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浸玫瑰(1 / 1)

龙舌兰浸玫瑰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一些小爱好的由来

「那么……我们与其把10%的收益拿出来替地区长官打点上级政府的关系,不如换个方向考虑,比方说把这部分的收益用于发展下城区的教育和营生,这样的话,经济和民生状况改善,比起贿赂上面,可以更直接帮助增加这任地区长官的连任筹码……」

「……从而有等价的筹码进行谈判,实现,呃,我想是双赢。」

视频会议里的干部正在慷慨陈词,视频外这一头的「教父」沉默着首肯,示意他继续讲,领命的干部将计划书投屏,眉飞色舞开始为一众与会人员讲解。

那份计划书做得很详细,讲解也很明了,某幻点头首肯,然后低头看了一眼某人半隐在桌笼里的深蓝色发旋,不动声色地垂着眼、用手去揉那人——「花大杀手」花少北深蓝的发。

除了两位当事人,自然是没有人会晓得正在开视频会议的「教父」的办公桌桌笼里的秘密的。

这一动作无疑是在鼓励此刻正躲在桌笼里、尽最大努力去吞吃、以柔软的唇舌在取悦着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的花少北继续动作。

方才被突然压着脑袋被迫深喉了三四回的花少北,好不容易才吐出那肆意侵犯着他口腔的肉刃,吐着舌尖、在桌子底下抬眸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凶巴巴的,像极了家里那只叫【花生米】的白毛金吉拉;这样说起来,也不晓得该说是猫随主人、还是主人随了猫好了。

某幻伸手过去点了点花少北被腥膻的腺液呛得发红的鼻尖,又心情愉悦地释放出一定浓度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来安抚桌笼里这枝被自己欺负得眸光潋滟的玫瑰。

好在视频汇报的环节总算走完了流程,接下来切换成语音即可。

中途休息的时候,某幻拿指腹摩挲着吐出了那根性器的花少北色泽昳丽的唇珠,低声问眸光狡黠似狐狸的杀手先生:

「调皮,玩儿够了么?」

花少北拿嘴唇蹭了蹭尚且挺立着的柱物和贪婪吐液的冠头,狡黠地抬眼同某幻对视,却又觉得脸上莫名烧得难受,身体却亢奋得不行——空气里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浓度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安抚意味,它浓得辛醇,浓得醉人,勾引得那本就不自觉地往外渗着的玫瑰花信息素失了分寸、争先恐后地自腺体往外涌,很快房间里的信息素便浓得过火。似乎只需要一点子火星子,便能将这浸在酒液中的玫瑰燃点;感知得到信息素浓度的变化的花少北红着眼尾咽了口唾沫,又用脸颊蹭了蹭那根尚且充血勃起的肉刃,才咬牙切齿地佯装不满地嘟囔起来:

「……哪有人说自己师兄调皮的啊?」

「……也是,那,师兄不老实?」

嘴角都被磨得艳红的花少北眯着眼飞快地用口唇啄了啄那尚挺翘的冠头,又慢条斯理地含下那处开始仔细地吸嘬,边仔细吞吐边含糊地回应他:

「……嘶溜嘶溜,别以为、别以为……唔……我不晓得……嘶溜、你什么意思嗷……」

我哪有什么意思嘛。

某幻边把着他的脑袋逼他继续吞吐动作边狎昵地想,忽然福至心灵地想起那一年他忽悠——也不叫忽悠,就是跟老番茄碎碎念:

【番茄,就比如乖这个形容,你就不能用在大师兄身上,你不能讲北子哥乖,但你可以讲他老实……】

啊,被你知道啦?

他哑然着将手指插在他深蓝的发间,把控住他愈发剧烈的动作——说实话的,他真怕花少北伤到自己的喉咙。

我不老实、不乖的爱人……我的玫瑰。

某幻笑得狎昵,而他眉眼间擒着的深情总是快要将花少北淹没的。花少北半翻着眼,挥开某幻的手,调整着角度将那性器又含进去了几分。

【某——幻~】

时年刚满22不久的花少北,在刚继任的「教父」某幻的办公室里呆得实在百无聊赖,又因为身为贴身保镖的职责而不能轻易离开某幻身边。眼下办公室也没人,他干脆就趴在沙发上叼着棒棒糖撩拨当时已经满20岁的「教父」先生。

某幻哀怨地看了他一眼。20岁的小「教父」实在是不禁逗,闻声,浅麦色的脸庞上不自觉晕出一抹红来,鼻头好像还挂着汗——全无刚才对那位干部在电话里做批复的时候那般雷厉风行。

但此刻某幻真的是精神疲惫,且满脑子都是组织事务的他实在没什么精力跟花少北调情:等一下还有一周一次的视频汇报会,可他现在只想回家拥着某枝玫瑰入眠。

「教父」双手手肘撑在办公桌上抱着头——他在人前从不把这样子的状态表现出来的,这副又烦躁又疲惫的模样确实只有花少北能看到。

花少北看着自家小孩——哪怕某幻成年也有两年了,在他眼中仍旧是个没长大的、需要他瞻前顾后地照看的师弟——他看着自家小孩的惫态也是心疼,遂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到某幻办公椅侧,趁其不备一踩座椅调节把椅子调低,然后将望着自己、模样怔愣的某幻的脑袋摁拥到自己最近被养出来了一点点软肉的小肚子上,用手掌轻抚着那头毛卷卷的蓬松后脑勺。

彼时他对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已经标记了自己的配偶这件事还不太熟稔,笨拙而生涩地让属于oga的玫瑰花信息素自颈后的腺体渗出来,柔和而体贴地将两人都包绕其中,安抚着某幻几乎紧绷了一上午的神经。

他的alpha呼出的热气透过夏季单薄的衬衫布料落在他的皮肤上,氲出一隅难挨的暧昧灼热来。

【师兄师兄……花绕北……我好累好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现在超紧张、爆炸紧张,生怕出一点岔子。你说勃拉姆叔父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做接班人啊——】

某幻的声音闷在他肚子上,有点不像他平日的声音,像在撒娇……好吧,就是在撒娇。花少北其实也不太晓得怎么安慰人,只低声地用奶糯的嗓音哄他的alpha: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某幻,不要紧张,你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而且……】

花少北边用手拨弄着他浓密卷翘的浅蓝色头发,边拿手指点点他藏在发丝间的发旋,像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亲:

【……唔,你想想啊,如果前任【教父】他没选择你的话,你就不会被送来师父那里,我们就不会相遇了啊。】

某幻垂着眼尾抬起头来看着他,花少北在那浅蓝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抹不散的不安,于是他眉眼弯弯地冲他笑——他想,为什么会不安呢,某幻?我在你身边,我在这里呀。

于是他捧住年轻的「教父」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眼睛,蛊惑般呢喃着开口:

【阿幻,你只管开会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可是、可是,说是交给你,没说是这样交给你啊,师兄?

