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不消遣我就不错了。”
“我的狗只听我的。”
两人边走边你来我往的打着嘴仗,看似关系不好,但相处的氛围却又异常的融洽。
尚垣庭斜睨戚玉寐:“同类听同类的话吗?”
戚玉寐丝毫不恼,反是翩然一笑道:“狗最忠诚,你竟然是这般看我的,受宠若惊了。”
尚垣庭:“.............”
“我们刚才大摇大摆的进州城,你那师弟一定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了,我们又没带军进城,难道还不让人进了?那城中百姓他不都放任通行了么?”
苗杳封城了这段时日,城中内外百姓也不得来往过城,因为这事,可有不少百姓对苗杳生了怨言。
有好些只是进城采买而偶然被封在城中的百姓,这段时日在城中住客栈可花了不少钱。
便是这些百姓再是推崇清平门的教条,也是不能容忍钱就这么白花花的流掉的。
只要涉及到切身利益,百姓可比任何人都聪明。
齐冠首为得民心,在掌下州城后第一件事便是清扫城门周边的士兵尸体,即刻开放城门。
这一举,可为齐冠首赢得了此地不少民心。
而齐冠首带兵进驻州城后也没有扰民,百姓就更喜欢这支军进驻州城了。
苗杳当初带兵攻进州城时,无论说的再怎么好听,那州城内外可都是被他杀得尸山血海的。
那时候的场景,让住在周城内的百姓们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两相一对比下来,齐冠首所掌的这支军可是真文明军了。
尚垣庭道:“但我们这般进来,定是有要事要办。他岂会放任我们.......”
戚玉寐打断尚垣庭的话:“初澜抢先一步打下览州州城,这会还要梳理全城内外,可没有时间在意我们。”
齐冠首占得了先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非是先机。
等齐冠首有空来理会他,最快也是三天后的事情。现在顶多就会派几个人暗中盯着他而已。
但刚才那些盯着他与尚垣庭的人,已经被他们不留痕迹的甩掉了。
等齐冠首腾出手来的这三日时间,倒正好被他用来.....寻找苗杳。
这三日就是他的先机,若只靠尚垣庭这家伙独自一人,可没办法在这三天时间内寻到苗杳。
这次先机,他定不能让齐冠首抢了去。
“你确定苗杳在这种地方?”
“跟着我的狗走就对了。”
尚垣庭仍是将信将疑。:“州城都被攻下了,苗杳不带兵退守后方城池,还能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越走越往深山里去了!”
尚垣庭严重怀疑戚玉寐这会是在耍他。
戚玉寐继续往前走,神色难得严肃道:“车问与旷官是不会带错路的,跟着走就是了。定能找到那苗杳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