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去溪儿,说她的身份不配为正室,又是逃婚在外,嫁过来也只能是妾侍,就算妾侍如何,只要她在她身边,他一定会把她宠成公主一般。
等到原秋墨带着聂辰赶到时,后院里只剩下祁昕坐在石凳上发愣,原秋墨唤道:“祁公子可还好?”
祁昕以前在武林大会上见过原秋墨一面,想不到再见之时他竟然成了自己的表妹夫,还是西凉的燕王,让他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原秋墨让聂辰掏出伤药,他亲自为祁昕上药,祁昕一怔,惊呼道:“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可是燕王,身份尊贵无比,就算他是自己的表妹夫这也实在使不得。
原秋墨不赞同道:“你我本是一家人,又是我大舅哥,说这话未免太见外了,还是根本没把我当成一家人。”
祁昕尴尬道:“哪里,我这不是怕麻烦吗?”
原秋墨淡然笑道:“娘子在府中倒是经常提起你。”
祁昕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他喜道:“是不是夸我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原秋墨嘴角抽抽,挑眉道:“没有,倒是说你经常抢她零食,揪她辫子,弄坏了睿亲王的花草还嫁祸给她。”手下对祁昕上药的力度勃然加重,疼的祁昕一激灵,身形直颤。
祁昕额上布满薄汗,他强撑着道:“这都是陈年旧事了,想不到表妹还记得啊,哈哈哈……”
原秋墨淡淡道:“我还听说你和娘子是青梅竹马,这青梅竹马的感情自是不一样的。”
祁昕被他弄得都快要疼哭了,他反驳道:“我跟卿凌才是从小的青梅竹马,小表妹一个小毛孩子整天躺在房间,不出来走动,又不懂武功,我跟她完全没有共同话题,还请燕王不要相信别人的片面之词。”
原秋墨满意的点点头,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别人的一面之词,我如何相信,想来你也好久没有见到娘子了吧,要不要去陵阳看看她?”
祁昕也确实好几个月没有见到卿绾了,娘对她也是格外牵挂,正好这一次去转道瞧瞧她也好,他道:“正好,我还没有去过陵阳,”手臂上的的伤口骤然一疼,替他上药的原秋墨的指尖血流如注,原秋墨暗沉冷冽的目光不悦的盯着他,他心疼自己的鲜血,叹道,“可是家中还有急事,我就不去了,等改日再找机会上门拜访。”
原秋墨笑道:“那我就不勉强大舅哥了,你的心意我会转告娘子的。”
祁昕默默泪流满面,小表妹啊,你惹上的男子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比一个恐怖残忍,不是要杀他就是欺负死他,就连帮他也不是真心实意,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要遭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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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废了好大功夫才找到躲在后花园歇凉的女子,翊流宫的宫主,东方乔。
纵然已年过四十,眼角的细纹也丝毫不损她的美丽,肤光胜雪,如明珠生晕,眉目淡雅如画,宛如清醇的美酒,只消看一眼便能让人长醉不醒,不愧是几十年前的武林第一美人。
暗影抱拳道:“东方宫主。”
东方乔抬眼淡淡道:“冥血阁的阁主有何贵干?”
暗影也不想兜圈子,他直言道:“睿亲王妃与宫主私下交好,当年北晋的睿亲王妃难产之际,是宫主陪在身边的吗?”
东方乔冷漠打量着眼前高大男子,冷笑道:“是又如何?”
“后来王妃逝去,宫主也消失了十几年,去年在重新出现在武林中,时间刚好对上睿亲王为妹妹寻得丹药的时候,难不成丹药是宫主赠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