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来,她笑道:“姑娘住在这可还满意?”
“如果能把里面那个男人扔出去就更满意了。”卿绾有些忧郁,自从她成亲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别人唤她姑娘了,被这样一位妙龄女子唤作姑娘,倒真让她有些飘飘欲仙。
蒙面女子把食盒递给卿绾,微笑道:“劳烦姑娘了。”
卿绾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提回屋里,谁让她不是处女呢。
卿绾咬了一勺子饭菜递到楚寻寒的嘴边,冷道:“吃。”
楚寻寒冷淡的撇了她一眼,将目光移向别处,棱角分明的薄唇抿的更紧了。
卿绾勾勾唇,把他刚毅的下巴扳了回来,拿着勺子死命的往他嘴里送,可他的唇瓣实在是闭的太紧,卿绾的勺子根本无法前进分毫,勺子里的饭菜都洒了出来。
卿绾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你爱吃不吃,不吃滚蛋!”
说完后她一怔,似笑非笑的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不能滚诶!”
他眼神晦暗不明,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冷笑:“我饿死,正好不如了你的意吗?”
卿绾默默的收回碗筷,本想不欲搭理他,可脑海里却止不住回闪在魔教总坛被他凌辱折磨,自己担惊受怕的日子,越想越觉得此人可恨至极,她从食盒里端出一晚肉菜汤,面无表情的倒在他的头发上,肉丸子咕噜咕噜从他的头顶、脸颊滚落,肉汤从他浓密黝黑的睫毛飞流直下,宛如山涧的水帘瀑布,他羞愤暴戾的眼神挡在了迷迷蒙蒙的汤花后。
卿绾神色自若的欣赏他青丝间的青菜叶子,笑意连连道:“楚教主这个样子我真想画下来让所有的江湖中人大开眼界。”
楚寻寒被她淋了一碗热汤倒在头顶,虽说没有被烫伤,却让他越发心寒苦涩,原来她是如此的怨恨自己,他当初恐吓她,不过是想让她放弃逃跑的念头,安心待在他的羽翼之下,没想到却弄巧成拙,把她推得更远。平日里见她对自己恭敬温顺,以为她也是爱慕心怡于自己,没想到却是她的逢场作戏,等自己入了戏,却发现她自始至终都未曾入迷。
卿绾等到晚上的时候才颇为后悔中午的举动,她为什么要泼汤啊,应该泼水啊,这天气炎热,不到半天时间,汤水馊了的味道夹杂着他发间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徐徐传来,卿绾对气味有着特别的洁癖,她不能忍受任何她恶心的味道,比如现在这种臭味混合物,简直达到了她崩溃的临界点,白天她还可以待在院外,可晚上的时候她总不能也睡在院外吧,那成堆的蚊虫也够她受的了,她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是作死自己算了。
卿绾提了一桶热水进来,那小凳子把他的头放在凳子上,热水浇湿他的如墨的发丝,双手沾满了香胰子,耐心的替他搓洗起来,卿绾边洗边嫌弃道:“你说你几天没洗头了,油的都反光了,啧啧啧,要不是我受不了你这味道,才懒得给你洗头,我这辈子还没服侍过别人,你别得意,等我想到更狠更隐秘的法子,我折磨死你。”
柔软的十指用劲的按摩着他的头皮,时而按压头顶的穴位,让他渐渐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他紧闭双目,眉头紧蹙,似要拧成一个“川”字,红晕在麦色的肌肤上晕染开来,他一时心神汤漾起来,呼吸变得浓浊,越发的口干舌燥,胯下渐渐支起了一顶小帐篷。
卿绾自是发现了他不寻常的表现,冷哼一声,狠狠的掐了他的脸颊,留下两道深深的指甲痕,疼的楚寻寒只抽气,他神色不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