也是痛苦。”

路明非看向他:“芬格尔,谢谢你一直陪我。”

男人无所谓地摇头,灰色发丝晃悠:“我还没谢谢你呢。”

我们是相互陪伴。

芬格尔的灰色眼眸看着他,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你很寂寞,路明非。

那是一种怎样的寂寞,好像无论如何,和谁贴近,下一秒,会马上从那种交汇的幸福里抽离,被上帝的一只手拔出来,只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空荡荡挂在四下无人的天空里。

那种天色是白到透明的,太阳也许有,但是舒服适宜的,但更让你恐惧,你不会想到普罗米修斯如何被惩罚,因为这种只剩下寂寞的惩罚也许不算是惩罚。

越是舒适,好像就越是常久,最后你会习惯孤独,还是在尚未被抽离的肉身凡间里自刎。

芬格尔想大多数人都是自刎,不然不会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孤零零的天下,满是热闹喧哗,可哪怕真正走进去,也只剩下一个人的一双眼睛。

现在好了,有一个同样寂寞的衰小孩,不需要更多的,不需要更贴近,不需要更多话语,只需要这样陪伴着对方。

然后一起走,天涯海角,天荒地老。

也许他们会分离,但只要想到这一刻有一点快乐可言,那就足够了。

幸福就是这样来的,芬格尔一向知足。

他们一起在山崖上看了日落,无边无际的晚霞把他们包围了,然后是无数繁星。

路明非感慨古代的天就是好,没有污染,多美,多靓丽的一方天空。

星星好像能落在他们的肩膀上。

男孩伸手,没有抓的样子,只是普普通通地想碰一下那颗星星。

芬格尔端了一碗白白的雪花给他:“牛乳做的,你要的话再淋点苹果汁。”

男孩已经大快朵颐起来,脸快埋进碗里了:“芬格尔你这个技能就是好,随时随地吃冰淇淋太爽了!”

而芬格尔自己也端了一碗,他仰头看着那些星星,慢慢吃一点冰淇淋,露出一个微笑。

这的确是很幸福的一天。

他们在山崖上过了夜,芬格尔时时刻刻把路明非护在怀里,还有灵力护他的身,这样才没让路明非那个废材感冒,毕竟一般人在这里,别说过夜了,没有一个时辰就活活冻死了。

吃相还是那么难看的男孩倒在他怀里,难为路明非有那种经历以后还对他的败犬师兄有如此的信任,想必这是一种直男间的信任。

而芬格尔用手指擦了擦男孩的嘴角,因为冰淇淋的温度,那里摸上去温温的。男人笑了一下,是在笑话自己,把路明非包地紧实了,再抱住男孩,他们入睡了。

经过某小恶魔的指路,他们来到了……魔界。

面对重重魔兵的包围,路明非凌乱了。

男孩刚想开口问路鸣泽这是什么意思,你哥我的灵魂你是不想要了还是怎么的。

那道巨大的门被推开,一个纤细的少年走了出来。

啊,淡淡的黄金瞳。

众人连忙向他跪下:“参见魔君。”

而那脸色苍白的少年,分明是路鸣泽的模样。

于是现代装的路鸣泽想,难怪他的能力使不出来。

原来这里有一个我了。

路明非被奉为了座上宾,这位魔君分明是对他们很感兴趣的。

四周的仆人退下,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他们,魔君路鸣泽问: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

在常人眼里,那是对着空气问,而在路明非眼里。

那是对着路鸣泽说的。

坐在桌子上的少年扬眉,他说:“你看得见我?”

魔君路鸣泽点头:当然啊。

路鸣泽蹙眉,这个世界的确有那么点奇怪,不过还算得上是有迹可循。

“西装。”

魔君路鸣泽:蜥蜴装?那穿着能防寒保暖吗?

路明非莫名觉得这个魔君弟弟有点萌,手痒地上去摸一把少年的头。

而魔君路鸣泽一点抵触没有,只是笑着,笑着看向路鸣泽。

两双一模一样的黄金瞳对视。

路鸣泽:三天之内我要把这个野种的骨灰扬了。

芬格尔见他们兄弟仨相处挺其乐融融就自己玩去了,魔君路鸣泽为他准备了许多娱乐的,金钱,名气,无数捧他的人。这个世界的魔界并没有路明非看的一些修仙里那么邪恶,最多只是放纵一点,毕竟修仙世家也杀人来着。

而且在龙的压力之下,仙魔两派并没有完全对立,目前还算是一个比较和谐的状态。

只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路鸣泽这种一向算得上是任性妄为的小恶魔都不得不承认,他现在除了能碰到路明非,其他的任何事都做不到。

不过能碰到路明非,已经能做很多事了。

哥哥。

一声呢喃,路明非醒转过来,当然他希望自己没醒,直接睡晕了也好,可偏偏他睁开了眼睛,于是看到那两双黄金瞳,都含着笑意。

路明非算不上全身赤裸,只是有一层薄纱,也实在是难以说得上是穿了衣服。

两个路鸣泽就路明非该穿哪款讨论了好一会,最后魔君路鸣泽采纳路鸣泽的意见,路明非穿的是一身黑色纱衣。

其实只有下身有点布料,上身路明非自己看了都不想吐槽,一条若有似无的纱带刚刚好勒在胸上,只是把路明非本来就白皙单薄的身体衬托得更加素白纤细,好像有点苍白之感了。

一朵樱花开得很好,路鸣泽决定把他摘下了。

虽然身边有个碍手碍脚的人,不过鉴于这个人就是他自己,那么路鸣泽暂且能专注地享受他的哥哥一会。

男孩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也是用的纱条,但是那东西却很坚韧,好像和男孩身上那种轻若无物的普通布料完全不一样。