于是某幻在打开视频连线之前,咬着唇同钻进了自己办公桌笼里的花少北深深对视,那人——他的师兄、他的玫瑰则狡黠地冲他眨了眨眼,而后隔着西装裤的布料用嘴唇啄了啄alpha那尚且沉睡的孽具,一股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萦绕在他鼻腔,叫花少北有些熏熏然的上头。

他在视频会议间偷眼看着他的玫瑰勾人的动静,喉结动了动,随即在那被挑逗得半勃的孽具终被放出来时,敛了表情开始按着流程来进行会议。

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忍的,当时口活尚且生涩的花少北只会以简单的吞吐取悦那根慢慢勃起的物件,快感上涌得很缓,缓得像小猫儿舔奶,细微而轻缓,凌乱且毫无章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

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亲爱的,你晓得吗?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师兄载我。」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嘶……痛、痛——」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爱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头凑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处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舌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滚的腺体的皮肉,而后用干燥柔软的口唇隔着衬衫轻轻地摩挲那处。

自然是惹出了花少北的一串含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身开始萦绕着浓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头、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干——森——膜~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阳下泛着红的眼尾一眼,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触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出一股子龙舌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热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花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爱人,我钟情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出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子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点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干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腿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花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即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里跑出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会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眸子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出;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花少北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欣喜得乱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情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花洒下,当时还高某幻小半个头的花少北,背脊被热水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湿润的口唇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腺体的皮肉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眼馋得紧——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热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根本都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花少北的脖颈、花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花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口唇。

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得好心地慢慢卸了手上的力,收起了浑身的凌厉,竟将未发泄的性器从高潮过后紧缩着挽留他的肠肉间缓缓抽出,局促且狎昵地把滚炽的冠头抵在那被穴液濡湿的、因激烈的性爱而尚且合不拢的肛口处,撸弄了几下后终飨足着射了精。

也顾不上身上还汗涔涔的,股间也黏腻得难受,花少北翻过身之后向他讨黏糊糊的吻。某幻配合着那个吻,想伸手去提前攥住他可能挥过来的拳头,却被花少北摩挲着指缝握成十指相扣。

【某幻。】尚且面带潮红的花少北弯起狭长的眼看着他的蓝眼睛:

【……你做我的alpha吧。】

****

某幻是从睡梦中被下腹传来的快感唤醒的,他仰躺着眨了眨眼,抬起脖子来,果不其然,跨坐在他的胯间撑着他的大腿摆腰迎合他下意识地顶胯的人除了花少北还会是谁?

此刻那光裸的背脊晕着大片潮红,漂亮的蝴蝶骨间的背沟上凝着满泓的粉,伴随着那些呜呜咽咽、被插入的性器捣碾得零散不堪的呻吟,像是装着红糖霜的罐子被摔落,溢出满世界的赤甜。

空气中满溢着被玫瑰甜香勾引出来的龙舌兰酒的辛醇,那滋养在酒液中的昳丽玫瑰慵懒地肆意盛放,任酒液挂垂在花瓣上,仿佛露、仿佛晨曦。

感知到了他的转醒,花少北回头朝他投来半边红着脸的瑰丽笑容:

「唔、呜啊~哈唔、你醒啦?」

某幻抬手过去碾他摘下了乳钉的奶尖,边用卖力地几下顶撞夺回主动权、恶劣地抵着最深处的腔口研磨,又边用另一只手掌狎昵地握住他的腰肢摩挲。

「又在做什么好事情呢,北北?」

总是这样,他念他名字的时候总是这样,旖旎而深情的,仿佛是将他本人咬在了齿关,混着深情和爱意一并嚼咬,再吻到舌尖上,告诉自己——他的爱人,他有多爱他。

「崽种、」花少北小声地红着脸嘟囔着骂了声他的明知故问,而后耍赖一般往后一靠,靠在了坐起身来、从背后拥住了他的某幻的怀里,撇着嘴嘟囔:

「……没力气了。」

好吧、好吧,没力气的话,就交给他吧。

某幻不作答,只一手拥住他,另一手抬着他的臀帮着他往上抽离——随即他便发现花少北是一点都懒得配合,于是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人从后扑压住,改成了一个后入不似后入、骑乘不是骑乘的体位。

「……啊呃、某幻你干嘛?」

「干你呀。」

某幻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他看不见,因而也自是无自觉自己软着声音的发问像在调情挑逗,花少北只晓得此刻自己跨在浪头,欢愉将他高高抛起,然后他落下溺在足以叫他头皮发麻的尖利快感中,肠肉在欲求不满地贪着欢,可他早已被插得软了腰,哼哼唧唧地用背脊蹭了蹭某幻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开口胡乱地求他的爱人:

「那、那你动一动……呜,求你……」

于是花少北便是被那接踵而至的狂风暴雨般地顶撞捣得全然失了余裕。

「呜啊啊——」

绝顶的尖叫根本刹不住,被嘴角擒着愉悦的笑意的某幻听了满耳,温柔又体贴的刽子手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眉眼间满溢缱绻地继续以欢愉在身下的这具身体里杀伐着,感受着怀中人背脊在颤抖——他忽然说:

「花少北,我想亲你……不、我想吻你。」

那便亲、那便吻吧。花少北扭着脸、姿势别扭地迎合着,被强硬而温柔地拖入了一泓暖吻当中,终被攫取得呜呜咽咽着讨饶。

但亲爱的,你晓得的,我想同你吻千千遍、万万遍,吻到玫瑰为我们而来,月亮奔我们而来,吻到心跳都不分彼此地共鸣在两个胸腔中、却共同呢喃着爱语、呢喃着深情。

为什么会这么贪吻、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因为,我亲爱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因为,我亲爱的龙舌兰,我爱你至深。

总而言之,说不清的,皆因是彼此的此生挚爱罢了。

*****

欲求被喂饱之后,神色飨足的花少北被某幻裹进被子里拍着后背,房间里糜烂的龙舌兰浸玫瑰香变得意外地柔和。本职是杀手的花少北忽然听见房间门外的响动,忽想起方才自己摸进房间里的时候似乎是把门也锁上了的。

而这间房子里会挠门的,似乎大概好像,就只剩下花生米了。

于是窝里横地「花大杀手」一脚把身边同样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的「教父」给踹了下床:

「米米饿了,你快去喂!」

某幻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被裹在被子里的花少北拉着手拽下来,嘴上被盖了个戳,这才嘿嘿笑了声,随手扯过床头椅子上挂的睡袍,系好腰带出门给白毛绿眼睛的小猫儿倒猫粮去了。

哎呀,这枝玫瑰被自己养得愈发娇纵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给花生米倒满配好的猫粮的某幻耸了耸肩:惯着呗,自己摘的玫瑰,自然是要倾尽所有的爱来浇灌的。

谁让我爱你呢,你说是吧,亲爱的花少北?

所以,就乖乖地,浸在龙舌兰酒中吧,我亲爱的玫瑰。

—f—

【幻花】瓦伦丁之吻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情人节礼物

此刻,花少北感觉自己像是被溺在欢愉的沸海之中,身体发着滚,足尖都隐约是炽烫的,于是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向俯身于身上、在自己内里杀伐着的人讨吻。

穴肉濡湿着谄媚地吸吮干净那侵犯到其间的肉刃上渗出的腺液,却尤不知足地缠涌着其求欢讨愉,热情地吸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他微张的口唇。

咕啾咕啾的声响被困在他们之间,氤成一隅难挨的欲、氲出一泓肆意的情愫——于是他们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接吻。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接很多的吻,亲不够、吻不够,仿佛两双唇分开了便再不晓得呼吸一般依赖着对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存活。

【呃哼……唔……】

肛肉在嗫嚅着贪欢、嘴唇在直白地讨吻。

于是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却,他便开始摆着腰迎合拥着他那以温柔和欢愉作杀伐的爱人,可是身体早已沦为欢愉的阶下囚,沉溺于肉欲的狂欢之中,发软的腰因那滚炽手掌的细细摩挲而不受控地颤抖着,神经都已两极分化,一方叫嚣着更多的侵犯,一方在哀戚着啜泣讨饶。

随着绝顶的到来,那双狭长的眼中随着泪露落下的亦尽是迷离,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以发颤沙哑的嗓音向身上持续以几乎极致的欢愉凌虐着自己的人呻吟着讨饶。

【太、呜啊……太多了、唔呜……要、要坏掉的……停下哈啊……】

那人没有停下动作,那根粗大狰狞的喷张肉刃自肛肉间抽带出淫液,再狠狠地插入,抵着那几乎是在无助地痉挛着的穴心一下下地捣插。

【受不住的、呜啊,啊……受不了的、救我……求求你……呃呜……】

他听见伏在自己耳际的那人轻笑一声:

【不可以受不住啊,骚、货。】

呜呃——

「呜呃——」

花少北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屁股底下的被单已然被流出的穴液夸张地浸湿。他仰躺在枕头上,大脑放空了几秒钟,才咂摸出做这场春梦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被做到高潮然后断片过去的吧?

