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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感觉到生活的冲劲。
“贵客来访,快请上座”
扶摇故意装着十分客气的样子,冲他做邀请的手势。
冉冬夜摆手道:“今天的贵客可不是我,是另有其人。”
“哦?”扶摇往他身后一看,并没有别人,笑道,“却不知是哪位贵客?”
冉冬夜嘿嘿笑了一声,神神秘秘道:“你猜?”
扶摇挑了挑眉。
青宁淡淡笑道:“他要卖关子,大姐咱别理他,只管进屋喝茶去,等他在院子里站不住了,就算咱们不猜他也会急着告诉咱们。”
冉冬夜瞪大了眼睛,大叫道:“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原来青宁才是最有心机的人呐”
青宁顿时不悦地瞪他。
阿棋和阿韵都笑骂道:“怎么说话呢这不是骂人嘛”
两个丫头手里正端着茶点的,此时便拈起几个果子,冲着冉冬夜的面门砸过去。
冉冬夜跳着脚躲闪道:“是我说错是我说错姐姐们饶我一遭”
他年轻活泼,为人又没有架子,不说扶摇和青宁,就是阿棋和阿韵也最喜欢跟他玩闹了,一般的没大没小。
扶摇也拿了一颗果子,大约是冉冬夜没躲,正巧砸在额头上,粘了一点黄色的糕点碎末在脸上。
“还不快说”扶摇也是笑骂。
冉冬夜抹了抹额头,苦着脸道:“真是没天理,往后可再也不做报信的信使了。要见贵客呀,你们自己出门去看吧”
扶摇瞪他一眼,走出了院子,在门外左右张望。
青宁和阿棋、阿韵也跟出来,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你不说有人吗,人呢?”扶摇质疑冉冬夜。
冉冬夜背着手,得瑟道:“我说要出门看呀,没说是这个门。”
扶摇眼珠一转,没好气道:“什么贵客,我看是你故意晃点我们。我还不稀罕瞧呢,青宁、阿棋、阿韵,咱们回去”
她刚一转身,冉冬夜便仰头望天道:“唉,我那好朋友千里迢迢进京,居然就遭到这种冷遇,真是叫人同情惋惜。”
扶摇站住了脚,扭回头道:“千里迢迢?是谁?”
冉冬夜继续望天道:“唉……”
“到底谁呀?”
“唉……”
“再不说砸你了啊”
扶摇又捏起一块糕点。
冉冬夜继续望天,嘴里却忙忙道:“唉……这么大太阳,也不知慕容会不会晒成肉干呢”
扶摇立刻瞪大了眼睛,惊喜道:“是慕容?他在哪儿?”
青宁和阿棋阿韵也一脸喜悦。
冉冬夜歪着脑袋道:“怎么?这会儿又着急了?方才对我可是很不客气啊?”
扶摇立即做小媳妇状,娇羞无限地给他深深福了一礼道:“小女子给您赔礼啦,冉公子您大人大量,就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啦”
冉冬夜这才嘿嘿笑起来,指了指外头道:“外男不能进容华宫,他在容华宫门外等候呢。”
扶摇立刻将手里的糕点往阿棋盘子里一扔,说了声多谢,提着裙子便跑。
“哎大姐……”
青宁赶忙地叫阿韵追上去,好歹总得带个丫鬟。
阿韵也忙将手里的物件往阿棋怀里一塞,追着扶摇去了。
青宁摇摇头,回过头见冉冬夜还在门口杵着,便微微一笑,道:“冉公子,请屋里坐吧。”
冉冬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径直往东院里头走去。
扶摇一路狂奔,引得路上经过的秀女、内侍、宫女们都惊奇地侧目而望。
“大小姐大小姐慢着点留神脚下……”阿韵在后面追着气喘吁吁。
心里头的喜悦都快要爆炸了,哪里还慢得下来。
扶摇一路跑着,只觉自己轻快得像要飞起来。
终于跑到容华宫门外,她惦着脚尖四下一望,就见远处鲤鱼池旁边的亭子里,花木掩映处,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阿韵堪堪追到门口,半蹲着,用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道:“好我的小姐,跑的也太快了,差点被累死奴婢……”
她话还没说完呢,扶摇已经又提起裙摆,如小鸟一般飞扑了出去。
“哎……”
阿韵目瞪口呆,才刚抬起手来,就也看到了亭子里那个熟悉的身影,愣了愣,悻悻地放下手,叹气道:“还是找个阴凉的地儿等着吧……”
做丫头的,可不就是把风的命。
阿韵很是惆怅地四处找阴凉地方,终于在一丛海棠下找到了一块石凳,离着那亭子不算远。
“慕容”
站在亭子里,背着手,看着脚下池子里一簇簇红色锦鲤扎堆着嬉戏,便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声惊喜地呼唤。
慕容回过身,便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扑了进来。
浓密的眉毛微微一挑,他清峻坚毅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