路明非在庆幸好歹自己的嘴没被堵上,他至少能在被强奸的时候大喊几声救命,就算这里是魔界没人来救,起码也能骂一骂这俩混蛋。

很快这种庆幸也变成不幸了,魔君路鸣泽抬起他的下巴,那手劲很大,只是一个普通的修仙废材的路明非当然招架不住,嘴巴被迫打开。

魔君路鸣泽将他的舌夹出来,湿腻地在指尖,那少年笑了一下,他将路明非的舌吸吮起来,少年的舌时不时露出来一点,画面自然是香艳且刺激。

而路鸣泽看也没看,他低下头捡了一样道具。

只是一根羽毛,路明非虽然感觉有点不妙,但是也不觉得有多么不妙,不就是挠痒痒吗。

直到他的下身的纱衣被掀开,露出里面被纱条勒住的花穴。

路明非想钻进地底下跑路,但首先这里是魔界,其次他没有灵力,真可怜。

师兄要是在就好了……君焰剑也不知道去向了,也是,毕竟路鸣泽是魔君,处理一把信物剑还是能应付的。

羽毛触碰上被纱条勒得有点微微痛痒的花穴,本来就有感觉了,现在还这么刺激他,路明非觉得自己要死了。

男孩很快被痒得眼泪涌动,下面也湿了,很湿。

两个路鸣泽对视一眼,决定先给他们的骚货哥哥一点甜头,毕竟今天还早,太早把人吓到了不好,后面就不好玩了。

于是魔君路鸣泽坐在床边,含上他哥哥的鸡巴。

而路鸣泽还穿着他的精致的小西装,单膝下跪,好像不是什么玩弄别人的现场,而是一场肃穆庄严的仪式,路明非骤然升起自己是一个祭祀用品的念头。

路鸣泽吻上他的花穴,尔后是舔舐,吸吮,好像一个孩子在喝奶水般的,没有一丝不适。

路明非想大声尖叫,这种情形他做一万年噩梦都不会梦到,为什么今天就让他看到了?

男孩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路鸣泽的不满意,小恶魔露出一点有点甜得发腻的笑,然后抬起手,扇在路明非的花穴之上。

男孩浑身一颤,路明非的牙齿都在战栗,他一直在劝自己不要求饶,不准求饶,因为这是路鸣泽,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他,但心底的那种害怕还是存在,男孩几乎呜咽了。

路鸣泽说:“哥哥,乖一点嘛。”

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而魔君路鸣泽只是看着他们,认认真真地给路明非含住鸡巴。

少年的嘴巴很小,路明非的尺寸把他的嘴唇撑破了,不过还好,反正他是魔君,受点伤也无所谓,好几百年也没受过伤呢,难得。

但路鸣泽的小舌也是极其灵活的,两个路鸣泽都是。

路鸣泽给男孩扇了逼以后,路明非就不敢动了,生怕再换来什么羞辱。

男孩闭着眼睛,眼泪流到鬓角,湿了发丝,贴了一点在脸颊,看起来清纯且美丽,让他的弟弟们很有感觉。

魔君路鸣泽的舌围绕着男孩性器的顶端,那脆弱的孔眼就这样暴露在少年的舌之下。

而花穴好像就惨得多,因为路鸣泽的手一边揉捏着,一边将舌伸进去,刚刚扇的巴掌劲可不小,现在还有点痛的麻麻的感觉,可少年带来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

路明非觉得自己像一条被放在案板上的鱼,他也想反抗来着,可无论怎么办,都只是人类眼里的徒劳无功,尾巴扭来扭去。

男孩的腰肢忍不住地摆动起来。

这样的伺候之下,路明非射了很多,把魔君路鸣泽的黑金色衣袍都弄脏了,不过也无所谓,魔君路鸣泽把外衫脱下,露出属于少年的单薄体型。

路鸣泽还半跪在地上,他的头快埋进去了,路明非受不了地求他,让他不要再弄了,因为再弄下去,路明非觉得很害怕,害怕继续下去的那个结果。

但路鸣泽一向不是路明非能劝动的,一般是路鸣泽劝他来着。

于是路明非的抗议无效,甚至魔君路鸣泽解开脚链,男孩已经浑身发软了,少年将他的哥哥的腿搭上去,像一个真正的骚货一样,双腿大开,腿被架在路鸣泽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也许的确很刺激,路鸣泽吸吮得更加用力,声音也更大了,路明非听着自己下身的那种淫荡的水声,满脸红晕,眼睛也是红的。

很快水被再次发现,它们从路明非那口从来没用过的小逼出来,喷涌而出,路鸣泽因为接得有点不及时,被淋得满脸都是,不过他也只是淡然地擦一下脸,然后用嘴接住,饮下他的哥哥的体液。

