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同白麟的分析,现在的问题是,陶婷都不认识那只恶鬼,不知道那恶鬼的身份,还如何去查。
白麟说道:
“要不去当地的城隍庙问问,看能不能查到那个恶鬼的身份?”
对于白麟这个提议我并不看好,城隍庙只能够查到一些老实本分的鬼魂,像那样的恶鬼根本就不可能登记造册,是查不到的。
而且我们上次在庆城火车站就看到那恶鬼在陶婷身上,都不知道那恶鬼是什么时候上身的,是在什么地点上身的,不知道该去问哪里的城隍。
白麟打了个哈欠,慵懒的趴在沙发上,懒洋洋道:
“这事想的我脑瓜子痛,还是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现在要睡美容觉。”
我琢磨了一会那恶鬼的身份就没琢磨了,这事还是得明天跟陶婷聊聊,说不定是漏掉了什么。
“那个恶鬼当着我的面摘掉了自己脑袋,最后脑袋逃跑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本事?”
我低语着,之前那一幕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有可能是第一次见的原因,让我感觉特稀奇,总想把它弄清楚。
我想找个人打听一下,想了一圈,最后想到了一个人,茅山的程凉师兄。
上次我们在宫家一起对付异灵,我们做过道法上的深入交流,关系很好,也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程凉是茅山弟子,茅山乃是华夏顶级的道门,有着诸多的典籍,底蕴深厚,他说不定知道这种鬼。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程凉的电话。
程凉的电话拨通了,但是没有人接,我挂了电话,还是明天再请教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程凉把电话回拨了过来,他无比歉意道:
“丁师弟,对不起啊,刚才我在打坐练功,不知道丁师弟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我急忙道:
“程师兄,我遇到了一件稀奇事,想要请教一下你有没有见过。”
我就把那恶鬼摘掉自己脑袋的事讲了一遍。
程凉听完后笑着说:
“丁师弟,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那其实是一种断头鬼,它们的脑袋可以随时拿下来。”
我一愣,说道:
“断头鬼?师兄说的是那恶鬼生前脑袋被人砍了下来?”
程凉说就是这样的,他还说我遇到的这只断头鬼很有可能死的时候怨气极重,这才让它死后可以摘掉自己的脑袋逃跑。
程凉还告诉了我一个小知识,不是所有的断头鬼都可以摘下自己的脑袋,只有少部分才可以做到,那少部分可以做到的都是天赋异禀之辈。
跟程凉聊了一会我挂了电话,程凉师兄的话对我有些启发。
“那把斧头该不会就是别人砍掉那个恶鬼脑袋的凶器吧?”我心中生出了一种想法。
“那只恶鬼生前被人砍掉了脑袋,怨气极重,它变成恶鬼应该去报仇啊,为什么找上陶婷了?”
“难道说……就是陶婷害死他的?”
立马我就把陶婷是凶手的想法给否定了,陶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事。
而且如果陶婷真的是凶手,那只恶鬼不可能在她身上潜伏这么久。
一道灵光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惊呼道:
“害死那个恶鬼的凶手跟陶婷有关,恶鬼上陶婷的身,是在报复凶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凶手有可能就是……”
我的目光下意识的就望向了墙上的照片,在照片中,陶婷正一脸甜蜜的依偎在一个中年男人怀中。
我感觉我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我忍住了现在就去找陶婷的冲动,等天亮了我要问个清楚。
我去洗漱了一下,也躺在沙发上眯了起来。
天亮后,陶婷和陶母从房间里出来了。
我朝陶婷颔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