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青被鲜血糊住双眼,他的呼吸急促推倒身上已经气息虚弱的曲安嘴里不住的呼喊身前站着满身血迹的明倾。
事情还要从两天前开始说起。
杜城青有一把从魂穿没多久就带着的佩剑,他以血契约其中剑灵,在回到现实世界之前把他交付给了挚友曲安。
若是还能唤醒剑灵就意味着自己的修为还在,只是被封印了,若是无法唤醒就要从头修炼一番。
他给曲安飞鸽传书一封,杜月清知道之后非常反对。
“哥哥,你不能去见曲安。”杜月清一改平日里的温柔模样,怒气冲冲地说着。
杜城青不解反问:“为什么?”
“那家伙对你心思不纯,你这般过去就是羊入虎口。”
听完杜月清的回答,杜城青有些想笑,说的就好像他们对他就是纯洁的感情似的,也不知道是谁连着这几日都对他奸淫掳掠,如今倒是先恶人先告状怪上别人了。
他冷笑道:“你说他对我心思不纯,那你呢?”
“哥哥……”杜月清沉默当场。
“好了,我没有什么话要和你说的了。”
他正欲离开,杜月清从身后抱住他:“哥哥,你不知道那家伙的龌龊,当日你灵魂离去,我们将你的尸身放在能避免腐烂的阵法之中。那日我们发觉阵法被他人破开,我们急忙前去查看时就见曲安那家伙扒开你的衣服正欲做龌龊之事。”
“当真?”听弟弟那么一说,杜城青也难免有点心里发毛,若是此事千真万确,他们这几日做的事情称得上变态的话,那曲安就是一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杜月清点头:“我知在哥哥心里已经将我当做只会亵渎你躯体的白眼狼,但此事我绝不是骗你,哥哥你一定要思量清楚。”
“好吧。”
就在杜城青还在思索要不要前去的时候,曲安反倒先一步过来,还将佩剑带来还给他,杜城青看着他的笑脸警惕性放下一些,内心依旧对杜月清讲的话耿耿于怀。
他弯腰谢过:“这些年多谢曲兄弟为我保管佩剑了。”
曲安目光自下而上的扫过他全身收敛眼中污欲:“杜兄不必客气,你我久别重逢,不如今夜去酒楼一聚。”
“请准许我婉拒。”杜城青自知如今没有修为在江湖上寸步难行,他早些年在江湖名声大噪,就连刚习武的小孩也知道他的名号,他魂归故里之后门派一致对外宣称是得道升仙,若是被人发现他不仅回来还失去修为,对门派不利。
“你我十年未见,杜兄怎么一回来就泼我冷水呢,况且这附近的一家酒庄是我置办的,杜兄若是喜欢清净,我便遣了其他人就是。”
杜城青的肩膀被他牢牢锁住无法逃离,杜城青侧目看着这个相处许多年志同道合的挚友,他开始觉得此人心机他从未看清。
此时若是拒绝曲安,在江湖中地位颇高的曲安为为他门派招来更多的麻烦,他颔首:“那便听你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借着换衣服的借口留下一封信给杜月清,顺带拿走了原本两人使用的感应玉佩,如若真如杜月清所言曲安对他的心思龌龊无比,他自然也不愿意成为谁都能干一把的婊子,到时候打碎玉佩就能让杜月清感知到。
到了曲安的酒庄包厢中,曲安一直边聊天边劝他喝酒,杜城青听着却是丝毫酒也未动,他许久未喝烈酒,而且现在都无法确认酒中是否含有其他药物。
“杜兄不满意我这里的酒?”曲安将酒碗推到杜城青面前,迫不及待想看他可是想了杜城青太多太多年,当年他是江湖里公认的天之骄子,直到半路杀出一个年龄已过三十的杜城青,他瞧不上这位大叔,可有不得不承认杜城青的实力在他之上。
怨恨嫉妒与倾慕崇拜同时在内心发酵,催化着他忍不住想要侵犯杜城青,满心满眼都是想要让高傲如骄子的杜城青变成指雌伏在他身下,他想要看到杜城青向他九求饶的模样。
他以肮脏目的接近杜城青,与杜城青成为谈剑论道的挚友,一切都在完美进行,直到杜城青的突然离开。
他半夜潜入放着杜城青尸体的密室,发现那样的杜城青是多么容易的被他摆弄,他产生了邪恶的想法,当即解开杜城青的白色衣服,在发白的尸体上留下一个个的红痕。
可惜杜城青的那些忠实追随者来得太快,不然自己的肉棒早就插进杜城青的身体里。
十年里他无数次为当时的场面感到惋惜,不过现在活生生还好掌握的杜城青坐在自己身边,他抓住机会把杜城青占为己有才是第一优选。
他笑看杜城青的侧脸,随着喉结的滚动再难抑制的邪火爬上心头,怎么办呢,他现在就想要把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操干一顿了。
最终还是那么干了,不顾杜城青错愕的挣扎将人推倒在地面,自顾自的解开杜城青的衣服,双手贴上杜城青皮肤的时候他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
温暖的体温,他的欲望,他的私欲,还有心底最深处的占有欲。
杜城青暗地里用配剑的刀柄击碎玉佩,祈求着杜月清快些来救他,和杜月清他们做爱不一样,如果说和前者做爱时失望,那么当曲安的唇贴到他胸部时,他就只有恶心。