魔君路鸣泽顺便抹了一点在手上,喂给路明非吃,路明非当然不愿意,于是魔君路鸣泽也不强求,干脆涂在他的已经艳红的唇上。

淡淡的腥气,路明非浑身都在打颤。

男孩有点崩溃,从路鸣泽打那一巴掌开始就有点了。

但两个可怕的小恶魔只是告诉他,还有更让人崩溃的呢。

魔君路鸣泽拿起鞭子,而路鸣泽拿起皮拍。

“哥哥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敏感。”

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话,反正也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神态。

可鞭子落下的时候,仍然活活把路明非疼得清醒,即使眼前视线已经因为汗水模糊了。

路鸣泽用自己西装上的口袋巾悠闲且优雅地帮路明非擦去汗水,那上面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水,路明非已经完全不在意,他只是抽泣般喘息着。

可怜,可口。

第一鞭落在男孩的胸前,那里曾经被恺撒刺激过,刚刚也高潮了两次,自然是已经有反应了的。

魔君路鸣泽想必对鞭子是一百分地熟稔,既让人疼痛,又不会产生更大的伤害。

而皮拍自然也是适时落下,拍打在路明非已经完全湿软了的花穴之上,男孩像一条已经被割下头颅的鱼,扭动到好像已经死掉。

路明非声音嘶哑地求饶,带着哭泣的余韵,很不幸,这只能让两个少年更加有感觉,下手更重一点。

路鸣泽拖起路明非的头发,让他含住那个野种的东西,这一刻路鸣泽好像已经忘记了嫉妒是什么东西,他全身心投入在如何折辱他的哥哥这件事上。

看到男孩鼓起来的腮帮,的确是可爱,可爱到很招人的喜欢,尤其是男人。

路鸣泽把自己的东西也掏出来,很明显男孩的那张嘴只能服务一个人,但没有关系,路鸣泽总能在他哥身上发现好玩的。

少年用自己与体型不太匹配的性器去拍打男孩的脸,把路明非的那半边脸颊扇得有点微微发红。

“呜、不、不……”

路明非再次被路鸣泽拽起来,魔君路鸣泽这个时候也爽得可以,他接过路鸣泽手里的哥哥,然后按着他的头进出,每一个深喉几乎都换来男孩的干呕,可路鸣泽们都蛮爱听。

路明非也许可以很难受,路鸣泽觉得自己管不着,但要是因为自己难受,那么他会难得生出一丝诡异的愉快之感。

啊呀,哥哥,要不是舍不得。

真想把你弄死啊。

就死在我的手上,我会好好珍藏你的。

终于等到魔君路鸣泽泄出来的时候,路鸣泽已经在操路明非的奶子了,那里好像没什么东西,于是路鸣泽下了一点药,注入了一剂液体,让路鸣泽的奶子涨起来,好像有奶水似的,摇摇晃晃。

因为男孩的白皙皮肤,所以那奶子看着自然也是白白软软的,路鸣泽的鸡巴夹在里面,还是挺舒服。

一边刺激着路明非的乳头,一边又草着奶子,真是爽,当然接下来还有更爽的。

今天不说榨干路明非,起码也要让他对自己印象深刻,免得下次还那么傻傻天真地上当受骗。

路鸣泽好像把自己当成路明非的家长似的,那种自己也觉得好笑的病态的教育心理,促使他做出下一个动作。

男孩再次被按住,躺在床上,虽然是和一开始一样的姿势,但纱衣已经被撕破,奶子大了一圈,水润润的,身上到处都是痕迹,下身更是惨不忍睹,湿漉漉的,青紫之色遍布。

只剩下男孩的抽泣声似的,他好像是知道了,求饶也没有用呢。

毕竟路鸣泽觉得,路明非压根不懂怎么讨自己欢心,谁让他那么蠢。

两个路鸣泽脱光了自己,路鸣泽还穿着一双属于贵族礼仪式的白色长袜,刚刚到膝盖,衬托着他纤细的小腿。

然后他们一起坐上来,路鸣泽轻得不可思议,于是两个路鸣泽上来,对于路明非来说,好像也就是多了一点真实的感觉。

他还没死呢,居然还活着。

可路鸣泽的确是恶魔,深谙打棒给枣的道理,刚刚让路明非不爽了,那现在就来爽一下。

两个少年在路明非的身上,胯上,背对着,一个面朝着路明非,他们用自己的臀部去摩擦路明非的鸡巴。

细嫩的皮肤就那样摩擦着,但更多的更大的冲击还是来源于视觉。

穿着长袜的,短发的路鸣泽正对着他的哥哥,他笑了一下,然后腿伸出来,脚踩上路明非已经圆润柔软的奶子之上。

“路鸣泽……放过我……”

而那少年摇头:“哥哥,我才不呢,我放过你,谁放过我们?”