alpha留在被褥间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尚且浓郁,花少北上瘾一般、迷恋地将脸埋到那泓包绕在布料上的信息素里。

辛辣的、却意外醇郁的、令人着迷亦叫人迷醉的。

自身体深处被勾引出一隅难挨的燥热,心跳不合时宜地加速着,oga的本能亦叫嚣着快到你的alpha身边去——来不及多想,花少北已然下了床,往身上套了件某幻的t恤衫,毫无意外,松松垮垮的;他啧了一声,回头看到被洇湿一片的床单,又啧了一声。

虽然说他总是忠于欲望的,但是这样被某幻的信息素随便一勾就跟后方泄了洪一般,果然还是挺难为情的。

可几乎找遍了整个房子,某幻不在书房,阳台上只有摁灭了的烟蒂,客厅沙发上亦只有花生米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睡醒了一觉的小猫眨巴着蓝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花少北走过去一把将花生米捞到自己怀里,用指尖点点它粉红色的鼻头,问:

「米米,告诉妈妈,爸爸在哪儿呀?」

然后掐着嗓子回答自己:

「哼,我怎么知道,自己的alpha自己管啦。」

说完他自己都忍俊不禁,抱着花生米蹲在沙发跟前笑成一团,笑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某幻传染的这个坏毛病。

三分钟后,把花生米放回了沙发上的花少北,是在打开厨房门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厨房流理台前,看到了某幻小心翼翼往锅里的巧克力酱里倒牛奶的背影的——某幻其实老喜欢厨房了,虽然除了给花少北做饭之外他都懒得进这个是非之地罢了。

于是花少北便倚在打开了的推拉门上,饶有兴致地看某幻按照平板上视频教程里说的那般,倒完牛奶之后开始顺时针搅动奶锅里的巧克力浆。

因为空气里突然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某幻自然是晓得他的到来的,于是半晌后关了火,等巧克力浆降温的间隙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背倚在推拉门上的花少北,冲烤箱努了努嘴:

「……哎呀,做巧克力有什么好看的,北北乖,自己去烤箱拿饼干吃呀。」

「又把我当小孩,明明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哥嗷……啧,那你小心别把厨房炸了嗷……」花少北边嘟囔着,边听话地戴上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来了那盘爱心形状的曲奇,他托着烤盘嫌弃地摇摇头,脸上幸福的笑意却不减,干脆走过去在某幻脸上亲了一大口,嘴里亦不忘问道:

「我喝热牛奶,你要不要?」

「呃……我要红茶,下午茶嘛。」

哼,都敢对他提要求了,还不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是,惯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没错,但还是一点都没耽误他给某幻泡大吉岭红茶的熟练动作,当他端着放着茶壶和茶具的托盘走到餐桌旁时,已经把巧克力浆装了模、放进了冰箱的某幻,笑盈盈地从后拥住了他,于是一枝玫瑰被溺入了龙舌兰酒里,而他们接了一个不关乎情欲、仅关乎爱意的吻。

坐在餐桌前的花少北托着腮咬着半块饼干,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某幻往红茶里加奶加糖的情景,不由想起出师前那年,某幻看过网上的教程后、信心满满地借师父家的厨房,说要给他的花师兄做一份最独特的巧克力的事来。

没有实操经验只有理论的某幻的巧克力探索之路自然是狼狈且意外频出的,结果便是,花少北从超市里买完东西回来、要往冰箱里放牛奶的时候,厨房里已然是一片狼藉。

蹲在地上用墩布和小刀清理炸锅后飞溅得厨房到处都是的巧克力浆的某幻嗫嚅着表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教程来做的,也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走了个神的功夫,本来乖顺温纯的巧克力就从锅里暴起,并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了。

两人一起清理厨房的时候,某幻便是边道歉边干活的——话说回来,那年的巧克力是什么滋味的来着?花少北喝了口热牛奶,咂了咂嘴,回忆起来:似乎是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没有专门的模具,形状也七扭八歪的——据某幻自己说是打算成型了之后再用小刀雕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刀功那么差。

但是,花少北又想,但是,当时收到那份巧克力的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当着某幻的面尝了一个,但剩下的根本舍不得吃,直到夏季到来,从花少北的房间的小冰柜里翻出了那盒自己的手作巧克力的某幻,才撒着泼——或许该说撒着娇更合适?总之便是以吻逼着花少北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吃干净了。

可某幻,你知道吧,那于我而言,是比任何高定巧克力都要珍贵的。

不过顺带一提,那天在巧克力上吃了瘪的某幻,晚上做爱的时候肏他也是肏得真狠,如果没有门板的阻隔的话,那些被侵犯得不住往外渗出来的玫瑰花香甜,和那些因亢奋而一股股往外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怕是能将师父的宅邸淹没。

于是他咬着半块饼干,眼尾擒着勾引意味地看着端着茶抿了一口的某幻,他的alpha被盯得红了脸,恶狠狠地——其实花少北晓得他也只是佯凶罢了,总之是看起来恶狠狠地扳住花少北的下巴,逼自己同他对视,然后率先忍不住一般凑过去吻那狭长的深海色眼睛。

亲爱的玫瑰,你可知,我爱你至深。

**

晚饭过后,某幻在厨房的岛台前张罗着要用冰水给巧克力脱模。而只穿着件居家t恤的花少北,把盘子一个一个都放进洗碗机之后,便走了过去、蹲在了某幻身侧,盯着那人胯下凸起的鼓包盯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过去用手掌拢住了那个鼓包。

空气中的龙舌兰信息素滞了一秒,而后撒着欢儿地将厨房填满。

「北北,别闹。」

某幻开口欲制止——但事实上他也晓得言语根本制止不了花少北的恶作剧。果不其然,习惯了在家仅穿着件宽大的t恤的花少北,双手扒着他的居家裤的松紧裤头,边抬眼挑衅般勾引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边急色地将那根未完全清醒的粗大肉茎从居家裤里放出,而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以吻来取悦、来彻底唤醒它。

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握住那微勃的阴茎,草草撸弄两下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用指腹照顾起那硕大的冠头——花少北垂着微灼的目光盯着它慢慢变得精神、充血勃起,落吻间,喉结滚动着咽下那些不由自主地泌满口腔的涎水。

「哎呀,没闹……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唔、各司其职?」

好吧、好吧。

某幻空出一只手来戳了戳他额发下的额头,又颇无奈地佯凶道:

「……别逼我在厨房干你。」

意图被点明的花少北也不赧,只边释放出些玫瑰的甜香来引得某幻鼻尖上都不由渗了汗、边一手扶着他在自己手中已然充血勃起成喷张狰狞模样的性器,眼神狡黠又无辜地冲低头警告的对方眨眨眼——另一手上撸弄的动作却不停:花少北的手心带着层薄茧,撸弄性器的时候更是故意攥得不松不紧的,又时不时用柔软的口唇去蹭那早已难耐着吐液的小孔,将那些腺液蹭得满嘴唇都是,亮晶晶的覆着一层糖浆似的水光,偏不消停,徒留一隅难挨的欲焰直烧到某幻的脑门。

被撩拨得额头都青筋暴起了,可撩拨他的那人,却笑得莫名坦然又淫荡可爱。

于是他更是明了了他的玫瑰所渴求的。

而被某幻从地上拽起、面对着面、托着屁股抱上岛台的时候花少北佯装惊呼,却被某幻咬了下唇以示警告。

某幻抵着他的额头,龙舌兰酒味的alpha信息素被困在厨房的推拉门里,浓郁得过火;花少北又被啄吻了好几下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勾引着实是成功了,他想释放出些玫瑰花的香甜来安抚那无比躁动的龙舌兰的滋味,腺体不听使唤地发着滚,而被压抱着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因过分浓郁的龙舌兰酒辛醇而发着颤。