曲安现在的所作所为就是承认了当年奸尸未遂是真的,杜城青审视着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挚友,他明白为什么会恶心了。
杜月清等人实在爱恨的基础上对他做出这种事情,但曲安全然是欲望,肮脏的欲望。
“曲安,如果你还把我当做挚友,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向曲安下达最后通牒。
“杜兄,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做过挚友。”曲安抬起头眼神浑浊不堪,低头含住杜城青的胸前红豆细细品尝。
话音刚落,激荡蹦出的鲜血就喷溅到杜城青的脸上与锁骨处。
后背被砍出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的曲安口吐血腥满眼震惊倒在他的身上。
一个熟悉的身体举着锋利的刀站在他的面前,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倒映着他的身影。
“父亲。”那人清脆开口。
杜城青向他伸出手:“明倾,拉我起来吧。”
明倾是他的养子,其实说是养子都不太规范,那年他安装系统的指示清扫魔教之人,在将魔教大本营中的重要掌权者杀死之后,他见到了当时身为魔教兵器的明倾。
与他的想象完全相反,明倾长相上丝毫不凶神恶煞,低垂眼眸时就如同悲悯世人的观音一般,性格上又像是心智未满的孩童,不理解世俗的感情也不知道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说到底不过是魔教利用其天真的傀儡,杜城青可怜遭遇带回门派之中,亲身教给他为人的道理,明倾没有任何的痛觉,这导致无论杀人或者在看到别人死去时没有任何共情的能力。
纯真的性格菩萨的面容以及无视他人痛苦的心,明倾是一个复杂又透明的杂糅体。
当时的明倾学习人的情绪时看了一本关于家庭的话本子,在一个晚饭时明倾当着众人的面问:“杜宗主是我的母亲吗?”
试问一个大男人被叫做母亲是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杜城青是一改严肃喷出一口饭来。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他语气轻柔问。
“书上说母亲会抚养孩子长大,而且会教给孩子许多道理,杜宗主不就是我的母亲吗?”
看着明倾一本正经的小脸,杜城青措辞说:“但是我是男人,我是不能成为你的母亲的。”
后来发现明倾因为这件事情纠结许多天,也执着许久,杜城青干脆就收了明倾做养子,他也就成为了明倾的父亲。
明倾将他拉到怀里,杜城青还在感慨明倾如今长得真高的时候,明倾直接把他打横抱起。
他不好意思道:“明倾,我没受伤,我可以自己走。”
“我想抱着父亲。”明倾面无表情直截了当回答。
明倾将杜城青带回门派之中,听说是杜月清带着医师给曲安医治,杜城青对于他的行为表示理解,毕竟曲安地位不低,若是真的死去查到他身上整个门派都要被议论纷纷。
“父亲,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吧。”明倾一路上都没有放开杜城青,幸亏是修为高超飞檐走壁的到房间里,要是一路上都被人看着抱回来,杜城青就该生出羞耻心了。
杜城青没有拒绝,明倾身上也有许多血迹,他们同为男人一起洗澡也没什么。
况且明倾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多年未见,他也总是想着对明倾让着些。
两人在门市后边的小温泉里脱光衣服坐在水里,明倾的眼神锁定在他胸前的一片红痕上问:“父亲,这是什么?”
问得杜城青一梗,他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好的介绍,明倾已经成年早就应该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明倾并不全部懂得人之间的感情,他也就为难起来。
“这是曲安留下的,按理说只有爱人之间才会留下这种痕迹,你不能学他强迫别人知道了吗?”杜城青琢磨着句式解释。
明倾乖巧的点头,他贴近到父亲身边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知道了,父亲。”
杜城青揉揉他的脑袋,满脸欣慰:“和我说说你这些年都学了什么吧。”
“我从父亲死去开始就闭关到现在。”明倾如实回答,他也不知道说谎的意义是什么,杜城青也从未教过他说谎。
说到这个话题,杜城青叹出一口气,眼中难免忧伤:“抱歉,当年是我没有顾及你们的感受离开了,你会恨我吗?”