“我们要就这样,这样多好,你多爽啊,你的逼都把床单打湿了。”

一边踩着奶,一边给路明非摩擦着鸡巴。

男孩很轻易地就射了,可更大的惊喜还是来自于路鸣泽的脚下。

他的长袜被乳液浸泡湿透了,少年摇摇头,一只手捏住他哥哥的奶子笑道:“哥哥好喜欢我们玩你,当我的玩具好不好。”

路明非没有回答,他已经爽得双目翻白,舌尖吐出来了一点,艳红的。

而少年爬上他的哥哥的身体,已经湿了的后穴慢慢吞进属于路明非的性器。

都说了今天很长了,哥哥,慢慢熬吧。

直到迷蒙里浑身酸痛地勉强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告诉他那居然不是噩梦。

小恶魔还在他的鸡巴上劳作,不知道他们俩换了几轮了,总之路明非感觉到自己真的快死了,床上已经湿透了,全是他们的体液,精液把路明非的全身都弄得湿滑。

路明非射不出来东西了,甚至连话也说不出来。

而路鸣泽就等着呢。

男孩红着眼睛想说什么,干哑的嗓子像被炙烤过,轻轻一掰就能落下碎片来。

骑在他身上的少年颤动,他几乎是尖叫,有些凄厉到绮丽的模样。

路鸣泽说:哥哥,射给我吧。

给我你的一切,灵魂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淡黄色液体灌入,而路鸣泽的脚尖都绷紧了,他好像也爽得快死掉了,满头的汗水,这还是路明非第一次见到路鸣泽这样。

魔君路鸣泽凑过来,他捏住男孩的下巴,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好像知道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于是自己把舌尖伸出去。

路鸣泽们满意了,那两个气喘吁吁的少年凑上来,也伸出自己的舌。

舌与舌碰在一起,湿湿的温热。

他们三个人算是接吻了。

一片黑暗里他看到师兄,看到芬格尔,好像有点奇怪,既像是原来那个世界的,又像是这个修仙世界的,总之一点都没变,一个死鱼脸,一个死狗仔。

但都蛮好,蛮好,让路明非这种恋旧的人有安全感。

所以今天再次见到旧人,难免有些惊讶,虽然路明非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一切了。

穿着女服的漂亮男人,路明非第一个想起的名字是,风间琉璃。

源稚女。

“你哥哥呢?”

说起来,比起源稚女路明非还是觉得源稚生更有安全感点。

毕竟那种正义的伙伴,就像楚子航一样,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

而源稚女微微一笑:“我今日来找魔君,就是为的这件事。”

什么事?

关于他哥哥。

路明非在屏风后面去翻东西了,反正他也对于这些事没那么感兴趣,尤其是在他们的妹妹面前。

绘梨衣。

男孩想到那个女孩,红色头发呀,很喜欢玩游戏呀,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有没有找到她的乐趣。

但是他们最好不要再见了,让那个小公主自由自在地活在她的世界里吧,寂静无声又怎么样,总比万箭穿心好。

源稚女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精致的盒子。

“你们是有一个妹妹对吧?”

源稚女笑着收下了:“是的,感谢路君挂念舍妹。”

“让她少打游戏多吃饭。”

路鸣泽在旁边摇摇头,反正源稚女也看不到他,他凑过来,环抱住他的哥哥。

对路明非轻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去追她。”

而路明非几乎是第一次那样冷硬,他说:“不可能。”

放手吧,早就放手了,何必想那么多。

这是一个新的陈旧世界,但好在她的家世还算是不错,可以好好庇护她,而且她那么强,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需要再见,不需要问候。

要开心,快乐。

其他的,不要再说了。

路明非没想到源稚女说的关于他哥哥的那件事,居然是把源稚生绑过来。

甚至于他那大脑里想的第一件事是,也许绘梨衣不仅仅是黑道公主了,现在可以当女王了。

难怪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来找魔君。这也算是投名状了,反正在东瀛,源家本就没那么干净,入了魔界又怎么样。

男孩被魔君带了进来,然后魔君路鸣泽消失不见了,可路明非觉得他们就是在看自己。

因为这个场面,实在是有点可怖可悲地香艳。

源稚生那张正直的英俊脸孔,被源稚女捏住了下巴,他们在接吻。

很明显源稚生不愿意,而源稚女是一种无所谓般地阴柔纠缠。

说实话路明非不知道自己进来干什么的。但他身上迅速地发热起来。

这群神经病,疯子。

路明非想起自己喝下的那杯水。

而源稚女将他被捆住的哥哥放下,来拉住路明非的衣摆。

路明非有些眩晕,他甚至看到这一模一样的兄弟相奸有点想吐,可源稚女堵住他的唇了。

好像这男人是压根不在乎吻什么的,其实路明非想……他也没有很在乎,贞操啊什么的,早在和恺撒睡了以后就碎光光了。

但和一对兄弟做,实在是让他难以想象了,尤其是,这对兄弟是他的熟人。

路鸣泽总是在打破他的想象。

路明非蹲下,有些晕乎乎地想大口吸气,被源稚女乘势压在了地上,因为药物,男孩的下面已经很硬了。

那张漂亮的白皙到有些透明的脸,看着他自己的哥哥,微笑着对路明非说:“我们先做,晾一晾他。”

路明非想把自己的耳朵割了。

一天天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话,真害怕死了以后下地狱,算了,估计他们这些混血种,是一定要下地狱的,那也挺好,至少他认识的那些混血种朋友都在呢。

恺撒应该不在,因为他真的信上帝。

路明非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工具的作用,但源稚女很明显不这样觉得,他细心地服务着路明非,甚至低下去含住男孩的性器。

