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本就是五等中阶修为,与影一之间的差距可谓是天与地之间,更何况麒麟怒更是各种能力中最为霸道的存在,无视一切攻击,只凭借罡气护体,十寸之内便是禁忌,无人可入。
左慈哪里听不出二者的一唱一和,更强的玉麒麟都败在了白全手中,又何况是影一,可仍是缓缓开口道:“那时白全能胜不过是因为诛星阵的存在,压制住了卢俊义的能力和本源,否则他如何能胜。”
“胜便是胜了,哪有那么多借口可言。”老板突然开口说道,声音轻飘的就像自言自语,望着漆黑的夜幕,月亮早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在他眼中似有一尊佛,若是也能胜便好了。
听到对方开口,左慈不再纠结于此,反而是笑了一声道:“这么说到是我狭隘了,不过这十二影卫各个能力不俗,若是稍加培养,日后少不了也是一方强者,就这么毁去了,着实心痛的很。”
此话倒是说给老板听的,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十二影卫是刘路虎的贴身侍从,可只是他何德何能能够驱使如此多的好手,这背后总还是有另一个人的存在,那个号称已经经历了几世的刘管家,才是真正主导这场大戏的推手,而刘管家身后是谁,在场的众人心知肚明。
“不过是些平常的家伙,死了也就死了,若是能换来时空之主的成长,就是舍去一界又何妨。”
舍去
一界又何妨,如此霸道的话语恐怕也就只有老板这样的疯子才能说得这么轻松,因为早在一千年前,对方做的荒唐事可不比毁去一界简单。
“也就是说你把宝全压在他的身上了?”左慈叹了一声,缓缓离开位置,似是要回去的样子。
“你是不信他,还是仍逃不出如来的梦魇。”就在对方转身的刹那,司马徽开口道,他差不多已经猜出老板今晚的意思,特意将白全摆在这些管理者面前,就看他们敢不敢赌这一把。
“六界未生之时,如来已存在千年,我等虽名为六界管理者,可不过是对方手中的牵线木偶而已,实在受不起如此重任,只要这一世过得安稳就好,半古我还是奉劝你一句,天意不可违,趁早收手吧!”左慈抚了抚袖,脚下轻点,临上虚空,下一刻已经没了踪影。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老板不以为然的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
“与人斗与天斗其乐无穷,有趣,不过如来终究不是天,甚至连神都算不上,伪佛而已。”一旁的吴用摇动着羽扇,口中吟吟自语,不觉笑了起来。
“你要赌?”司马徽看着对方,眸光中带着欣喜。
听此,吴用摇了摇头,口中似是而非的说道:“有输有赢才是赌,我只想赢,算不得赌。”
“只可惜群雄界非我一人,朝廷总是管不住,我也只是为了身后一班兄弟而已。”
“朝廷?不过是如来的走狗而已,高俅那家伙确实有一套,若不是知道他的来历,真是不敢想一个市井之徒竟然也能混到与我等同样的位置。”华佗捋了捋胡须,苍老的脸颊也随之抖动着。
“群雄界的轮回便是用来诛杀你等星宿之位,既是真为你的兄弟,那就更该脱了这轮回。”司马徽没好气的说着,越是看不惯对方那副笑脸模样。
“哈哈,此事非我一人可为,切看看再说,老板,若是你真不惜那十二影卫的性命,倒不如送些与我,莫要糟践了人才。”吴用话锋一转,嘴角依然含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老板看了看大厦,毫不在意的说道:“五层以下,你看上谁了带走就是。”
得了对方的允许,吴用连忙谢道,脚下踱出,不时间已经进了去。
见又走一人,司马徽有些急了,冲着老板斥责道:“搞砸了吧!看你还怎么玩。”
“砸了吗?我觉得才刚刚开始而已。”老板微微一笑,斜靠在椅子上,这些管理者的心思他那里不知道,若是真的不想换个活法,今天便不会来了,只是还没有看到值得他们放手一搏的筹码而已。
老板那副安逸的模样气的司马徽连连喘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时旁边的华佗来忙来劝慰道:“水镜,你可真是当局者迷,那吴用分明早就靠了过来,不然明知那孙立几人被白全囚禁为何不出手,更何况时空匣也是他送来的,你怎地这么着急。”
听到对方这么说,司马徽眨了眨眼睛,似是明白了什么,“莫非他想用孙立几人看看时空之主是否真的有改变命运的能力。”心中一动,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为了身后一班兄弟。
“话已至此,点住即可,哦,配角也该登场了。”华佗望向身下,三两车飞快驶来,刘表等人终于是来了,虽说观众少了两人,却丝毫不影响这场大戏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