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树低头看了他一眼,眸中寒光一闪。“易牙!”
“哦。我知道了。”谢易牙悻悻的点点头。“易牙会好好学的,争取给公子分忧。我去了。”
“赵毅风——”
“玉树怎的还是如此见外?”赵毅风脸色有不悦的看着他:“都到今日了。你对我为何还是如此生疏?”
江玉树眼有笑意的看着他:“那殿下希望清玉怎么称呼?”
赵毅风眼有期待:“毅风或夫君……”
江玉树脸色红了红:“真要唤?”
“嗯。我想听。”
“我……”江玉树微微张了张口,却还是一字也无。
赵毅风也不恼。只一把握住他的手,伸手捞过一边的雪芙蓉药膏,将他衣衫解了,轻触药膏给他胸口的疤痕涂药。
“你这疤痕太多,留下终究不好看。谢易牙说这药膏祛疤效用好,你多用下。”
胸口衣衫被他解开,江玉树有些不自然的低了低头,一抹粉红由脖子到清俊的容颜上。
“我自己来就可以。”
赵毅风一把握住他将要推拒的手,温柔道:“你这是因为我才伤的这么厉害,应该我来。”
拗不过他,江玉树任由他给伤口涂药。
“赵毅风,清玉想求你放过第五雄烨,不知你……”
赵毅风低头涂药的手不停,利落干脆:“朕答应你!”
江玉树清亮的眸子中掠过一丝波动:“真的?”
“君无戏言!”第五雄烨怎么能死,把江玉树伤的那么深,打掉了他的孩子,光是这些就不可饶恕。让他直接死太便宜他了。
江玉树听不到他心声,只是眉眼含笑的看着他。
胸口的温热的手掌消失,一道寒凉之气划过,他不由的打了个战,抽回思绪,像想到了什么。
“赵毅风……”
“嗯?”赵毅风眼有温柔的对视上那双清亮的眸子。
江玉树薄唇轻起又阖,似是难以启齿。
半晌,终是低声道:“赵毅风,清玉本是男儿身,这些年因为个中曲折,体征大改,能够受孕产子,你不觉得我……”是个怪物?
闻言,赵毅风一把握住江玉树的手,眉眼深情的看着他。
对视上那双深情的眼,江玉树看见他瞳孔中倒映的全是自己的影子。
他听见他在耳边说:“朕和你在一起,不是因为你的性别,缺憾,出生。赵毅风爱的是你这个人,是那个与众不同的你。赵毅风曾说过可以不要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