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倒在地上,浑身不停的痉挛。
他这还是第一次经历性事,林烨便给他带来了肉体和精神都难以承受的强烈刺激,以至于云溪一时半会儿都难以从这种刺激中缓过神来。
无论是云溪上半身的唇,还是下半身的唇,都红肿微张,边缘渗着血丝。
配上那与屋外的白雪相媲美的肌肤,看起来简直色气到了极致。
林烨看得眼神发直,忍不住动手扒开了云溪的臀瓣。
“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的感觉,怎么样,云溪?”林烨的眼中浓重的侵略欲,快要化作实体溢出了。
他甚至都顾不上嫌云溪的排泄物脏,竟然立即就想要就着趴伏的姿势,将自己的巨大男根捅进云溪的菊穴,狠狠的宣泄欲望。
就在这时,小轩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下人的禀报,“林大人,皇上召见,传您即刻入宫。”
林烨的动作一滞,微微皱起了眉头。
箭在弦上,差一点就要发了,没想到,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被打断。
林烨是极其不想放过掠夺云溪的后庭的机会的。但是,皇上的传召却更不能忽视,即使心中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暂时将冲动忍下来。
“算你走运。”林烨伏低身子,啃着云溪的耳郭说到,“这次就先放过你的菊穴。但别以为这就结束了。我很快就会回来,到时候,这场惩罚,你还是逃不掉。”
云溪本来还有些恍惚,但是耳朵上传来的刺痛,还是强行将他的神志拉扯了回来。
他舔着犬齿上沾染的云溪耳郭的血迹,恶狠狠的用阳具抵着云溪的臀缝蹭了又蹭,这才压抑住心中的躁动,慢慢从云溪身上起身。
……
云溪好不容易从失神的状态下慢慢地转醒,发现自己还趴在书房的木地板上。
天已经黑了。
书房的炭火不知何时被添过了,烘得整间书房暖烘烘的,云溪身上的寒意被驱散了不少。他抬起头,环顾四周,书房内安静异常,林烨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能听到炭火微弱的劈啪声。
令他意外的是,自己身上竟然盖了一件厚实的黑色锦袍。这精致的提花暗纹,一看就知道只可能是林烨所有。
云溪立即厌恶至极地将那件锦袍扔得远远的,仿佛要甩掉先前林烨强行加诸在他身上的,令人作呕的羞辱。
他缓慢地爬起身来,四肢在这么简单的动作下,竟然也酸痛无比,像是被驱赶着干了三天三夜的体力活一般。
特别是下半身……
随着他直起上半身的姿势,什么东西似乎从他的下半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流了出来。
云溪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下身,竟然流淌出了不少的白浊和血丝。
而地板上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别的什么分泌物的混合液体,已经有些干涸了,散发出阵阵混合着石楠花香的骚味。
云溪的脑海中立即回想起了林烨在他的阴穴里强行侵犯,刺激得自己不停的喷水的画面,当即脸色通红,随即又由红转白,再次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不要……不要……林烨,我恨你!我恨你!”他痛苦的抱住头,将全身都蜷缩起来,脸埋进膝盖里。
对林烨的恐惧,憎恨,以及对自己无能的屈辱,绵绵不断的冲击着他,令他简直要发疯。
他活了十九年,头一次遭受如此羞辱。
以前云家还未落败之时,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定能考取功名,最不济,也可以在诗书的相伴下度过余生,到老也能保持体面。
没想到,全都被林烨这个大魔头给毁了……
原本被林烨收入林府之时,他就已经产生了怀疑。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林侯爷林大将军,与自家父辈并无交情,为何要出手相助?
如今才知道,这林烨原来竟是个如此荒淫无度的……
今日对着他这个男子都能下得去手,明日,是否那个林大魔头又会盯上自己的妹妹,甚至是母亲?
不对不对,书上说,过去有些达官显贵有豢养男宠之风,甚至还有断袖分桃之典故。或许,这林大魔头不喜女子,只好男色?
那被盯上的可就不只是妹妹母亲了,兴许还有父亲?