当然也看到了那下面的女性生殖器官,甚至没有一点犹豫,源稚女的手指上来,开始取悦男孩,这些天在路鸣泽手里,总是痛里面夹着爽,也算是难得遇到这样的性事。

如果对象不是源稚女就更好了。

男孩很快进入状态,呼吸起伏重了起来,而源稚女坐上去,他的后穴看起来是早已准备好了的。

路明非此刻不无恶意地想,不知道是不是想象着源稚生弄的。

不过想一想路鸣泽和自己,那点恶意就变成了神经质的歇斯底里,你们做弟弟的能不能正常一点。

路鸣泽暂时没有发话,源稚女告诉他了,不能。

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但源稚女的穴是很舒服的,温暖湿润,好像有弹性,紧紧裹着男孩的性器,偶尔路明非抽动的动作大了,源稚女会和他的后穴一起发出声音。

他们站立着操,源稚女的腿抬起来,像要刻意展示给源稚生看一样。

但一个被强迫的人,起码闭眼的尊严是有的,于是源稚生当做没看到。

路明非不知道这个钟爱象龟故事的男人现在还想不想去沙滩卖防晒油,但同样身为哥哥,路明非确定这一刻他的心情绝对不好。

而源稚女还嫌弃不够似的,他转过来抱住路明非,声音柔柔的:“我们来玩个好玩的吧。”

路明非很想说那也没那么好玩,可他被源稚女拉着,这场情事是由源稚女主导的,于是他决定了,他拍板了,路明非像一个可怜的演员,被迫继续演下去,因为导演还没喊cut呢。

他们操着来到了源稚生面前,源稚女把自己的性器从裙子下面掏出来,看着也挺吓人,然后更吓人的动作来了,他去摸他哥的后面。

源稚生完全是忍耐不了地吼他,骂他,路明非听不懂,日语嘛。

但是绝对够脏,而源稚女的手压根没有撤回的样子,甚至更用力了点,好像摸得差不多了,源稚女就把自己的鸡巴撸一撸,然后抵上去。

路明非想特么骂脏话。

源稚生这样的平直的大帅哥被他的亲生弟弟压在身下,居然也只是把头侧过去。

可源稚女不允许,他按住他的哥哥的脖子,要求他必须转回来。

源稚生不照做,于是那漂亮男人操了进去,听得到一声闷哼。

路明非在这个该死的乱伦三人行的队伍最后,他倒是想撤退,可是源稚女的穴把他吃得紧紧的,让男孩不由自主地挺胯送进去,每一个波动的余韵,都会传递到源稚生的身上。

男人的唇咬出血了,而源稚女撬开那里,他的指尖沾了一点血,他笑着说:“别这样,你很舒服嘛。”

源稚生的性器的确已经硬了起来,可在这个场景里,这无疑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羞辱。

这样可怖地下贱地连接着操了一会,最先射的是源稚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服了点催情的药,总之状态看起来很不对,但路明非也是自身难保,他又开始晕了,不由自主地贴在源稚女身上。

男人此刻有大和抚子的温顺,他搂抱住路明非,然后一点点吻他的脸颊。

偏偏再也不给他的哥哥一个吻了,路明非模模糊糊里觉得自己夹在这里实在是不好,只想离开。但这座魔宫的主人还没发话,他是绝对不得离开的。

不得自由,只能寻得欢乐。

源稚女趴跪下来,他的刚刚草了他的哥哥的性器上还沾染了体液,湿漉漉的。

男人用这种姿势等待那男孩的到来。

而路明非摇了摇头,实在是不清明,他对源稚生道了一句抱歉,虽然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总之出现在这里就够抱歉了的啊。

源稚生的目光好像看过来了,那张和源稚女有相似之处,但更加正直冷峻的面孔,此刻满是潮红,唇上有如火的血迹,其实有点撩人。

源稚女的趴俯得到了回报,男孩在他的身上骑操得几乎有点疯狂,而男人刚刚草过他的哥哥的鸡巴也被弄得一甩一甩的。

被禁锢的男人目光乱晃,几乎有些慌张,路明非猜他是起反应了。

也是,毕竟源稚女确实蛮秀色可餐。

虽然那是他亲弟弟。

啊,又想起了那对小恶魔,路明非实在是头疼地厉害。把性器抽出来,走到源稚生面前。

男孩抚着额头,他说:忘记吧,忘记那些痛苦的。

活着嘛,我们活在这一刻。

一起寻找一点快乐的。

然后他的鸡巴顶在源稚生的穴口,那里有点紧张,路明非感觉到湿意了。

男孩认真咨询他:“真的愿意吗?”

