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时间退回到喜房内。
自弦乐宣布属于雪童的圣果子被云墨给吞了,其实是同是狐狸一族的弦乐自己给偷吃了。
雪童就发怒了,当头一道火焰直接丢给云墨。
当下就给气得忘了要是施法力会引来龙王的事。
云墨秉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侧了个身就闪开了。
那么那团火呢,因为没烧着人,倒是直接给烧到大红帷帐上去了。
哗的那么一下,喜房内就着火了。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
云墨了观测了一下作出决定,伸手一抓就将那无半点法力想偷跑的弦乐给搂入怀中,闪人去也。
而引起火灾的雪童这下大叫糟糕,忙着呼雨浇火。
偏这时候胭楼的下人们又看到火星子了,一窝蜂的跑进来救人。
没办法,雪童只能直接掳着睡死的那头猪跑人。
更惨的还在后头,他的鼻子很好使,所以一嗅就嗅到龙王在这附近,而且离他越来越近。
没办法不得已,他只能舍桥衣又闪人。
所以,当龙阎顺着法术的波动而找来时,就见草地上某只猪睡得一脸的香甜,还加打呼。
“丫头,若是本王没记错,现下你该是在龙庄里洗衣服才是?”
她被龙阎丢在一间客栈里,而现在正好是客栈的床榻上,她被某位怒气冲冲的男人压在身下。
“是……”
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这句绝对不适合她。
她再笨也知道要是坦白的话,绝对比抗拒还要死得更惨。
“那你可以告诉本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吗?”
她能感受到男人如火山般即将爆发的怒气,所以小女人缩缩肩膀,“不能说。”
死也不能说——
不对,都要死了,说不说也一样吧?但是,既然死了,那不说也是一样的吧?
嗯……
小女人习惯性开始走神了。
“丫头——”
脾气不咋好的男人开始使用暴力了,一把捏着小女人的下颚,让她直视着他:“说!”
可恶……这丫头下颚怎么有点瘦了?没喂饱吗?
“问题是说不出来吗……”
男人的手劲没以前来得猛,桥衣开始装可怜,“人家我一觉起来就到这里了,谁知道嘛!”
她真是太聪明了!
“你的身上有瘟马的味道,嗯?”
想骗他?
嗯……
男人突然朝桥衣凑近了点。
这丫头有黑眼圈了,没睡好吗……
“啊,马?我做梦时有梦到过耶,那匹马是白色的,它说要带我出来玩,我就跟去了。我还以为是梦呢……”
桥衣,有志气,有胆量,为你自己鼓掌吧!
某白痴女在心里那个得意呀,都快泄到脸上了。
“看起来你是无辜的了?”
他放开了她,见她直点头附和,俊脸上邪气一笑,道:“那本王就相信你一次。”
说完,男人就出去了。
先是月老,再是瘟马,天帝想干什么?是嫌他毁了天宇阁还不够,想再加点吗?
哼,他马上就去成全他!
“嗯嗯……好多天没见到了,这是阎君的味道呢。”
被子上染上了一点龙阎的味道,桥衣的狗鼻子一下子就嗅出来了。
捧着被子又蜷着睡觉了。
她没睡好,还要睡很多呢。
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