想到此处,云溪顿时骇得面无人色。
不行,他决不能让云家人留在这里做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林烨宰割。
必须想办法带着云家人逃出去。
只要隐姓埋名,躲进深山老林里,也许就不会被抓去流放和充官妓了。在山里当个砍柴的樵夫,总比留在林烨身边,时刻受他的羞辱强。
想到这里,云溪的脸上竟隐隐流露出了一丝光彩。他必须立刻和家人说这事,然后寻个机会全家逃走。
他扶着家具站起身,却遍寻不见其它可遮羞的衣物。
像是故意似得,云溪身上被撕破的衣衫已经全都被林烨扔掉了,唯一可以穿的,只剩下林烨的那件黑色锦袍。
云溪极其不愿意穿林烨的袍子,但是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小轩吧?再说,外头还在下雪。
别无他法,只得忍着恶心,裹上了林烨的袍子。
云溪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书房和小轩。
小轩外并没有侍卫看守。小轩外的整座巨大的府邸,都显得异常安静,仿佛所有人都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沉睡了。
云溪松了一口气。本来还以为林烨会将自己锁在小轩之中继续玩弄,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林大魔头是将他玩腻了,所以不在乎他是不是会逃走。既然他不在乎自己了,那么自己今夜若是趁着林烨不在府上之机,偷偷领着家人从后门逃走,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林烨这种朝廷重臣,被皇上召唤,一般都不是小事。根据以往的观察,没有三到四个时辰,林烨是断然回不来的。
而这么长的时间,足够云溪带着家人逃跑了。
这个想法犹如一团希望的火光,在云溪的心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也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了,光着脚便在雪地里趔趔趄趄的奔跑起来。
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的林烨竟然已经提前出了皇城!
“大人,您今日怎么提前向皇上申请出宫了?是有什么急事么,可以让属下为您代办……”
“无事。只是觉得今夜这雪,怕是要下大了,不早些回府,怕是今夜就回不去了。”
“这雪越下越大了,骑马恐冻坏了身子。属下早已为您备好了马车……”
“不必,骑马快些。”
林烨一抽马鞭,黑色的披风在雪夜里飘扬起来……
……
云溪刚刚跑到下人居住的小院门边时,竟意外地撞见了林府的管家之子林乔。云溪赶路太急,与林乔撞了个满怀。一瓶酒从林乔手里掉下来,在地上摔得粉碎。
林乔一身酒气,一把揪住云溪的衣领,威胁着要打他,口里骂着不干不净的脏话,非要云溪赔他酒钱。“曹你老母!小爷这酒可是十年陈的醉花酿,一瓶就能买下五头牛了!你今儿不赔我酒钱,可别想我放过你!”
面对林乔的威胁和挑衅,云溪也不愿意轻易落下风。
他当了十九年的官宦子弟,什么好酒没喝过?他只是少许瞥了一眼那碎掉的酒瓶,又闻了闻酒的味道,便知道这酒绝对没有林乔声称的那么贵,林乔完全是在讹诈他。
况且,林乔一直仗着自己是林府管家独子的身份,背地里经常讹那些没有后台的下人的钱,还时常骚扰那些长相清秀的粗使丫头,林府管家又帮着这个儿子欺上瞒下。面对劣迹斑斑的林乔,云溪早就看不过眼了。
云溪冷笑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道:“这酒不过是廉价的酒兑出来的,哪里值你说的那些钱?你这是在讹诈,就不怕我告上去?”
林乔被揭穿了谎言,顿时脸红脖子粗,当场便一拳打在云溪的腹部,将他打得跌坐在地。
林乔指着云溪威胁到:“敢告我?你别忘了,这个家除了侯爷,就是我爹做主。侯爷可不管这些小事,你告到哪去都没用!我非让我爹派最脏最累的活给你,整死你不可!”
