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谈笑一会儿,阿狗转悠几下,好奇问道,“为何你这儿没人?你是谢府里的少爷?”
馥香笑笑,未答,只又将话头转了回来,问了阿狗村中人夜间私会之事,阿狗本就心性儿单纯,顺着馥香话头说下去,说得馥香愈发奇怪,指着自个儿那处问道,“为何听你说了那么多,我却没翘起的?”
阿狗道,“你是没亲眼瞧见。”
馥香又问,“你刚才不也没瞧见,为何光是想就翘起来了?”
阿狗答道,“那是因为我碰着你了。”
馥香听得稀奇,携了阿狗粗糙大手,摸上自个儿小脸儿道,“你且再摸摸,看我会不会……嗯……起性儿?”
这话还是头次相遇,阿狗说得呢,不曾想馥香还记得,阿狗只得伸手摸了,只觉入手冰凉细滑,三伏天儿里最是舒服不过,这手便离不开了。
四处摸着,两人本是玩闹,不想皆摸出了火来,心头发痒,那馥香气息不稳,又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子不服气儿来,只觉自个儿身子异样,阿狗确实一片平和的不服,只道,“你也脱了来,我摸摸你,这才公平呢。”
阿狗想想也是,二话不说脱个精光,两人便嬉笑着胡乱玩闹,一个不小心,竟从椅子,滚到地上。
两人贴在一处,便觉口干舌燥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睡过头qaq今天还有一章补上抱歉抱歉
那牌子叫谢馥春我说错了对不起2333
油菜花长得非常好,粉嫩粉嫩的像老婆的小脸儿嘻嘻么么哒
第34章馥香
上回说道,阿狗得管事青眼,奉命往来大宅运送货物,待休息之时,钻空来寻馥香,问之可否进屋,馥香思忖片刻,便许,二人相见,玩闹如少年好友,不多时,擦枪走火,滚作一处。
阿狗只瞧日思夜想之人离自个儿不过寸许之地,登时忍不住血燥,搂着人便是一顿好亲,馥香措手不及,让他钻了空子,叼住舌头又(执)吸(法)又(为)吮(公),待回过神,只觉舌根酸麻,涎水四溢的,濡湿一片。
两人皆没个经验,亲了好一会儿,都憋气不已,馥香未觉不妥,只是阿狗,呼哧带喘,硬生生憋了好长一股气儿,又舍不得离了馥香唇舌,差点儿成了书中那花下亡魂了。
两人滚作一处,自然皮肉相贴,藏不住事,阿狗全身泛红,汗珠子缀在胸膛,一双招子又黑又亮,看得馥香只觉心头火烧,忍不住伸手去捉。
阿狗这才晓得羞人紧张,忙四处躲闪,馥香只觉有趣,偏滚着硬要去拿,只是滑不溜秋,竟像有那灵性一般,好容易逮着,手上一个使劲儿,只听阿狗气喘吁吁。
好奇道,“为何这般烫手?”
阿狗着实燥热,又被馥香一顿挑逗,只得恹恹伏在馥香耳边,悄声道,“你舌头又滑又嫩,太舒服了,我燥得很,它也燥得很。”
这馥香自七岁起,便被关在屋中,除开父亲,无人可见,经年里,亦不是无人闯入院子,只是旁人都看他不见,任他叫喊,亦无所察觉。
除却阿狗一人,非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