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管家行了一个标准的前礼,退出书房,片刻后闪身走进书房,手里多了一个长方形的竖条盒子。
男人嘴角终于漾起一丝笑意,“唔,让我猜猜看,这样的盒子通常会装什么东西呢?”
维克托面无表情道,“是酒,先生。”
男人叹息着摇摇头,“维克托,我实在不应该让你做管家。就像他说的,一丝不苟的没有一点情调。”
维克托管家将盒子放在书房招待客人的圆桌上,垂首立在一边,淡淡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先生,他是在说您。而不是指责一位忠心耿耿的管家。”
男人失笑,几步走到圆桌前打开盒子,伸手拿出里面的东西。
“果然是酒。”男人修长的手指在酒瓶上磨搓,看着维克托的眼神里一片肃杀,“我该说你果然非常了解他么?”
他总是毫不掩饰的展露对那个男人的占有欲。
维克托显然已经习惯了主人睚眦必报的占有欲,依旧面无表情道,“与其说我了解他,不如说我非常了解您的喜恶。”
男人放松了肩膀,手指轻轻敲击着圆桌,片刻后,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的确。他总会用尽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厌恶。”
给禁酒主义的他送一瓶好酒作为圣诞礼物,这估计是贵族间最直白的恶意了。
可是……
他为什么会觉得如此可爱呢?
可爱的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傲气高贵的男人狠狠压在身下,让他哭着向他求饶,向他表达深刻的爱意。
维克托一看主人露出邪恶变态的笑容就知道他的脑洞已经开到了无下限的地方。
但这种脑洞还是在卧室里自己脱了裤子边活动边开的好,他一个管家是不乐意看见的。
“也许是您先送了让他不喜欢的东西,他才会回敬您,您最厌恶的东西。”
“噢?”男人挑眉,“黑玫瑰,不好么?娇艳高贵,举世无双,就像独一无二的高贵的他。”
维克托结果男人手中的酒,小心翼翼替他放在书房一面巨大的置物架上,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或珍贵或廉价,甚至还有些下流的玩意儿,但毫无意外,全是他的主人最厌恶的东西。
做完这一切,维克托躬身退下,临走前,漠然道,“我不会忘记黑玫瑰的花语。”
“你终将为我所独有。”
维克托悄无声息的关上书房的门,依稀听见了一声轻笑。
纽约是淘金者的天堂。
这里流传着一则又一则的大亨传奇。
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当属现在的美国首富,石油大王约翰·科尼利尔斯。
不管是他平民的身份,一举跃为贵族们争相追捧的对象。
还是年仅二十七岁的他占据了全美境内所有的石油公司,累积的财富可以重新建造一个比现在更加强大的美国。
他是个禁酒主义者,却一举推翻禁酒令,并迅速占据了酒类密西西比河以西的酒厂,让全美的民众狂欢时又大赚了一笔。
他是个虔诚的教徒,却建立一支在纽约影响力排行前三的hei帮,芝加哥打字机的声音响彻美国天地。
他像个奇迹,降临于世,成为所有梦想着财富的人的理想。
当然,他英俊多金的外表也是众多女人追捧的对象,可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是个禁欲主义者,并且遵守教条,从未越矩。
他是一个规整到令人发指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