不得不说,此刻,某幻实在是被他彻底撩拨起了欲火,那欲焰藉着龙舌兰酒液一路燃延,终将施施然盛放的玫瑰也燃点,包绕在火光之中。

亲爱的,你是我的烈焰玫瑰。

于是便肆意地吻,两双唇像是分开了便不晓得如何呼吸一般紧紧相贴,舌尖纠缠着、纠缠着——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竟在这般强硬却克制的吻中落下了泪来。

直到某幻边温吞地又凑过去啄他湿润的眼尾,他才用双手揽紧了某幻的脖颈、软着嗓子蛊惑他的alpha道:

「……幻……唔,插、插我呀。」

谁能拒绝来自爱人的邀欢呢?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的。

于是某幻忍无可忍地咬牙掐着他的玫瑰爱人的一边大腿根、又抵着花少北的额头,将硬得隐约发疼的鸡巴往那处湿润热情的肉穴里插——玫瑰的汁水被粗鲁地碾出,好不可怜,但他憋得实在难受,边咬牙切齿地把花少北压抱在厨房岛台上肏,边低头叼咬着其中一个骚荡凸起的奶头肆意吮吻。

花少北脑内抱有的「被插入便能解脱」的错误念头复又被接踵而至的大力捣插彻底碾碎——他在性爱上从来是记吃不记打的,他总是只记得那些足以将骨髓都浇化的欢愉、记得那些分明将脊骨缠绕得近乎麻痹的快感,却独独遗忘忽略了绝顶前难挨的情欲地狱、蚀骨销魂般的折磨。

「啊、呜啊啊啊……阿幻、太深了,会、会坏掉的呜唔……轻些……呜……」

于是他顶着足以叫背脊发软的透骨快意,软着嗓子哀哀戚戚地讨饶——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肉茎在oga紧热湿滑的肠肉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穴肉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浓浓郁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抱了个满怀,那股酒香仿佛霸道又幼稚地将那股甜香死死锁在怀里,直白地宣布着这枝玫瑰的所有权。

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被某幻抬起一支大腿拥压着侵犯得软了腰,大腿根紧绷着,摆动着的屁股却愈发贪欢着迎合,漂亮狭长的深海色眼眸已然失焦,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沿着嘴角淌落。

某幻捣插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地研凿着最深处发软发酸的腔口。

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而肆意痉挛着,被顶得乱甩的花茎也淫乱地出了精,沾得两人相贴的下腹狼藉不堪、黏糊一片。股间也是,那些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往外渗的穴液随着性器的抽离被带出,湿漉漉地往外涌。

花少北猝不及防被推上绝顶,但尖叫都被细密的捣插截断得断续不接,那声尖叫过后只剩下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听得某幻都不忍忽略那双下意识渴吻的口唇,含吮着尚紧绷着身体处于高潮的余韵的花少北的唇,仔细地抵着那无比热情肆意的肠肉深处肆意地研磨。

我会死在你的怀里、你的鸡巴上的吧?

花少北震颤着的大脑不受控地绝顶时尖利且极致的欢愉间嗫嚅。

那你要记得,把自己赔给我,让我们一起坠入极致欢愉的深渊中,纠缠着陷落。

我的……龙舌兰。

***

早在某幻还未出师之前,他第一次给花少北做巧克力的时候,绝对堪称是失败中的典范。

彼时留在师父的庄园边担任所谓的助教边光明正大地等某幻出师的花少北,抱着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生鲜蔬菜进了厨房,看到的便是媲美战场的乱象。

【呜、怎么办啊师兄……这……】

不晓得是不是某幻操作的方法步骤有问题了,更不晓得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总之花少北抱着购物的纸袋子进厨房的时候,厨房里已经被凝固的巧克力弄得面目全非。清秀的年上垂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闻言草草扫视了一遍狼藉的厨房后,抱着超大的纸袋子转身走向了冰箱。

【……阿幻,乖乖呆着别动。】

可是某幻怎么可能乖乖呆着不动,他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花少北边上,脸上带着几抹没抹干净的巧克力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师兄、帮着往冰柜里放东西。

【啧,谁把波子汽水放冰箱里了啊……不可以的你知道吧?——哎卧槽!!】

花少北打开第二个放冷饮的冰柜准备往里补货,眼尖地一眼扫到那瓶放在冷藏格的波子汽水,边对某幻说教边去拿那瓶看上去就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波子汽水。

结果话音未落,那瓶波子汽水便炸在了他的指尖——花少北甚至都没来得及回避,便被周身龙舌兰酒信息素混巧克力香的某幻死死地护在了怀里。

心跳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见两人的心脏在相贴的两个胸腔中共鸣——确实是该怦然心动的,两人确认关系那么老些日子了,除了做爱时的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外,平日就连拥抱都少得可怜。

某幻看着自家的花师兄狭长的眸都睁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的猫咪一般,缩在他怀里不动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于是他便存了坏心思,心里偷笑着凑过去舔花少北的耳垂——接着他便被手比心快的花少北一个擒拿摁在了隔壁的冰箱门上。

然后半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花少北别别扭扭地道起了歉。

—诶卧槽,吓死我了,下意识反应嗷,对不起嗷某幻,你……没受伤吧?

—呜呜呜北北师兄,我伤得可重了。

—真的?哪儿被扎到了,让我看看?

—yheartisbroken,ysweetie

—啧,皮的你,gui。

那双带薄茧的手触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有点像小猫儿踩奶——唔,或许不该这么讲,花生米踩奶可比他凶多了。

于是某幻抬着一双盈满羞涩笑意的深邃眼眸看着把自己摁在沙发上、并顺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花少北,眉清目秀的杀手先生似乎有那么些许苦恼:

此刻花少北的双手正一边一只地覆在他放松下来以后软硬适中的胸肌上,捏捏左边,皱眉咋了一下舌,揉揉右边,又拧着眉头咬了咬唇。

——两边手感都好好,可是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all啦!于是他跨坐在赤着上半身、左手虚扶于他腰间的某幻的大腿上,眼神热烈而炽灼、迷恋而直白地用双手拢着某幻那两片发达的胸肌,一只手揉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调皮地逗弄着alpha那不算过分敏感的浅茶色奶头——甚至、甚至还大着胆子低头含住那沁着alpha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的乳孔,眼神迷离地吮弄。

嘶,你说难顶不难顶嘛?

某幻被花少北意乱情迷的神色蛊得头皮发麻,却被花少北死死摁住了肩膀把脑袋凑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又吻又吮,末了才黑红着一张脸委委屈屈地嗫嚅:

「花绕北、耍……耍流氓。」

花少北闻言抬起狭长的眸来,他的眼睛很亮。显然成功对某幻耍流氓并且让对方害羞了的这件事于他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收获,于是他便又往前挪了挪屁股,刻意用挺翘弹软的臀压在了某幻的胯间。

某幻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辛醇的龙舌兰酒也在空气中愈发浓郁,追着那一泓玫瑰香欲缠欲吻,将他怀中的玫瑰的花瓣撩拨得彻底盛放,于是花少北才终妥协一般捧住他的脸安抚却挑衅般地落吻。

明明精致的oga周身都在散发着浓郁的裹着龙舌兰酒味的玫瑰香,却仍骄矜地捧着某幻的脸浅尝即止地啄。某幻实在受不住那狭长的眼尾染上红粉的骚荡样子,每每欲凑上去加深那个吻,却总被花少北狡黠地笑着咬一下嘴唇。

看得见抱得着,却吃不到的滋味,十分心动、万分心痒。偏生花少北眼角眉梢都擒满十分得意,即使被某幻用手拧了把臀肉都仍恣意地看着他的爱人笑。

——你来呀。

带刺的玫瑰挑眉挑衅。

——来就来。

于是龙舌兰酒将玫瑰彻底浸在了其中,以吻、以情潮、以爱。

****

花少北有个无伤大雅又破下流的小爱好——他爱在自己身上打孔,比如说他胸前的就是刚跟着成为「教父」的某幻的时候打的乳钉,又比如说他那右耳单边耳洞——那是某年情人节前打的。