什么嘛,别他妈搞得像小年轻告白好不好。

源稚生看着自己还瘫软在地上的弟弟,他的目光变了,喉结动了动,源稚生说好。

我愿意。

然后路明非就插进去了,也没有那么困难,没有那么难捱。

所以说人的底线就是这样被打破的,路明非想扇死穿越一开始的自己,早知道直接自刎了,哪里会经历这些。

但这一刻的确是快乐的,不单单是简单的感官舒适,而是一种灵魂的离开,好像脱离了这个人世间,飞起来了,飘飘欲死,神仙也不当,只当他的路明非。

哪怕回过神来还是会后悔,还是那么笨那么衰的烂小孩。

源稚女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凑上来,抱住路明非,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他们交合的地方。

那好像是一种恶作剧,但在这个地方是比任何恶作剧都更加恶劣的。

源稚女接了一手的淫水,他没有再去羞辱他的哥哥了,只是涂在自己身上,好像一个欲火焚身的青春期少男。

然后源稚生的手——那几乎有一种大家长风范,他伸出手来,等待源稚女的投入怀抱。

源稚女果然照做,然后他俯下来,和他的哥哥接吻,吻一路下来,直到他的兄长的乳尖。

路明非得承认这个画面确实是香艳,于是他更硬了,把源稚生顶得哼出声音来。

这场混乱的性事,做到最后,源稚生被解开身上的束缚,以至于路明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但是结果是确定的。

这对兄弟的后穴都是他的精液,趴在地上像刚被交配完的动物,发抖着,战栗着,最后他们带着路明非的精液接吻。

男孩靠在墙上慢慢坐了下来,睡过去了。

只剩下一地狼藉,和几双暂且清醒的窥视的眼睛。

芬格尔挡在路明非的面前。

魔君路鸣泽笑得有点轻蔑,他的长发如墨,将那张素白的脸衬托得更白,白得像月亮,和淡淡黄金瞳相对应了一般。

魔君说:你要当叛徒吗?

“芬格尔,你所有死去的族人,都会在地狱里咒骂你的。”

而男人今天要带走路明非,男孩的状况很不好,路明非真的很害怕。

芬格尔不管那些死魂灵了,他才不在乎,要找他的话就等他死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男人抓住路明非,他的灰色长发漂浮起来,变成灰白之色的鳞片。

一条龙,祂抓着路明非。

而路鸣泽阻挡不了,因为这是天下最后一条龙,祂的血脉里流转着所有龙族最后的希望和憧憬。

他们又一次在天空中了,芬格尔还没想好怎么跟路明非解释,这个衰仔先讲话了,路明非说:话说你家里为啥没有宝石什么的?

芬格尔说:因为穷。

嗯,难怪要开盘口赌博的。

那条龙说:“你回宗门吧。”

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怎么样。

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龙族人人得而诛之,不知道芬格尔多久就死了,能陪一天是一天。

男孩心里的伤感缓慢流淌。

而芬格尔的声音有点古怪:“你还是回去……”

“为什么?”

他们找到一个山,芬格尔的巨大体型将一半的树林都踩倒了。

这个时候芬格尔终于变化成了人型,他满头汗水,看起来不像是因为飞翔而这么累的。

男人的灰色眼眸没有看他:“我发情了。”

太久没有变成龙形,都忘记发情期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路明非愣了一下,而芬格尔很体谅他:“等我休息一会就带你回宗门,我自己可以解决。”

男人的脸开始红了,路明非走近一步,芬格尔没有察觉,只是把脸抬起来,好像要多吸取一点山林之中的凉意似的。

唇上柔软的触感,路明非说:我陪你两天。

芬格尔想这个人总是在找死。

他不可能推开路明非,男人的手控制着轻轻搭上男孩的腰:“你很难受的话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解决。”

路明非说兄弟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嘛。

芬格尔笑了起来,他说:“希望你的兄弟只有我一个。”

男孩耸肩摊手,谁叫这个世界的大家都奇奇怪怪的,师兄恺撒当然都是他的兄弟,结果恺撒率先崩坏了,师兄……不知道他的丹练成了没有。

纤细单薄的男孩坐进他的怀里,芬格尔已经硬了很久了,路明非想着既然是发情期这种听起来就吓人的东西,那还是先帮他的败犬师兄多解决一点吧。

男孩的腰开始动起来,臀缝摩擦着男人已经硬热的东西,芬格尔实在是难言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但看着路明非认真在他怀里的样子,至少精神上是爽的。

这样蹭了好一会,路明非都累了,芬格尔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男孩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嘟嘟囔囔说:这么持久干嘛。

芬格尔:……

而后更刺激的就来了,路明非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真是见了太多没有节操的事,今天再做一做没有节操的事,反正他的节操也已经碎成渣子了。

男孩把芬格尔的东西从裤裆里弄出来,用的嘴,衔住他的裤腰,慢慢往下面扯。

路明非做这种事当然是不太熟练,于是失败了两次,好不容易快成功了,结果牙齿一松,又要重新开始。

第三次他就鼓着气去咬,一次性成功,但是因为太急,男人的东西直接弹了出来,打在路明非那张清秀的清纯脸蛋上。

芬格尔于是射了,就这么刚刚好地射在路明非脸上。

男孩也是奇怪了,他一边擦自己的脸一边问芬格尔:“刚刚半天不射,现在故意的?”

男人的手抚摸他的后颈,声音带一点磨砂玻璃似的哑:“绝对不是故意的。”

只是路明非这样对他,刺激太大而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好吗。

路明非还没有大义凛然到去给芬格尔含,他不喜欢那种感觉,但伺候伺候这个把他从双重小恶魔的魔窟里救出来的大恩人还是可以的。

男孩的脸颊轻轻去蹭芬格尔的性器,男人忍不住地骂了两句脏话。

芬格尔想按住路明非的头,但忍住了,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青草。

这样蹭了两下好像看着要射出来了,路明非决定增加一点更有意思的。

男孩的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路明非的脸颊不知道是蹭的还是热了,总之也红了起来了,在芬格尔眼里看起来真是可口,恨不得咬进肚子里。

路明非的手动着,他凑上去,用唇摩擦那性器上的孔眼。

“草!”

