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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巴西利亚
夜宴已接近尾声,博索罗那有意无意提及郝菲斯议员。
程经生叁言两语将其归为南北争夺中不得已的牺牲,这样几番下来博索罗那也只好换了话题。
他有不少需要借助不那么合规的手段才能完成的事情,没必要因为一个死人和程经生闹得不愉快。
宴会进行到很晚,一条条消息在谈话中交换,一件件事项也有了着手的入点。
亲信和幕僚们带着浓重的酒气与满脑的议题告辞离去。
曼努埃尔风的建筑终于在多数客人离开后静默下来,只有几个窗户还亮着灯光。
客房里,程经生靠在沙发上醒酒。
对于博索罗那这边的试探他已经有些厌烦周旋其间了。
不过现在也还不是暴露的时候。
他有些意兴阑珊的捏着玻璃杯喝了口水,刚入口就觉出不对,不动声色沾了沾唇将杯子放回了原位。
半晌,极轻的脚步声从套间的卧室传出。
奥菲微裸着脚走出卧室,她呼吸有些急促,白嫩的胸肉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美艳若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
在进入客厅之前,她顿了顿脚步,低头颤着手将领子再向下移了移,露出柔软的大半个乳房。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奥菲微难得耳根发烫,眉眼含羞。
她缓缓走进客厅。
程经生抬手,微型伯莱塔手枪划入掌心,保险已然打开,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女人的眉心。
“Cheng先生,”奥菲微满脸羞意尽数褪尽,错愕的举起双手:“是我——”
刚刚还幻想着一会儿要如何用自己蓝绿眸子勾着男人,岔开腿坐在地板上,染着亮红指甲的手搭上他的西裤……
她极懂男人的喜好,但这场她臆想出的美梦待看到那双清明冷淡的棕眸时,便再说不出任何话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她慌忙避开了他的眼睛。
那双眼单瞧一眼便叫人颓生退意、绮念尽消。
“博索罗那小姐,”程经生向她点点头,枪却并未收起:“你比你父亲胆子大多了。”
他屈指敲在桌上,门瞬时打开,布恩带着几名保镖走了进来,迅速形成包围占位。
奥菲微这会儿也终于醒了神,白给的人都不要,实在是臊的慌。
程经生摆了摆手让人将奥菲微带了出去,他起身带着布恩离开了。
别人的女儿他可没什么心思管教,不过敢算计他那就得好好长长记性了。
黑色的轿车驶出总统私宅驶入城区,在臭名昭着的favela间穿行。
浓黑的夜色里,位于favela里的一个起降点灯光大亮,改装的豪客比奇从机库拖出放在停机坪上。
全副武装的士兵静静等候着首领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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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的事项还未被正式落实,馆长和副馆长两人不在馆中。
新来一位研究南美古文化的教授负责文物修编,左右无事沉星就跟着这位彭斯教授一边辅助一边学习。
这里职场氛围轻松,给了她充足的时间来补充相关的知识。
她对南美文化的知识储备有些太少了,不足以举办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