那年情人节,其实就是某幻将满21岁那年的情人节,刚从任务地点回来的花少北便被某幻抵在沙发上吻。吻落在额头,仿佛熔岩淌过;吻落在眼睫,如同火燎;吻慢慢游移到右耳——刚打好耳洞没多久的花少北「嗷」地一声捂住了耳朵,某幻追着又吻他,终凭蛮力压制住了花少北,才看清他右耳耳垂上多了个插着透明小针的耳洞。

【刚消肿没多久……】花少北难得软了语气同他解释,末了补充一句:【……怕你不同意所以先斩后奏啦。】

某幻却低笑着埋头在他颈窝上:【那……选耳饰得我来帮你选。】

于是某幻后来给他选了个小巧的银质十字架耳坠,花少北有嫌弃过它累赘,却亦是满心满眼欢喜地不乐意摘。

而某幻真的特别喜欢亲那里——他们的性爱通常都会先不清不楚地吻一轮,但花少北的耳朵总是逃不过的,是的,比起其他部位,某幻喜欢亲吻他的右耳,通常都仔细得令花少北发指,但某幻即使被他拧着耳朵训斥了也死不悔改,就像现在这样,反倒是插在花少北内里的肉茎又勃起涨大了几分,直直插抵着那要命的腺点。

「哈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呃呜……阿幻、太大了……不准再、不准再变大啦唔啊……」

花少北推拒着,某幻却拥压着他不撒手,复又凑在他耳边落吻,温吞着笑着把热气都喷洒在那泛红的耳朵里。

玫瑰花被龙舌兰酒施施然催开,艳丽地垂着眼盛放,颤抖着声音嗫嚅着边啄某幻眼尾的小痣边向怀抱着自己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alpha求欢讨愉。

所以说,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穴液随着抽送被带出,潺潺地濡湿了泛粉的臀尖,花少北被困在一泓糜烂的辛醇里,眼尾耳尖都缀着情欲的红粉——明明被侵犯得软了腰,他分明在逞强着摆腰迎合、他却仍是笑,笑得恣意放浪,微垂的眼尾带着蓄意的勾引。

因为。

花少北舔舔水光潋滟的嘴唇。

因为你那么爱我。

而我亦如此爱你。

今年的巧克力终于是在两人的努力下做出来了,然而做多了,他们的三位友人,不约而同地情人节前夕收到教父夫夫一起上门派送的巧克力。

「艹?还是酒心巧克力?」

中国boy关上门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个,被甜腻的玫瑰花口味巧克力包裹的龙舌兰酒心流淌到舌尖的时候,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我真傻,真的,我单庆幸beta闻不见信息素味儿,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食用香精这种万恶玩意儿……我只求你们俩不要生在我嘴巴了,goddanit。

而老番茄和lex自然也是逃不过的,于是两个beta加一个oga大半夜背着某对堪称「不知廉耻」的臭情侣拉群激情吐槽,这算是题外话了。

*****

「一块巧克力换一个吻好不好?」某幻拿鼻尖蹭蹭花少北的鼻头,淋漓的性事后飨足的oga慵懒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被褥自他肩头滑落,露出堆了一泓吻痕的肩背,某幻见状,有些害羞地低笑着替他掖上被子。

「没有巧克力我也会吻你啊,笨。」

花少北闭着眼嘟囔。

于是他们临睡前,在远处宣告新的一天——214日到来的钟声之中,把情愫和恋慕、将早已满腔的心动都藏在一个吻间。

翌日,花少北拿过桌上的礼盒,咬开其中的一颗巧克力,龙舌兰酒夹心流淌于舌尖上的那一刻,眉眼精致的oga抬眸正对上某幻蓄满缱绻笑意的浅蓝色眼眸。

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但是他想起某幻说,大概这有限的生命里,自己会无数次坠入花少北的眼眸,如坠深海,但甘之如饴——那么,海也会坠向天空吗?

当然是不会的,但我亲爱的,你会坠向我呀。

—f—

【幻花】菸草美式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教父戒咖啡瘾和花大杀手戒烟的故事

「你近期是不是摄入了比较多的咖啡因?……那就是问题所在了,某幻,摄入过量咖啡因会导致精神紧张、暴躁、易怒。」

在组织私有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负责「教父」及「花大杀手」的定期健康检查的院长,正拿着面前两位的体检报告,一脸严肃地根据纸面数据给出医嘱警告。

「确实,一天喝两杯美式……你知道的,安东尼奥叔叔,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此刻某幻一手揉着眉心、姿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像跟家里长辈——确实安东尼奥院长算是他的远亲——像是跟家里的长辈撒娇,而把双腿架在某幻的大腿上的花少北倾身过去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额角,冷笑着跟安东尼奥院长打小报告:

「安东尼奥叔叔,最近他压力是有点大,外忧内患啥的,我又不老在他边上,他一天都不止两杯美式,啧……办公室里咖啡混龙舌兰酒的味道呛得要死,你知道吧?」

「某幻,适当地摄入咖啡因会让精神维持亢奋,但过多摄入的话……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年轻的「教父」低垂着眉眼,咬着下唇点了头,花少北见状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他瘦削脸颊上一边的皮肉:

「戒咖啡,懂了吗某幻?」

「嘶,戒、肯定的!」花少北掐他没使多大劲儿,其实更像是被猫咪挠了一爪子,可以的话某幻更想把人揣怀里一顿亲,但他也晓得此刻这么做了的话,且不说会挨揍,安东尼奥院长的办公室恐怕也就不保了,于是只能先乖乖答应下来——事后再跟花少北讨价还价嘛,毕竟花少北看着油盐不进,但对他的撒娇向来是耳根子软的。

安东尼奥院长看着向来都对外雷厉风行的「教父」在「花大杀手」跟前乖乖挨训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但他又敛起笑容,话锋一转,把又懒洋洋地、没个正型地半倚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少北拉入了训斥战场:

「某幻是必须戒咖啡的。……话又说回来了,少北,胸片显示,你的肺部有个大约1厘米的结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花少北立马坐正,到自己了——他最近是觉得有些气短,不仅仅是做日常锻炼的时候,更是在迎合某幻时不时凑上来送上的裹挟着龙舌兰酒香的深吻时,他单以为是自己身体机能在走下坡,毕竟已经28岁了,总是比不过18岁的时候能偶尔在接吻这件事上反杀某幻的肺活量的。

某幻好笑着将炸毛大猫咪一般的花少北拉入怀里,当着安东尼奥院长的面低笑着揉乱了比自己年长的青年的发,又眉眼无奈地同安东尼奥院长讲:

「我早劝过师兄不要抽那么多的香烟的,他不听我的——唔。」

话说到一半自然是被花少北再度凑过来用手掌捂住了嘴巴,被自家伴侣强行捂嘴噤声的「教父」也不甘示弱,安分了一秒便拿舌头舔了口花少北干燥的手心,意料之中被反杀的oga顿时少了几分刚上手的时候的强硬——被舔过的手心仿佛熔岩流淌而过,他面红耳赤地颤抖着口唇哑口无言,终究在安东尼奥院长玩味的目光中裹挟着几缕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一头扎进了大喇喇地在沙发另一头坐着的alpha溢着浅浅一泓龙舌兰酒香的怀中。

安东尼奥院长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和侄媳的耳鬓厮磨,习以为常地轻咳了一声:「……最后是,节制,虽然你们还年轻,但是纵欲也是不好的。」

窝在某幻怀里汲取着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花少北身形一怔,有些不情不愿但又迅速决绝地挣开了某幻的手臂——怀中的玫瑰骤然离去,某幻想伸手把自家oga再度捞回怀里,却惨遭花少北那同猫咪如出一辙的猫猫拳阻挠,终悻悻地笑着举双手投降。

