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台闻言,面色一喜,忙不迭地说道:“能让殿下满意,那是下官的荣幸,若是殿下有用得着的地方,下官一定在所不辞。”
罗通也不管他,直接跳上马背,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了。
……
与此同时,郑家之中。
一处豪华的包厢之中,一位衣着华贵的老者,端坐在首位。
这老头须发皆白,一双三角眼睛,一看便知绝非善类。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身穿锦衣的青年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爷爷!”
郑元奇满面春风的从外面走了过来,对着那老头抱拳说道,“你可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
将密信放入信封,郑家家主郑德通皱眉道:“胡闹,如此莽撞,成何体统?”
“不是让你去迎接燕王的王驾么?”
“额…”
“我去迟了。”
郑元奇呵呵一笑,道:“但我一到,就看到曾台和他的手下,都跪在城门前,据说是被李想责罚了,没有出来迎接。”
“所有人都在城门前下跪?”
郑德通眉毛一扬,略一思索,便是哑然失笑,“这燕王,倒是张狂得很,一来洛阳,就敢收拾曾台!”
“哼!”
郑元奇冷笑道:“李想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要不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他能有今天?”
“曾台那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没骨气了,我看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郑德通道眉头一皱,道:“元奇,燕王之名,岂是你能直呼的!”
“爷爷,他也不是什么皇子,听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流浪汉,靠着乞讨才进京的,也不知为何,皇后娘娘对他另眼相看,就……”
“够了!”
郑德通一掌拍在桌面上,厉声喝道,目光凌厉的瞪了过去。
“这话你在我们家说可以,但绝对不能外传!”
郑德通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不管他以前是什么人,如今,他已经是燕王了,洛阳是他的地盘,我们都是他的臣子!”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好的,爷爷!”郑元奇抿了抿嘴,心中却是有些不服气。
郑德通见自己的孙子如此,也是一阵头大。
这小子,被宠坏了,好像谁都不服似的。
“元奇,你去把你妹妹喊过来,跟我一起去参加宴会,曾台已经准备好了宴席。”
闻言,郑元奇眉头一皱,问道:“爷爷,雪晴堂妹也要一起去?”
郑德通眉头一皱,还是点了点头。
他刚要开口,郑德通就喝道:“快去!”
将郑元奇打发走之后,郑德通在主位上坐下,再次打开了那封密信。
这是来自于长安城的探子传来的情报。
“突然就来就藩,到底是什么目的?”
握着手中的密信,郑德通苍老的脸庞抽搐了一下,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道黑影从窗户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如同幽灵一般,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
郑德通看清来人,沉声喝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来意吗?”
黑衣男子负手而立,用略带嘶哑的嗓音说道:“明天会有一支运送粮食的车队经过雪峰山,你们为什么要取消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