“唔……!”云溪跌倒时,正巧是臀部先着地,那被林烨折磨得红肿凸起的地方,最先撞在地上,疼得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没想到,这声无意间发出的闷哼,竟染上了一丝情事后的嘶哑,让常年爱喝花酒的林乔警觉的捕捉到了。
林乔脸上的凶恶顿时被意外取代,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云溪的身体。
由于摔倒,云溪身上的锦袍前襟敞开了不少,因为忍着下身的疼痛,而流露出了一丝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媚态。
林乔的目光立即便被云溪前襟敞露的那一大片雪白肌肤吸引。
“没想到啊……”林乔咽了咽唾沫,目光猥亵的在云溪的胸前流连,“你这小子这么细皮嫩肉的,身上竟然比女人还白……”
他竟然在云溪的脖子、锁骨、胸口,看到了奇怪的红痕。这些痕迹,对于喝惯花酒的人来说,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
林乔纳闷:这些痕迹看起来怎么那么像吻痕?甚至,还有牙印?
林乔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和兴奋,他弯腰凑近了一点,仔细打量着那些痕迹。从这些痕迹的鲜红颜色来看,似乎是新鲜得很,就像是今日才烙下的。他脑子里的黄色雷达立即响动起来,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猥琐的邪笑,眼神变得很是危险。
“嘿嘿嘿,想不到你小子平日里看起来那么清高,看起来像个没开过荤的雏儿,私底下竟然玩得那么花啊?”
“哪家妓馆的姑娘,那么野,竟然还在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牙印,竟然连耳朵上也有?真刺激啊,也介绍给小爷我尝尝啊?”
“咦?不对啊……你身上这袍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你这种身份能穿得起的。莫非……你不是去嫖妓,而是去被嫖了?”
说到这里,林乔冷不丁伸出手指在云溪脖子上的牙印上摸了一下。
“放肆!”云溪打了个哆嗦,厌恶的将林乔的手打开,赶紧将前襟严严实实的裹紧。
林乔被云溪这突然散发出的威严给唬了一跳,差点就要给云溪跪下了。他半天才反应过来,顿觉颜面扫地,立即狠狠的踢了云溪一脚。
“玛德,你现在已经是奴才了,奴才!还以为自己是主子呢?小爷我刚好今儿个心情不好,正愁没地方发泄呢,你算是撞到阎王爷了!看我今儿个不打到你服!”
说着,就又抬脚来踹。
云溪怎么可能乖乖被打?他咬着牙爬起来,顺手操起摆在门边的扫把,用尽全力打在林乔的腿上。
林乔被打得龇牙咧嘴,竟抓起顶门石,就往云溪的脑袋上砸!“我打死你……!”
这顶门石非常的沉,非把头骨砸穿不可,那可就真是一个死!
云溪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他本就被林烨折腾得身体不适,此刻又被撞又被踹,浑身更是仿佛撞上了一头野牛,疼得快散架了,哪可能躲得过?
只听“咚!”的一声闷响,顶门石并没有落在云溪的头上。
云溪惊惶的定睛一看,那个林乔竟然向后飞了出去,远远的直到后背撞到对面的墙壁,才落了下来,然后吐出一口血,头一歪,晕死了过去。
借着灯笼的光,赫然可见那林乔的胸口,多了一枚鞋印!
云溪还未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后衣领被一股巨力给提了起来,整个人被箍进了一堵温热的怀抱之中。
“什么腌臜玩意,竟敢来染指我的私物。”林烨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云溪惊魂未定的抬头,正对上了林烨那张染了风雪的眉眼。
下着细雪的夜,林烨显然没有坐轿子,兴许是骑马回来的,所以眉毛睫毛才结了冰霜,鬓发也有些凌乱。
虽然不想承认,但即使在如此风尘仆仆的情况下,这个林大魔头的俊美,也无损分毫。
但这俊美,落在云溪的眼里,却成了比魔鬼还恐怖的存在。
他立马想挣脱,可林烨的力气惊人,手臂跟铁钳似的,将林烨箍得死紧。
云溪挣脱不开,只得死死闭上双眼,撇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林烨却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让我看看,哪受伤了?”