安东尼奥院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之某幻戒咖啡,少北要戒烟……相信两位能做到的。」

**

戒咖啡戒烟,能做到吗?能是肯定能的,但有点难。

早餐桌上捧着牛奶杯的某幻看着餐桌对面、笼在自落地窗渗入的日光中、同样捧着满杯牛奶气定神闲的花少北,在嘴角挂着奶渍的oga的示意下,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大口纯牛奶——于是,花少北便看见平日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教父」,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孩神色,他觉得好笑又可爱,遂边拿起叉子把自己餐盘里的自己不乐意吃的生番茄叉到某幻的盘子里,边笑眯眯地用光裸的足伸过去、隔着某幻的睡裤将alpha沉睡在裤裆里的巨物唤醒:

「阿幻乖,喝牛奶能长高。」

长高这个词,就用得很巧妙,也不晓得花少北是不是故意的,但某幻的眸色是暗下来了——被睡裤包裹住的半勃性器确实也在裸足不痛不痒地爱抚下慢慢充血抬了头,裤裆处的那个鼓包变得愈加明显,炽热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蹭着花少北的足心,叫只是心血来潮地逗弄某幻的oga眼神躲闪着抿着唇。

某幻看着边生涩地伸过来脚掌使坏、边咬着牛奶杯的杯沿小口嘬抿牛奶且不敢抬眸与自己对视的花少北,被他这副纯情又放荡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口中的牛奶似乎也在唇舌间被染上了微妙的甜。

当花少北终面上矜持却主动绕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时,某幻早已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餐椅上,伸出裹绕着浅淡的龙舌兰酒香手掌来,将那枝独属于他的玫瑰捞入怀里——花少北侧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低头便是同他鼻尖相触。

「akiss?」

「……whynot?」

某幻语里蘸满笑意,又故意将头偏开了一些问他,鼻尖的温度稍纵即逝,于是有枝被撩拨起了情绪的玫瑰便用双手紧紧缠抱住怀中酒香满溢的脖颈,微醺般噘着嘴嘟囔了声,便用渴吻的口唇去追、用贪吻的舌去寻那个被坏心眼的伴侣移开的吻。

被追着吻倒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毕竟「花大杀手」总忠于自己的欲望。在性爱上其实亦是顶主动的——某幻最终乖乖就范的时候,听见得逞后的花少北发出的那声得意的轻哼,他好笑着用揽在花少北腰上的那只手手摩挲过那截腰线,另一手则扣住花少北的后脑,以舌在那人的口腔中搅出黏腻的水声,直欺负得怀中的玫瑰潋滟着推拒,方才在对方挣扎失去耐性之前结束了这个吻。

此刻他的玫瑰好潋滟、此刻他怀中的这枝玫瑰尤其娇艳——花少北是被浸在满泓的龙舌兰酒液中、被汹涌的爱意与情潮浇灌着催开的玫瑰,微蹙着眉眼无声地控诉这个吻中带着的急色。

但是老番茄突如其来的报告电话打断了这个凝满情愫的吻往更干柴烈火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某幻皱着眉接起桌上的手机上的来电的时候,花少北趁机自他怀中逃脱,被这个吻攫取得口干舌燥的他轻声咂了咂嘴,只侧坐在某幻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拿起某幻只喝了一半的牛奶杯,边以喝牛奶来掩藏起嘴角狡黠的弧度,边装作不经意般地用软弹丰腴的臀隔着布料蹭某幻那早在被挑逗之先就已经半勃的性器。

接着电话的某幻挑眉,又用拇指指腹抹了抹花少北湿润的唇角,才开口跟电话里的老番茄说话:

「嗯,这事我知道,你可以安排塞特他们去处理……」

花少北闻言挑眉——他大约晓得某幻说的是那件事的,塞特是跟了他两年的干部,某幻这个安排他自然是同意的。话说啊,某幻冷着神色通过电话下达指令的模样真的帅得有些离谱的,那双好看的眉眼微蹙,叫人忍不住落吻:于是他便捧着某幻的脸颊在那双浅蓝色的深邃眉眼上轻巧地啄。

某幻自然是受用的,他微弯着眉眼,低笑了一声,许是电话那头的老番茄问他怎么了,他语里擒满笑地回答他:

「……没什么,在逗家里的猫。」

彼时他们还没抱养那只名为「花生米」的金吉拉,晓得他话里话外左不过就是在夹带私货的老番茄在办公室里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尽职尽责地汇报起一些特殊情况来。

但花少北怎么会放过这个逗弄某幻的好机会?

对不起啦,番茄。

彼时复又躲到餐桌底下、拉下了某幻的睡裤裤头、将那根不上不下地半勃着的滚炽肉刃放了出来的花少北无辜地冲垂下眼看着自己的人吐了吐舌头,而后开始用鼻尖蹭那溢着满泓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性器,蹭得空气里的龙舌兰酒香愈发浓郁,似是要满溢倾出来般难耐,才垂着眼将那已迅速充血勃起的性器冠头含入了口中。

某幻不动声色地把手摁在了他的后脑,却没制止——他当然晓得他的玫瑰热衷于这般亲昵且腌臜下流的小把戏的,这样背德刺激的桥段叫人大脑发热,又莫名觉得背德且浪漫。

花少北含得很深,边用喉头的软腭取悦着那敏感高热的冠头,边抬起上挑的眼来挑衅表面气定神闲、性器却已涨大发硬到极致的某幻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神经。

「……初步就先按照你的提案来办,就是跟玛索家族的那份合作方案需要再斟酌一下……呃,番茄,我这边有点紧急情况。」

没等电话那头的老番茄开声询问,电话便已被挂断,电话那头的红发青年张了张嘴,大概也猜得出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他心里大骂自己的两位师兄是经常不干人事倒又专注干「人事」,然后开始根据某幻留的指示来处理工作。

这边厢,某幻挂了电话,终于是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眼前这位拿自己的鸡巴当逗猫棒玩儿的捣蛋伴侣了——他不由分说地双手压住花少北的后脑勺逼他将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往里吞含,逼他含得直干呕,却被把住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边努力以喉咙的软腭来取悦着那根散发着高热的喷张性器、边一副予求予取的可怜模样,任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愈发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可怜兮兮地淌。

花少北笃定某幻会心软,也确如他所认为的那般,某幻终坚持让他深喉了十数秒,便从那热情的口腔中退了出来,以喷张的性器抵着花少北沾了些许牛奶渍的唇角,边撸弄着柱身,边以腌臜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摩挲过玫瑰味oga眼尾都泛着骚红的狭长眉眼,浊白的精浆几乎是不受控地溅射在那嫣红的嘴唇和那笑盈盈的精致脸庞上。

某幻后来曾经很多次梦见那时的情景,梦醒来时看见怀中那人安恬的睡颜时,亦总是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花少北的唇角,然后被迷迷糊糊地拽进一个吻里。

啊,如此骚荡艳丽,是我挚爱的玫瑰,是我挚爱的你。

***

不过与花少北戒烟相比起来,某幻戒咖啡还真的是好受得多的——oga那习惯了依赖烟草来提神的身体,一旦自尼古丁中抽离而出,那种莫名叫人抓耳挠腮的蚀骨痕痒真的有够可怕的。那股子念头痕痒入了骨髓、敲打着每一寸神经,花少北要强,愣是在午后硬着头皮蜷缩在主卧的大床上,咬着被褥不让那些懦弱的呜咽发出。

某幻吃过午饭便出门了,于是午睡也变得不安稳,花少北撇撇嘴,初秋的气温不咸不淡,现下居然觉得有几分闷热。

热的只是天气吗——显然不是的,于是他那因为种种不良生活习惯而紊乱的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伴随着对尼古丁的戒断反应的蚀骨痕痒一并上涌,感知到后穴开始发浪濡湿的花少北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残存着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被褥间,意图安抚下愈发燥热的身体。

