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火的墨色眸子直直盯着女人消失的地方,龙阎握紧拳头,在心中发誓,天涯海角都会抓住那女人,若不能教训那该死的女人,他就不姓龙!
以着百米速度逃走的桥衣,熟门熟路的逃回了她肉体居住的‘迎居阁’。
‘呼!好可怕的男人哦!他是谁啊?!’惊魂未定的桥衣,逃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在房间里飘啊飘,从屋外飘到屋内,满脸疑惑的暗想那长相俊美,但个性却恐惧至极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啊!不管了,找月老来问问不就行了!’抓破头皮也想不出来的桥衣,烦躁的朝空中吼了一声之后,双手一拍,决定找在古代唯一认识的月老来问个清楚。
‘月老,月老,你在哪里?’飘啊飘啊,在寝室中东荡西逛的桥衣,嘴里喃喃自语,美丽乌黑的大眼儿滴溜滴溜转着。
大约如此情况半盏茶的功夫之后,空荡荡的房间中突然飘出一张纸来。飘啊飘啊,飘到了桥衣的眼前。
此去闭关,三月内请勿来找。月老留。
那是简体字,用电脑打印出来的宋体。
‘啊……啊——大骗子!大骗子!呜呜……’寝室内,可怜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埋怨。可惜无人理她。
这厢,在天庭之上的月老,通过魔镜望着哭得像死了爹娘般难过欲死的桥衣,俊脸闪着万分不舍与心虚,嘴里还嘟念着:‘不要怪月老无情,谁叫你那么倒霉的与龙王的红线生在了一起呢!呜……牺牲你一个人救世全人类,世人会永远歌颂你的……’
三天之后,桥衣的灵魂回归肉身,背上的伤也好了七分。很准时,在桥衣清醒之后,龙阎来到了‘迎居阁’。
‘臭女人,醒了吗?!’身着华丽紫袍,腰际以着镶着碎钻的米色腰带为装饰。及腰长发以一条墨色丝带随性束上。额际带着红宝石项冠,右耳上垂挂着一串长至肩膀的白玉珠,右手无名指与食指带着蓝宝石戒指的龙阎,那身奢华至极的装扮让才一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桥衣瞧得眼都花了!
龙阎傲慢的语气与他那身耀眼逼人的衣着真是相称极了!
‘哼!’背部的细微疼痛让一向娇生惯养的桥衣很是心烦,再瞧着与自己结下梁子的男人一脸的傲慢无礼,桥衣将头扭向反方向,故意默视龙阎的出现,顺便从鼻孔中冷哼一声。
此等与龙阎一般无二的傲慢无礼,很成功的引发了龙阎那火爆的脾气。
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桥衣的床前,行为极为粗鲁的一把扯住那头被拨至一旁的乌黑秀发,力量虽不是很大,却也不小,使得将头埋入软枕上的桥衣不得不顺势抬头,目光直视着明显被惹毛的龙阎。
第9章
‘哼!女人,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与你耗,识相的就给本王老实交代怎么跑到本王的住处去的?!’龙阎一向不是有耐心的人,会耐着性子等上三天才来见桥衣,也是因为那使他无法在第一时间内发现的熟悉灵魂气息所致。这个世上能让他龙王在第一时间内发现不了的神魔无几,更别提是人类的灵魂!
龙阎是个有极大野心以及好知欲强之人,若有他不明白不知道的人事物,绝对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恐怖性子。
王桥衣,金桥衣,一个古人一个现代人,两张不同的面孔,两副不同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