云溪用力的挣开他的手指,答非所问道:“放开我。”
林烨冷笑起来,“呵,看来,惩罚得还是不够啊。”
说着,他坏心眼的在云溪的腰上捏了一把,故意将云溪箍得更近,说:“可别忘了,你还倒欠一次惩罚呢,这么不乖,等会儿就该让你领罚才是。”
没想到这一捏,刚好捏到了被林乔踹中的地方,云溪当即疼得倒抽冷气。
林烨一愣,然后立马将云溪的袍子剥开察看。云溪的腰侧,赫然出现了一大块淤青。
林烨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这是那个家伙弄的?”
云溪冷不丁被他扒了衣服,那可真是又疼又恼。他用力的将衣服从林烨手里拽出来,飞快的穿好。“谁弄的也不关你的事!你到底还要羞辱我到何时?!”
林烨这时才顾得上留意云溪身上的袍子。发现云溪穿着自己的衣服时,脸色变得好看了一些,“哦?既然不关我的事,为何还不肯脱下我的袍子?”
云溪怔住了,这才想起身上还穿着这个家伙的衣服,顿时不知所措。
“谁……谁稀罕你的袍子了!”云溪脸色因为屈辱和慌张而微红,他慌忙将袍子又脱了下来。
可袍子脱到了手肘处,突然又感受到了林烨那直愣愣盯着自己的身体看得目光。云溪顿觉不对。自己要真当着这个人的面脱下了袍子,岂不是正中此人下怀?
想了想,云溪还是不得不将袍子重新穿好,并且还死死的护住衣襟,并嘟哝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林府上下,怎么都是些会盯着男人的身体垂涎的怪人……”
云溪说得很小声,却还是被林烨听到了。
“什么?”林烨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盯着你的身体垂涎?”
云溪以为林烨又要对自己发难了。
谁知,林烨竟忽然松开了他,走向那墙根处的林乔。
“就是这双眼睛,盯着我的东西看了?”林烨背对着云溪,云溪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光是听到林烨的声音,都令人毛骨悚然。
云溪还未弄懂林烨究竟想做什么,忽然听得“锵”的一声响刀子出鞘,林烨手起刀落。
“咿呀啊啊!”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响起,某种温热的液体,飙到了云溪的脸上。
云溪眨了眨眼,抬手一擦,发现指尖染上的,竟是血红色!
再看林烨手一甩,将什么东西扔到了地上。
那东西咕噜噜滚到了云溪脚边,云溪定睛一看,惊骇到了极点——那竟是两颗人的眼珠!
“啊啊!”云溪吓得跌坐在地,没命的向后躲。
下人房的纸窗户一间间亮起,有人探头出来,想看看外头究竟发生了何事,却被不知何时出现的林业的亲卫,赶回了房里。
亲卫高声吼道:“林府管家之子林乔,常年仗势欺人,偷窃财物,现挖去双眼,当场鞭刑一百,赶出林府!”
那林府管家和屋里人闻言,哭嚷着冲出房门,求林烨开恩放过。
没想到,亲卫却说:“谁敢为林乔求情,鞭刑五十,一同赶出林府!”
哭求声戛然而止,转而换上了一声声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以及那林乔尖利的哀嚎。
林烨收刀入鞘,一边缓缓向云溪走来。
林烨的身后,那林乔倒在血里,仍然在嚎叫。云溪愕然看见,林乔脸上原本该是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两枚黑黢黢的血洞!
林烨的脸上,身上,都沾染着鲜血,如同从地狱里走出的艳丽魔鬼。
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面色如常的,甚至还挂着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伸手向地上的云溪,“走,随我回房涂药。”
云溪惊恐的瞪着林烨的脸,又转而瞪着林烨的手——那手上全是血——他拼命的摇头,嘴里恐惧的呢喃:“魔……魔鬼……”
只有魔鬼,才能随手挖出人的眼睛,并且还能笑得出来!
云溪翻身而起,没命的向下人居住的小院外逃去。
林烨几步便追上了他,掐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按在院墙上。
林烨像是看透了云溪的心思一般,用一种平静却又强硬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到:“听话,别想着逃跑。否则……我就打断你的双腿,当着你父母妹妹的面,强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