可是有效吗?早被性爱滋养得挑剔的身体显然是不知足的,身体对尼古丁的渴望亦变味成了对爱抚、对被侵犯的渴求,底裤内快速勃起的性器和肆意流淌着穴液的后穴随着一路咬着脊柱烧上脑的情欲,视网膜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粉红的雪花。

而手机就在边上。

花少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显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某幻,但他拿着手机愣是抿着唇纠结了数秒,终没有播出通话,而是打开了手机的视频文件:

成年人手机里有点小黄片又怎么啦?花少北撇撇嘴,边打开了那个预览画面便已十分露骨的视频文件,边把手伸进了底裤里。

那是部传统的ao色情片,怎么形容呢?花少北咬着下唇盯着一开始便已是开门见山的交欢画面的视频:身形高大健硕的alpha将娇小纤细的oga压倒在身下,用粗长的性器肆意侵犯;画面里的alpha边擎着性器破开那一看就是汁水丰盈的肛口,又边用手掌拢住oga微隆的胸乳,肆意用唇舌去取悦其上艳红的奶头,于是那些甜腻做作的叫床呻吟声落了满室。

花少北的鼻尖微汗,在下腹传来的燥热的驱使下把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挺立起来了的花茎。

某幻回来打开门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纤细修长的oga面色潮红地赤裸着靠在床头,敞开的双腿间、汁水丰盈的肛口被一根xlsize的伪物撑开到近乎极致;但显然充斥满房间的甜腻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另有声源——而此刻浸在自渎的快感中的花少北显然无暇分神去关闭那播放着不堪视频的手机。

于是某幻边玩味地大步走上前边拿舌头舔了舔发酸的后槽牙,踢掉了鞋子从床尾往床头爬,终卡在他大张的腿间、伏撑到他身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花少北看了好一会儿,因空气中慢慢盈满的隐含着不悦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而其实早感知到了自家alpha的到来的oga、终于睁开一双凝满春情的狭长水眸瞪了他一眼,又哼哼唧唧地佯凶着埋怨起眼前的alpha来:

「哼,不是出门了吗?……回来做什么——起开啊——」

像炸毛的小猫咪,某幻低笑着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花少北泛着红的鼻头——他刚在车里抽过烟,呼吸间香烟的味道还尚浓,花少北被蛊惑两秒便急切地拽住他的衣襟把这个吻留在了自己唇间,主动且贪婪地在某幻的口腔里掠夺那些残存的尼古丁气息。

意识到花少北在借着接吻的由头抽迟到的二手烟的某幻心下好笑,边同倚在床头的艳丽玫瑰吻得仔细,边用卡在花少北双腿之间的膝盖去顶蹭那根被热情贪婪的肠肉绞缠得死紧的粗大伪物。

花少北尝到了香烟的滋味,懒散的神经霎时亢奋起来,被吻得呜呜咽咽间,又被那根狰狞的棒子肏屁股肏得整个人都几乎软在某幻和靠枕之间,肛口都兜不住的穴液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空气里弥漫起了一泓玫瑰花的香甜,勾得某幻裹在衬衫里的后颈腺体都发烫着涌出一隅龙舌兰酒的辛醇来,整个房间都慢慢溢起一股糜烂旖旎的滋味。

某幻从这个吻中抽离出来,用右手摩挲着花少北下意识探着一截舌尖的微张口唇,语带玩味地问花少北:

「呀,北北,这算不算让你抽烟了呀?」

「哼……」

还没有尝够某幻口中的尼古丁滋味的花少北才不跟他废话,咬着牙软着手去揪他耳朵,在某幻眉眼间满是促狭笑意地呼痛的时候,凑上去又讨来一个吻——某幻口腔中的香烟味已经淡了许多,倒是龙舌兰酒信息素早已变得浓郁,勾引着艳红糜烂的玫瑰于酒液的浇灌中盛放,于是这个由烟瘾诱发的吻回归到纯粹的性欲之中。

「北北拧我耳朵的时候……真的,又辣又娇……干嘛?嘶、你瞪我也是又辣又娇……」

而某幻的指腹恶劣地碾过那骚荡凸起的奶尖的时候,花少北狠拧了把他隐约泛红的耳朵,而后开始推他。

「闭嘴……」

待花少北终气喘吁吁地推抵着某幻结束了这个愈吻愈烈的吻,绯红的上挑眼尾已然挑断了某幻被欲焰灼烧得几乎殆尽的理智,水光嫣红的唇在某幻的眼中一张一合:

「就光亲,不做么……嗯?」

那不能够的呀。

某幻眉眼促狭地伸手过去自花少北被那根伪物侵犯得滑腻软烂的肛肉中、慢慢抽出那根被热情的肠肉绞得死紧的假阳具——他都不敢想,被绞缠住的要是是自己的性器的话,那滋味会有多蚀骨销魂。

此刻他体会到了。

「妈的,骚货」他边顶着那些热情得似是要将自己的鸡巴缠夹化在内里的肠肉的吸吮带来的足以让背脊和头皮都发麻的销魂滋味往里撞,边咬牙切齿地用手掐了把花少北那紧致但又分明手感弹软的肉臀——花少北肛口被捣打得嗫嚅着发软,在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峰间骚浪地透着粉,可怜得紧,却叫以快感进行着杀伐掠取的人红了眼,兴奋的蓝瞳覆着一层水雾,却是越插越狠、越捣越凶。

「这么骚,是想被干烂嘛?」

某幻在床上讲起这些荤话来从来没个度,激得花少北多数时候都会心神荡漾着偷偷向往——只是这一次,没在过分强烈的发情期里的花少北是记吃不记打地边拧住他的耳朵边挑衅起来:

「他妈的某幻,哈啊、呜啊……别光说——哈……有本事、呃呜、你来、来啊?」

你说的,那就来嘛。被耳际传来的刺痛刺激得再度充血的肉刃愈发狰狞,其上的高热都烫得那些骚浪的肠肉胡乱地逃,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左不过都是被碾得发软,食髓知味地纠缠,再讨来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伴侣面前过分羞耻地发骚发浪着尖叫罢了。

花少北被插得余裕全失,本来慵懒地半倚靠着靠枕的姿势被迫彻底向某幻敞开,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随着被侵犯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泛红的眼尾带的泪像极了玫瑰上的露。

好可怜啊,花少北。

某幻边一刻不停地捣插边去吻他泛红的眼尾。

被困在快感的牢笼之中,很亢奋愉悦、也很绝望,对吧?没关系的、我亲爱的,没关系的,我会救你——但在那之先,请允许我以极致的快感杀死你。

你会原谅我、会赦免我的吧?

某幻极近病态地边将花少北拥压着侵犯,边因对方那些谄媚着讨好自己的肠肉而不住叹谓。

所以,花少北,我的玫瑰,我会杀你,会折你在手,也会救你……更会爱你。

某幻不觉自己已经落下泪来,直到花少北原本已经被捣插得虚掐住他一边耳朵的手、滑落下来去拭他湿润的眼尾,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杀红了眼的alpha才如梦方醒。

面前是花少北因快感而半翻着眼、几近失控的艳丽脸庞。

龙舌兰酒裹挟着近乎极致的欢愉将它的玫瑰紧紧裹缠,那枝被包绕的玫瑰因那蜂拥而至的快感而颤抖着花瓣迎合。

「啊、哈啊……呜、幻——阿幻、轻些插、呜啊,啊……好爽、好爽……这么插……呃呜、哈呜……啊、会、会疯掉的——」

花少北被快感逼得贴着床褥的腰都腰眼发软,因过载的欢愉而反弓着,却又无济于事。被死死抓住脊柱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只能颤抖着口唇向某幻呻吟着讨饶,但无济于事。

某幻会因这些变得哀哀戚戚的软糯呻吟而怜悯他的玫瑰么?

