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回忆,公子可以去一下,而且公子好久都没出宫了。”
江玉树淡然一笑,拒绝谢易牙的想法:“不去。我现在政事忙的抽不开身。”
谢易牙哀求的可怜:“公子~~~您天天不是政事就是灼华弟弟,都不顾及自己吗?就当适当放松一下。”
江玉树摇头:“我真不想去,再说我眼睛看不到,去了只能得半分热闹。还是不要去。”
谢易牙抱住江玉树的腰,开始撒泼耍横:“公子,你就当是故地重游了,您现在虽然看不到,可以后灼华弟弟长大后,您可以给他说一下您和陛下的故事啊。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不是还有离云叔叔吗?离云叔叔会护全你的。就去一下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他扯着他的水袖,水灵灵眼里满是期待的光,天真无邪。
说了这么多,又是回忆,又是过往,又是美好,甚至连灼华都说进来,无非就是想出宫求个热闹啊。这孩子……看来皇宫是拘着他了。
江玉树微笑颔首:“易牙都说的这般可怜了,那为师就应你去一下。把你离云叔叔带上,宫里的一切我安排下。最近皇城动荡不安,你跟着我要小心啊。”
说话间斩离云已经进殿。
“阁主。”
江玉树负手静立窗边,笑着向他说话的方向点头。
谢易牙对斩离云感觉颇好。这些年都是这位孔武有力又衷心的叔叔跟在公子身边,以前在竹楼的时候,他一直暗地里护全公子,后来去百邑城他也是尽职尽心,到后来战乱,更是衷心不二。这样的叔叔在公子身边一定会护全好公子的。
谢易牙一把上去抱住斩离云,笑道:“离云叔叔,易牙替公子谢你。”
斩离云一愣,这感谢来的不明不白的,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谢易牙和江玉树也不解释。等着斩离云自己揣摩。
江玉树话里有着对斩离云的信任和依赖:“离云,四月十八就劳烦和我走一遭了。”
他政事繁忙,如今眼睛又看不到,身边可以信任护全的人毕竟不多。一个人撑起偌大的皇宫实属不易,想到这里,斩离云躬身颔首:“公子哪里话?护全公子是离云分内之事。”
皇城进城大门口盘查
“站住!你们是干嘛的!”贼眼贼精的侍卫嗅到不好的苗头,伸手拦下赶路的的车夫。
“大哥,我们进城呢。”
那几个车夫风尘仆仆,黑黝黝的肌肤是常年在阳关下暴晒的见证。头上缠着包头布,操着一口不流利的地区话,不惹人注意显然很难。他们手里推着一只木板车,干草将板车铺了个结实。
“停车!例行核查!”侍卫大哥强硬的说。
“官爷请看……”为首的带有车夫尽量让自己发音清楚,手利索的掀起干草。
干草下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有的是一些奇怪的木头,还有大大的铁勺,有的形似铁棒,还有几坛像清酒一的液体,说像清酒又不像,没有味道,说像水也不像,比水粘稠一些。
狐疑的看了一下这些长条又形似破铜烂铁的东西,还有那些廉价的水——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这些子玩意也不能上天放出花来。
“这些有何用处?”
“大哥,这都是打铁铺里剩下的废铁,城里大老爷低价买回去想再造一番,求个生存。”
守卫对这些见钱眼开的人忍不住腹诽了几句,却也没有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