明倾立刻摇头:“我不恨父亲。”
他自小就被魔教当做兵器培养,从来没有人告诉他爱是什么,恨又是什么,在遇到杜城青之后,他才开始学习人的情绪。
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学会人的忧伤,那年山下一对夫妻向门派求药,丈夫跪在地上乞求杜城青能赐予治病的药物,不要让他和妻子经历生死别离,说着下辈子当牛做马报答杜城青的话。
杜城青将药物赠与他,他才又磕下三个响头带着妻子离去。
“父亲为什么要把药物给他呢?”明倾不理解,他记得父亲前几日说那株药物是要炼丹用的,既然有用为何要赠与他人。
杜城青笑笑摇头:“如果我不给他,他就要因此失去生命中重要的亲人爱人,这是一件很绝望的事情。”
“我不懂,父亲。”
“人会因为重要之人的死去而悲伤,这是人之常情。”
明倾指尖抵住下巴歪头,看来还是一副没搞懂的表情。
杜城青摸摸他的脑袋:“你还小,现在不需要去搞懂这些。”
时间一晃到杜城青灵魂离体的时候,明倾呆愣地跪在地上注视着杜城青已然没有呼吸的身体,周围的嘈杂伴随着耳鸣,他感受不到疼痛,可心脏里难以明白的感觉,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他趴在杜城青的尸体上,那些记忆就不由自主在脑海里回放,他的身体似乎不是他的了,他控制不住的不断的念着:“父亲父亲……”
父亲再也不会回应他了,当其他几人说着让他放开父亲的尸体,他们要把父亲的尸体好好安置的时候,他抬起头脸上已经布满泪痕。
那是他第一次明白了失去的痛苦,可除了伤心,他没有恨,现在看着父亲眼底蓄着的忧伤,他想起书中说恨是世间上最可怕的东西,他才不要让恨出现在父亲身上。
时隔十年,两个人又一次在一张床上睡下,杜城青却心事重重,他能唤醒剑灵就意味着自己的修为只是被封印了,现在重心就是去寻找解除封印的方法。
他焦躁的翻个身,以后背朝向明倾侧躺着。
“父亲。”明倾呼唤着将他搂进怀里。
杜城青不再思考修为的事情,语气放轻:“还没睡下吗?”
“嗯嗯,我身体怪怪的。”
“哪里怪……”他还未说完就察觉明倾两股之间的那处涨大就顶到他的臀上。
明倾硬了!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明倾上状况:“你身体难受吗?”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事情。”
单纯如明倾,杜城青一咬牙决定帮明倾科普一把关于阴茎的知识。
他咽下唾沫缓解尴尬:“你坐起来吧,我帮帮你。”
“好的,父亲。”明倾坐起身呈跪坐式。
杜城青盯着那么大的鼓包手在空中停顿两秒还是拽下明倾的褥裤,如比孩童手臂还粗一圈的阴茎唰地弹出来。
好粗,他内心不由的感叹。
明倾在他走的时候还只有十六岁,当时是几个孩子里面个子最矮小的一个,现在倒是人高马大的,连这处都大的过分,和驴鞭似的。
他手掌握住明倾的阴茎,明倾倒吸一口凉气嘴里嘀咕着父亲父亲的。
“明倾别怕,这是男人的正常现象,你看着我是怎么帮你解决的。”
“嗯。”
杜城青第一次帮人撸阴茎,还被养子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红着耳朵上下套弄着,明倾的肉棒不仅大还烫,粗糙的茧子所过之处那澎湃的血管一跳一跳打击在杜城青手心。
明倾无意识的哼唧着:“啊啊……”
叫的杜城青越是羞耻难当,他两只手齐上阵包裹住明倾的阴茎,从龟头到柱身全部摩擦一遍再回到龟头处,他的掌心再马眼上打圈旋转。
“这个地方会射出白色的精液,是传宗接代必不可少的东西……”他越说越小声,他自己也没什么做上面的经验,只能按着曾经看的小电影说。
明倾顺应点头,他目光如此灼热的看着父亲,好似要把父亲盯穿一样。
身体好热,他眼前变得模糊,只有父亲的脸是清晰的,最后眼中剩下父亲的浅唇。
他的嘴巴又不受自己控制:“父亲,我能咬你吗?”
杜城青身体一呆,他不知道明倾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不过为了感谢今天的恩情,他还是身体前倾把脖颈露出献给明倾。
“轻点咬。”
没想到明倾直接咬住他的唇,没经验的孩子含住他的下唇轻轻撕咬后放开。
未缓过神的杜城青怔愣在原地,他的下唇还残留着明倾留下的痛麻,他手上一片湿润,原来明倾在咬他的时候射了出来。
初次的精液非常浓稠,糊的指缝之间黏黏糊糊的,但杜城青没有精力去管那些。
他需要给明倾好好的说明一下刚才的行为:“明倾,刚才那个不叫咬,那叫吻。”
明倾疑惑歪头:“吻?”
“是只有两个相爱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你不能和我做的。”
“我爱父亲。”明倾不加思索说。
杜城青低眉,一张严肃且冷冽的脸上露出与之不匹配的温柔:“不,你对我是亲人的爱。”
明倾眨眨眼睛:“我书上说,如果我经常因为一个人行为常常牵挂,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总是想要离他近些,那就是爱上一个人的行为,我爱父亲。”
“你现在还不懂爱什么的,先睡觉吧。”杜城青敛下情绪吻上明倾的额头,在从前他就这样每天晚上都会给明倾他们一个晚安吻。
明倾重新躺下之后,他去清洗手掌,手上的水无比冰冷,几乎要刺进骨子里,他的心却忍不住澎湃躁动,脸颊传来一股燥热。
如果明倾说的是真的,他清楚明倾不会说谎,他想期待一下。
明明早就过了怀春的年纪,他捧起一把冷水将脸沉入其中,心中默念着他们是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