芬格尔的手插进男孩的发丝,而路明非再次被射了一脸。

男孩这次都懒得擦了,芬格尔把他搂在怀里擦干净的。

眼见着男人的鸡巴还硬着,路明非指了指他们身后那棵粗壮的树:“要不你去蹭蹭它?”

当然是开玩笑,唉,谁摊上他这样任劳任怨的好室友真是三生有幸。

路明非往地上一躺,好像已经放弃了似的:“你自己玩吧,我累了。”

虽然被玩也没多轻松。

芬格尔有点犹豫:“不太好吧。”

路明非坐起来大叫:“你还知道不太好!还不快点搞完了我们收工各回各家好吗!”

那好吧,芬格尔挂着一种有点傻傻的笑过来了,路明非一阵恶寒,以前看到这个表情一般是败犬师兄又抓到了绯闻什么的。

他的银子有着落了,现在芬格尔的神态也可以简称为捡到钱了。

男孩的腿屈起来,芬格尔低下去去贴近那颜色浅浅的花穴,路明非一阵想跑的冲动:“不是你发情吗……这样弄我算什么……”

芬格尔的指尖也动起来,轻轻揉捏男孩的细嫩阴蒂:“因为玩你爽啊。”

总是可怜可口的小朋友。

芬格尔的舌探出去,也许这个时候路明非才真的感觉到他是一条龙,哪怕现在化形了,那舌又尖又糙,带着丝丝属于食肉类动物的倒刺,把男孩弄得感觉很不好,很快路明非就抽泣起来了。

“芬格尔你快点……”

可怜孩子在催促他了,男人当然要答应他。

芬格尔的唇舌更加狂乱,而路明非泄出来,爽得他小腹都有点抽搐的感觉,下面自然是喷了水,全让芬格尔喝进去了。

败犬师兄还挺变态,路明非用手挡住眼睛这样想。

然后芬格尔黏黏糊糊的长舌伸过来,越过他的手去舔舐路明非的眼皮,怪痒的。

路明非有点恐惧又有点想笑,痒得好笑嘛,也是第一次和龙他妈的性交,不知道如果可以回去,路明非要如何面对那些混血种,想一想觉得更好笑了。

“笑什么。”

男孩说:“唉,他们说龙有两个鸡鸡来着。”

芬格尔的手摸下去,没进去,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而已:“刚好你有两个……”

路明非想踹他,没成功,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芬格尔的舌尖好像一点不放过男孩,任何哪个地方他都喜欢。

舌尖舔舐过脚踝那块突起的骨头,路明非现在不觉得痒了,是麻,麻得有点吓人。

“不准打我的注意,你那么大,我会疼死。”

芬格尔点点头:“而且你还是凡人……据说喝了龙血会永生,要不我喂你点。”

“别别别,我不要,喝血什么的好恶心,而永生听起来就满满的可怜味道啊。”

身为永生不死的龙的芬格尔:……

芬格尔说:“你不愿意永生吗?”

“永生那种事只有小孩子会想要啦,因为童年总是比成年快乐一点的,如果你让小学生时候的我来,他一定会跳起来嘬你的血好吗。”

芬格尔也笑了笑,压在路明非身上,天上是悠悠的一片云,这露天席地的,路明非再次感慨自己的节操已死。

男人的性器插进男孩的腿缝,路明非配合地抬起腿,让男人把他的腿握住。

“你能好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没被别人圈禁起来当性奴或者干脆被做死什么的。

路明非喘息着说:我也觉得来着。

他这样的衰小孩能活着就比什么都好啦。

芬格尔好像射了个七八次,路明非数忘记了,后面懒得数了。

现在男人坐在路明非的怀里,他的后穴咬着男孩的东西,咬得很紧,两个人的头上都是汗水,路明非说了好久让他放松了,芬格尔估计是紧张,毕竟谁也没想到会有雄性龙族被草来着。

路明非胡思乱想,觉得也许是他们龙族的基因就没做过这种奇葩的事。

最多去草一草人类嘛,哪里有龙族艾草的。

男孩吻了吻芬格尔的下巴。这里不就有嘛?

芬格尔怕路明非太难受,他说:“要不我变成龙吧……”

“我靠,别!”

路明非可没那么重的口味,人形身上有鳞片啊尾巴啊甚至异形舌头,路明非还能觉得那是情趣,要是一条龙在他身上,路明非萎这一次是小事,万一以后终身阴影呢。

“慢慢来,不要着急。”

芬格尔低下头去咬住男孩的乳尖,路明非这个时候也懒得抱怨自己明明是在操人为什么还在被吃奶这件事了。

路明非的乳尖两边都硬起来,芬格尔的下面也湿了,于是就可以愉快地动起来了。

男孩已经有点疲惫了,他是人,而且一点灵力都没有,完全普通人好吗。

体力当然是不可能跟芬格尔这种龙比的,当然男人也有办法,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的丹药,喂给路明非了。

唐突精神焕发的路明非:……

好吧,该干活要干活。

芬格尔吻了吻他的唇,那里鲜艳柔软。

男人说:“我自己来。”

一个可怜的,天真的,娇气的,衰小孩。他宠着也是应该。

然后芬格尔的臀部和男孩的囊袋不停相撞,发出声音,这种体位之下的确是进得很深,芬格尔还在咬着牙忍耐,路明非先叫出声来了。

芬格尔精壮的身躯这一刻流溢着汗水,好像是不知疲倦地要榨干路明非的精液。

“学长……轻点好不好……”

芬格尔说不好。

“学长是谁?”

