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风用力掷出青冥,不偏不倚,正中心脉,一剑毙命。
一声急喝:“江玉树!你敢!”
“不用怕他!他只剩下一根银丝线了。我们死了四个兄弟,还有四个兄弟。可他的银丝线还剩一根!”
“第五个是你!”手一扬,一枚飞刀出手,说话人倒地,死了。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赵毅风看着江玉树云淡风轻的模样,明明内里血气翻涌,疼痛难忍,还要救人,这是不要命了吗?
赵毅风神色俱厉,沉声警告:“江玉树,最后一根银丝线你敢发出来试试?!”
刀光一闪,刺透黑衣人的脖子,从心口直接飞出,好深的力道!
“哧~~”刺穿血肉的声音。
江玉树眼神一冷:“你们敢伤他。江玉树绝不放过!”
这是把赵毅风的话置若罔闻。
“江、玉、树!”赵毅风怒不可遏,声声不甘。咬牙拔出身上的银针,手捻三枚雪球,向剩余的杀手挥去。
“啊~~”剩余两个杀手抱着眼睛在地打滚。
积聚力气一刻,赵毅风已然虚脱,迅速牵着马匹逃命。
红马黑马通灵似的前来。
江玉树想飞身上马,谁知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硬生生吐出一口血来。不得已轻阖眼眸,将养力气,忍住疼痛。额头已经痛出冷汗。
红马在他身边打转。
“玉树!来!”赵毅风驾马而来,伸手一把抓住江玉树的手,一拉,一搂,拦腰将人抱上了马!
一记愤怒阴冷气息袭来:“朕要重振夫纲!”
待把人甩远后,两个人找了块树林歇息。
一是赵毅风毒发,无力纵马。二是江玉树气息受损,剩下一口气支撑。
江玉树一声苦笑:“你我何时这般落魄过?”
“嗯!——”江玉树只觉身上唇上一阵霸道气息袭来。
赵毅风霸道蛮横的给他一吻,疯狂的啃噬和撕咬。不让怀中倔强的人发出声音。
江玉树任由他动作,知道他心里怒气难平。身上也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江玉树,你很好!”怒极反笑。他听到他在耳边说。
怕他再受伤,他力道松乏,给足他时间和空间换气。
“是我不对。”江玉树认错。
看着他温顺的模样,赵毅风心下好受了些。一把拿过他手里的玉箫,将那最后的银丝线扯了。
“日后不要再嵌套这些。”睨了他一眼:“你这心肺险些就碎了。日后好好将养。不可任性!”
一道温暖的力道覆上胸口,江玉树一抖,倏地紧咬牙关。
赵毅风眼有疼惜:“可是痛?”
江玉树温顺点头:“是。”
“你啊,我该拿你怎么办?”有些心酸的一叹。“日后不可这样。我会担心的。”
江玉树眼有温情的看着他:“我知道,下次不这样了。当时也只是担心你……”
“若以后再遇到危险,玉树先走就是。”赵毅风正色道。
江玉树摇了摇头。
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