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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夏侯月晖,看上去却像是还不到三十岁的**,皮肤紧绷光滑,充满弹性。
她穿的一袭柔软的烟紫色纱裙,高耸的胸脯上一道鹅黄色的抹胸,只露出一点隐约的鸿沟。
纱裙在胸部以下就紧紧收住,衬得她整个身段十分地修长。
夏侯月晖右手握着一把剪刀,转过身来之后便将剪刀轻轻放在了一个花盆粗大的盆沿上,圆润洁白的手指上一点浅紫色的丹蔻,中指的指尖在鬓边轻轻地划了一下,将一根散落的发丝拢了进去。
“夫人?”杨阿姑脸上现出迟疑。
夏侯月晖嘴角上挑,轻笑道:“阿姑不必担心,你做的没错,这事儿是我考虑不周了。”
杨阿姑就是怕主子责怪她擅作决定,见夏侯月晖这样说,自然是松一口气,继而疑惑道:“夫人难道不知道这些情况么?”
夏侯月晖摇了摇头,两只手互相拍了拍。
花房外头立刻走进来两个丫鬟,一个拿着雪白的手巾,一个端着铜质的水盆,盆里面是清澈的半盆水,水面上还漂着五六片月季花瓣。
夏侯月晖将雪白丰腴的双手伸进水里洗了洗,取过手巾来擦干了水分。
捧手巾的丫鬟又从腰上荷包里取出一个精巧的瓷盒子,里面是一层淡红色的香膏,泛着淡淡的玫瑰香。
夏侯月晖用小指甲挑了一点香膏,点在手背上,双手抹匀。
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包括杨阿姑在内的三个下人,都安安静静,谁也没有出声打扰她。
直到夏侯月晖轻轻摆手,两个丫鬟才端着东西退了出去。
杨阿姑眼中露出询问,夏侯月晖点点下巴道:“边走边说。”
两人一起出了花房,立刻就有一大群丫鬟仆妇走上来,其中一个身材细长、尖下巴的大丫鬟捧着一条鹅黄色的披帛,伺候夏侯月晖挽在了左右胳膊上。
夏侯月晖走在最前头,杨阿姑在左,尖下巴的大丫鬟在右,后面一大群丫鬟仆妇都微微低头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在花园中间的鹅软石径上。
“儿子大了,有些心事就不肯跟娘说了。”
夏侯月晖先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杨阿姑笑道:“二公子一向听夫人的话,什么事情都是跟夫人商量的。”
夏侯月晖轻轻摇头。
“前些日子,他刚从桐城回来,就跟我说看中了一个女子,要娶他为妻。你是知道的,咱们靖国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婚姻大事须得比别人更加慎重,就算不要求门当户对,也得是名媛淑女。”
杨阿姑和尖下巴的丫鬟都点头。
杨阿姑还道:“咱们二公子是人中龙凤,他的妻子,自然也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才行。”
“可不是。”夏侯月晖微微挑眉,“从前也不是没提过好的女孩儿,一来是他眼光高看不上,二来呢我也觉着他年纪还小不着急,这回是他自己个儿提出的,我可不得慎重对待。问了他是哪家的姑娘,他就说是平海将军苏北岳的千金。”
杨阿姑道:“苏将军有三位千金。”
夏侯月晖道:“他清清楚楚说的是苏家大小姐,名叫苏扶摇。”
杨阿姑点头。
“平海将军苏北岳是个人物,侯爷和我虽然都未曾见过他,但也都闻名已久,素来敬仰,想着苏家的女儿,家世也是不错的,他的眼光也不差,心里便已经先同意了。”
杨阿姑又是点点头。
“后来又问过他身边的人,那苏家小姐在桐城也是薄有名声,倒是个出名的美人儿,自家的才学也不低,说是拜水节祝词还拿了魁首。我倒也满意,这才写了信叫你去桐城走一趟。哪里知道这里头还有这么些个关系。”
夏侯月晖说到这里便蹙眉起来:“你在桐城,可见过苏府的那两位小姐?”
杨阿姑道:“奴婢去的那日,两位小姐都不在府里,并不曾见到。只是奴婢听了将军府下人们的议论,又着人在城中茶馆酒楼打听过,原来二公子在桐城的时候,却是跟苏二小姐要好的,仿佛人人都知道他们的交情。”
夏侯月晖哼一声道:“他是风流多情的种子,跟他爹一样。”
杨阿姑沉默了一下。
靖国侯的女人的确是不少,这一直都是夏侯月晖的心病。
“那位二夫人如何?”
杨阿姑忙答道:“那位二夫人名林春乔,是当地望族林家的嫡出小姐,新上任的安北都督林博明是她堂叔,叔侄关系十分紧密,林博明的家眷北上的时候曾在苏家住了将近十天。”
夏侯月晖点点头。
一行人沉默着走了一段。
“儿大不由娘,他怕是真的喜欢上那位苏大小姐了。”
夏侯月晖没来由地感叹了这么一句。
杨阿姑和那尖下巴丫鬟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二公子的风流多情,她们自然很清楚,在嘉临城的时候也有不少红fen知己,但从未谈婚论嫁过,更多时候,他是主动避开婚姻的,而这回,他居然能够亲自跟夫人提出娶苏大小姐,可见是动了真感情了。
“二公子的眼光自然是不差的。”
杨阿姑小心地赞了一句。
夏侯月晖叹气道:“我从不怀疑他的眼光,只是他毕竟年轻了些,若是做妾做婢,自然由得他喜欢,但若是做正妻,光靠爱情是不够的。”
杨阿姑应声是。
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夏侯月晖的住处。
“二公子在府里么?”
尖下巴的丫鬟道:“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