自是不会的,他埋在几乎是最深处的肉褶间,用火烫炙热的冠头抵着那颤巍巍地浅抿开一隅小缝的闭合腔口,在花少北因快感而濒临崩溃失控的尖叫中,发狠地顶撞着那腔口的软肉,逼得花少北反弓着腰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自那穴心当中都涌出一股骚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淋得本就被肠肉的褶皱和生殖腔口携手吸夹得大脑发白的某幻舒爽地在将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了花少北被凿开了一隅缝隙的生殖腔口上。

事后,迷迷瞪瞪的花少北可怜巴巴地盯着某幻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胸膛,嗫嚅着嘟囔:「都怪你,让我抽二手烟。」

某幻揽住他同样光裸的背脊,好笑着应了:

「是是是,怪我……但是亲爱的,」

他含笑的浅蓝眼眸看着他深海色的眼睛,像天空凝视着深海,两种蓝终交汇在海平面上,依稀延绵出了一整泓海的深情。

某幻忽觉有点害羞,他对花少北讲情话的时候,时不时先会臊得自己红了脸,然后臊红花少北的脸——可是没办法,他总是忍不住讲出来的,他那么爱他。

他害羞又真挚地看着花少北的眼睛,说:

「……我总忍不住吻你呀。」

于是他的玫瑰便用花瓣一般的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终被一个酒香四溢的吻彻底捕获。

****

某幻的咖啡戒断反应来得有些迟钝,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是个休假日的早晨,大早起来情绪低落的某幻,耍赖一般抱着来薅赖床「教父」起床的「花大杀手」,把嘴唇蹭在自家伴侣满溢着一泓玫瑰香的后颈腺体上,隔着一层单薄的皮肉去吻那个早几日又添了一个新牙印的地方,垂着眼睛,半开玩笑半哀怨地抱怨了一句:

「兄弟你咋就不是咖啡味的呢?」

被他从后抱在怀里的花少北怔愣了一瞬,背脊也僵了那么几秒,而还没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某幻有所补救,那异常尖利且强势的玫瑰香便一股脑儿地直撞他的腺体——房间里玫瑰花的馨香满溢,但却是占满了几乎每一寸空气,极难得地霸道了一回。

随即,杀手先生便冷着脸色将自己的伴侣掀翻在了床上——

满溢着玫瑰花信息素的空气中响起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被猛然扑入了一泓玫瑰香中的某幻,实在被这巴掌打得措手不及,被扇得偏过头去怔愣在那里,花少北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冲动下干了什么,被电流击中了背脊般,又背过了身去跨坐在某幻的胯间。

「听好了,某幻。」

「——你,只准喜欢玫瑰!」

花少北的声音在颤抖,不晓得是因为难过的缘故还是因为生气的缘由,总而言之某幻听见的一瞬间脑海里警铃大作——直到他听见带着哭腔的后半句,才着急忙慌地撑起上半身,将花少北再度裹回满泓的龙舌兰酒香里。

「哎呀,吃醋啦?」

而此刻花少北不说话,只沉默着抬着屁股用湿软肛口往下吞吃某幻那喷张狰狞的肉刃。空气里裹着一层淡淡的龙舌兰辛醇的玫瑰花香甜已然饱和。

湿热软熟的后穴里的媚肉纷纷谄媚着迎接那泓破开肛口往里进犯的高热,直到因着重力而被抵到了最深处、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快感逼得大脑震颤、头皮发麻的oga,堪堪用双手撑住了某幻的大腿,才将将稳住了发软得可怕的腰肢。

他咬着牙不让那些羞人的、黏腻的声音自自己鼻腔和嗓眼发出——要晓得平日他总是叫床叫得婉转又骚荡的。于是某幻用手扶着、摩挲着他略微发颤的腰肢,开始帮着花少北上下动作;但显然花少北并不领情,逞强着一手拍开了帮着自己动作的那只手,一屁股将那根性器吃到了最深处,仗着背对着某幻,边变了表情边佯装不悦地嘟囔着威胁了声:

「现、现在是强奸,某幻……哈啊……你、你知道吧?」

某幻在心里偷笑——他的玫瑰,也,太可爱了吧?但也仍是脸上神色微醺地撑起上半身来拥住骑在性器上、背对着自己的花少北,凑在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朵旁,语带热气地呢喃: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肉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滚烫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花少北眼里都呛满了泪花,深埋在后穴的那根孽具捣凿着敏感的肠壁,碾蹭着那些敏感脆弱的腺点——于是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倒戈,全都食髓知味地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具被裹缠着,在黏膜内壁的簇拥下往最深处捣凿、进犯。

但你拥着我,某幻,我能透过背脊隔着胸腔感觉到你的心跳在牵引我的心动。花少北眼眶发烫,难发出声音来。

此刻,仿佛比以往任何一分钟都要更爱你——无关快感,无关情欲,哪怕身体诚然已经因快感而不住痉挛发颤,灵魂却在纯情地对你嗫嚅着言爱。

下腹被随着捣打而累加的快感而痉挛着发颤,大脑空白着,似乎只晓得同身后以极乐般的快感持续着杀伐掠取的alpha求欢讨愉,只知道如何摆腰迎合这般带来蚀骨销魂的侵犯——仿佛自高处坠落到满泓龙舌兰酒液织就的欢愉之中,在下坠、被淹没,终沉沦成快感的、他的、他所认定的挚爱的俘虏。

如果我会死,那么……我祈求死在与你共享欢愉的时候。

……但,我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

某幻拿口唇摩挲着花少北此刻发滚的腺体,慨叹着爱、慨叹着欲,慨叹着他们共鸣的心跳里难数算的爱意。

溢满口腔的是与他臆想中的浓醇咖啡香截然不同的玫瑰花香甜,某幻在花少北难抑止的颤抖尖叫中,隔着那层隐隐滚炽的皮肉、贪婪且迷恋地吮咬着那股让自己早已成瘾的玫瑰花信息素。

花少北被他锁在怀中、咬着后颈上的腺体。被肆意奸上了高潮。而他只拥紧他,拥紧绷紧了身体迎来绝顶的他的玫瑰——某幻嗅着那些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叹谓着用鼻尖蹭了蹭那层覆着滚炽的腺体的皮肉。

亲爱的,我只会爱你,爱你,用比以龙舌兰酒燃点起的烈焰玫瑰更热烈的爱意,扑向你,淹没你,淹没相拥、相吻着的我们。

那么、那么爱你。

*****

热烈的性爱都偃旗息鼓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小雨,起床气花少北赤裸着缩在某幻怀里撒泼着不乐意动弹,龙舌兰酒味的alpha小心翼翼地放出一股子信息素来,酒液的辛醇扒拉开被褥的一角,替猫咪顺毛一般、安抚性地爱抚着那只大猫咪的背脊。

「啊……下雨了,就把花生米放老蕾那里凑合一晚上吧……」

花少北声音带着鼻音,絮絮叨叨着,软糯糯的,像极了咬着一块太妃糖;于是某幻忍不住地吻他,尝他口腔里自己臆想出来的甜,寻索半晌无果,终在唇分时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

「不过,晚点还是过去接花生米回来吧,小猫咪可受不了这个。」

花少北又蹭了蹭他的鼻尖,似不满足似地欲去求索他口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被某幻用食指抵住了口唇。

「……北北,这样下去你会沾上酒瘾的。」

说这话的某幻眉眼间都是促狭的笑意,很显然,若果是那样,他倒是挺乐意的。

花少北狡黠地笑着,舔了舔他的食指指腹。

「啧,瞎说什么呢,早就有龙舌兰瘾了,你又不是不晓得。」

可我那哪里是酒瘾嘛?我亲爱的,我分明是对你上瘾啊。

甘心乐意地,染上了你的瘾。

——おまけ——

花少北短暂地发现了在做爱的时候扇某幻巴掌的愉悦。

但不能让「教父」脸上总带着巴掌印见人,于是忍痛戒了——然后在床上掐耳朵的力度更大了。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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