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得高小少爷,早不知今夕何夕,只觉身上虚软,心窝子尖儿都痒痒得紧,恨不得让和笙给他抓挠抓挠。
已然动了情模样。
欲知这高小少爷如何动情,且看咱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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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高小少爷出门访友,迷迷糊糊竟访到了小倌儿馆里,被清倌儿们一通教训撺掇,只等着寻了机会,瞧上和笙身子一眼,不想,一日不察,竟让和笙遭了难,忙扶人进屋伺候擦洗,这褪了衣裤,高小少爷脸红心跳,手上不规矩,却被和笙抓个正着,两人说了些暧昧话,便滚上了榻去。
和笙那紧实身子,摸着皮肉便让高小少爷动了情,别提紧紧贴了,那高小少爷腰肢发软,躺在榻上,双眼儿微闭,脸色绯红似娇花,一副任君采撷模样,谁人看了不动心的?
却看和笙撑起身子,正色道,“少爷若觉夜间那般爽利,和笙便如此伺候少爷,可少爷若想看了我的身子,和笙伺候的东西可就不一般,少爷可想好?”
高小少爷此刻双眼迷蒙,心窝子尖儿痒痒得很,哪里有那心思与他对话的,只想着和笙那双大手和东西。
颤巍巍回道,“我……我不知你说甚,可我……可我整日想着你,只想和你做事儿,这……这算不算想好?”
和笙哪里受得住怀中人这般剖白的。
一个猛子扎下去,实打实嘴儿了个大的,双手又是止不住揉(和)弄(谐),高小少爷本就只与他耍过几回,经不住和笙这般勾弄,不消一会儿便高声叫唤起来。
直叫得和笙心中鼓噪,真真恨不得将人吞在肚里去。
这高小少爷无师自通,不用人教,耍到厉害地方,自个儿晓得配合,乖巧得紧,勾得和笙止不住到处嘬(呵)弄(呵),只求解了这痒麻之意。
芙蓉帐暖,自是不必提的。
二日间,那高小少爷初经人事,难免身上不爽利,和笙得了人,自然比往日千般万般对人好,真个应了那句俗语,捧在手心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啰。
更别提两人正是浓情蜜意之时,只消对视片刻,这两张嘴儿便能黏糊到一起,分都分不开,直叫看得人脸红心跳不知如何是好的。
待高小少爷身子爽利,更是没了顾忌,谁也不见,整日与和笙胡天胡地,如同做了那夫妻一般。
这日,恰逢高小少爷爹爹,扬州知府大人过寿,前儿便派了人送信儿,叫小少爷回去一趟,自家爹爹过寿,高小少爷自是不能推脱的。
心中又舍不得和笙,便道,“不如你跟我一同回罢。”
和笙笑言,“我不过租来小厮,怎能进了知府大人府中大门,今日是你爹爹大寿,怎的也不能扫了他兴致,你且回去,明日再回来就是。”
高小少爷想想也是,现下他的眼珠儿就围着和笙转悠,没得一会儿便提溜到人身上,府中下人众多,让人在爹爹大寿时,看出端倪,总是不好。
如此便只得作罢,只是心中舍不得,腻了和笙道,“我可不管,你让我忍了相思之苦,总要赔我什么才好。”
这话说得纯稚可爱,又大胆勾魂,只把和笙一颗心勾得软软,轻声哄道,“好好好,你要做什么都依你。”
高小少爷眼神一亮,“那咱们夜间再去院子里耍上几回?”
这高小少爷白日里一副只读圣贤模样,夜间衣服一脱,哪里还有什么礼仪道德,活脱脱一野妖精,不知打哪儿找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