路明非:就是你因为你比我年纪大懂得比我多所以我这样叫你我们人类就是这样的

芬格尔:哦

然后肉眼可见地心情好了起来,合着他以为路明非在叫别人吗!

一片如茵芳草地,被毁坏的山林缓慢地生长着,而呻吟声飘散在风中,和一些弱小的细微的生命一样,慢慢褪去色彩。

龙的发情期自然没那么短,他们翻来覆去地做,路明非想还好这里是修仙世界,有灵丹妙药给他喂,不然就是再强的现代科技也救不了路明非,肯定会被做到虚吧。

男人的身材配上带有月光霜色的灰色长发,发丝落在路明非身上有点凉凉的,传统得男孩看起来更清纯无辜。

男孩迷迷糊糊里嘟囔着什么,他好几天没睡好了,还好今天估计是到了芬格尔发情的末期了,折腾他的力度小了不少,路明非才能勉强维持这种迷迷糊糊的睡意。

等到完全清醒的时候,四周都变了样子,还是原来那片山林,但已经搭起来小木屋,路明非躺在木床上,起身时有吱呀的声音。

风吹山林,把叶子清香也吹进小小木窗。

芬格尔在砍柴,旁边是钓好的一桶鱼。

“起来了,鱼你想怎么吃?”

男孩伸着懒腰,顺便揉一揉自己的老腰:“清炖吧,鱼汤好喝。”

“好,那明天我们吃兔子肉。”

路明非两眼放光:“你吃过兔头没有,那也好吃!”

“真的?烤着吃吗?”

“不不,卤了吃,放花椒麻椒辣椒,那味道过瘾。”

“你们人类还怪会过日子的。”

男孩蹲下来看桶里那些鱼,肥美得很,看起来也没有很大,肯定能好吃。

“后天我们就出发,你回宗门我回家。”

“嗯。”男孩蹲着看他,身上还满是芬格尔留下的痕迹,芬格尔觉得自己有一种用了就把人家抛弃的感觉,但他是龙,修仙者人人得而诛之的龙。

他的使命是什么,他的未来是什么,最好都跟路明非无关。

男孩只是一个凡人而已,让他回去,开心又快乐地活着,幸福地过这一生就好。

至于他自己是长生还是短命,男人摇了摇头,懒得去想。

鱼在锅里慢慢地炖着了,他们俩一起坐在摇椅上,路明非在玩芬格尔的头发。

“好香啊,饿了。”

男人说过一会就能吃了。

“这里有小麦吗?要不我们做点面条,下鱼汤特别好吃!”

吃完鱼汤以后,芬格尔出去了一趟,果然带回一小袋面粉。

他们俩从和面开始,路明非以前不是会做饭的人,现在就更不知道面条要怎么做出来了,不过大概的步骤还是懂的,慢慢做慢慢玩嘛。

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最后俩人看着对方的白白花脸发笑。

当然成品还算是喜人,至少是能吃,混合鲜美鱼汤,也算是美味了。

第二天路明非越战越勇,芬格尔在烤兔子,他就撸起袖子开始发面,他要自己做包子,好像要从今天开始当一个厨神,回去的时候好让面瘫师兄对他的手艺赞叹不已。

馅就用猪肉大葱,这个时候的猪都是土猪,其实味道很好,就是难饲养。芬格尔懒得飞到镇上去买,干脆杀了一头野猪来。

野猪天天在山里跑,肉质紧实细嫩,少有肥肉,吃了唇齿留香。

煮熟以后剁碎,混入佐料,搅拌上劲,最后放上大葱碎,就可以包包子了。

这一切说的很简单,做起来当然也——比较困难。

路明非看着自己完全没发起来的面粉,对芬格尔说:“你喜欢吃馅饼吗?”

芬格尔当然是完全不挑,他是一条龙嘛,当时和路明非见第一面,差点把烤红薯的皮也一起吞了。

于是做了猪肉大葱的馅饼,烙得两面金黄,真是好吃。

路明非一边狂塞一边由衷赞叹自己神一样的厨艺。

芬格尔也吃得嘴巴鼓起来了,看着蛮可爱,这是难得的。

第二天的晚上路明非做梦了,其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梦还是只是有那样的念头和画面。

如果能永远留在这里,如果能一直这样生活,也蛮不错。

到了天亮时分,芬格尔起来打扫卫生,路明非睁开眼睛看到窗外的青山连绵,想起来昨天晚上梦到一条青龙。

芬格尔带着路明非离开这里了,而路明非甚至没有问一句,这是哪个地方,也许以后他还能看看。

也许他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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