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曲“友谊天长地久”,听到我心酸的想吐。
不知道尼亚是否会了解,这首歌的歌词,其实本来写的是爱情,不过是世人改编成了伟大的友谊,与世长存。
家里的父母终于被我整日反常的表现打扰到不堪忍受,开始一遍遍的问我:“铃铃,你怎么不用去上班啊?”
是啊,我还要去上班,女人的一生,不能总沉迷于爱情的诱惑里。
正式向原来的旧杂志社递了辞呈,我开始本本分分的为朋友打工。一间不到十平米的独立单间,一张米白色的时尚工作台,一台十七寸的液晶电脑,起码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要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offiblad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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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杂志社因为正处在创业阶段,所以有时也需要没日没夜的加班,当然,像双休这样的日子往往也都被我们一笑带过了。
相较于社里唉声叹气的男男女女,我的心态倒是平和了许多。毕竟,有工作做,就意味着不用面对空荡荡的屋子,不用面对沉甸甸的内心。
是的,考虑到父母的生活,我还是又搬了出来,在杂志社附近找了间两室一厅的小房子,而曾经居住的地方早已经在我搬回父母家时被我退了租。
这里虽然条件差点儿,但毕竟地理位置优越,也算是一大安慰吧。
手机铃声习惯性的响起,我看看表,十一点四十五分,不用想也知道是尼亚。于是,拿起挂断,不让自己多看一眼。
然而,在我的十指重新放在键盘上的时候,声音又再一次的出现了。
我纳闷,这短短的一个月,虽然尼亚每天都保持着惊人的毅力,可是从不会如此的扰人。以至于到了后来,我都开始怀疑他是不是设置了什么自动拨打的程序,否则,为什么连晚上都不放过?
说真的,每天起床开机看到那华丽丽的几十通甚至上百通来电提醒,我也不是不惊讶的。
我瞟一眼仍躺在桌面上兀自唱着歌的家伙——糟了!是张姐!
我赶忙接通,顺便换上狗腿一样的恶心语气,颤抖着声音甜甜叫了声:
“……张姐**”
“你个破铃铛!竟!然!敢!挂!我!电!话!!!”
我的老天啊,张姐这河东狮吼的工夫可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我不得不让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以免造成伤残。
“我不是故意的哈……我以、以为是尼亚呢……”连我都开始鄙视自己的声音,活像被太后老佛爷怒斥了的小太监,话都快说不明白了。
“尼亚怎么了?是尼亚你就可以随便挂人电话了?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不礼貌的事情啊!亏我当初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给予你一个家,你怎么能这样不知恩不图报没了心少了肺啊啊啊!!!”
不……至于吧,我心想,不就是挂她一个电话么,又不是开枪挂了她……
可是我现下是真的被张姐的冲*号给震住了,只能喏着声音说:
“姐姐,是我错了啊,我给您赔不是好不好?您老人家……不对!是您年轻人家消消气儿,因为我而气坏了身体你说得多不值当啊!”
那方,张姐似乎真的被我的几句话说的平静了些,于是我趁热打铁:
“张姐,你今天是不是被谁给惹不高兴了啊?我记得在美国那会儿你还帮着我瞒尼亚呢,怎么今天反倒教训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