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食物的日子是违反人权的;没有食物,而且又困又累的日子是极端……违反人权的;没有食物、又累又困,并且还路遇劫匪,是极端极端……违反人权的。(说的什么废话,打死!)
月光透过纵横交错的树枝斜射进来,落在锋利无比的匕首上,反射的寒光照得我浑身一激灵。一男一女两个劫匪脸蒙黑巾,浑身裹在黑色的麻布中,一左一右地持着匕首,厉声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他们正要往下说,我阻住他们:“打劫是吧?”
二人相视一眼,点头。
我看着他们的装扮,突然觉得眼熟:“难道……你们就是传说中的雌雄双煞?”
记得五师兄玉倾颜曾经有一次回来看师父。当时我缠着他问江湖是什么,好不好玩。他不厌其烦,便说了一个关于雌雄双煞的故事。我听得津津有味,追问他,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那时候玉倾颜很臭屁地对我笑,纤纤玉指指向自己道,他们做恶多端,你师兄我就替天行道把他们收拾了,顺便废了武功流放到一个偏远小山村。
我当时真是崇拜的一塌糊涂。
那一男一女的劫匪听我报出他们的名号立刻紧张起来,二人对视了数眼,然后男的抖抖索索地向我一抱拳,道:“原来少侠也是江湖人士,但不知名号为何?”
我见他们那副比我还紧张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用我最动听悦耳的声音说道:“其实晚辈初出师门不久,但是对二位却是景仰已久。”
雌雄大盗又是一惊,陪笑道:“少侠何出此言?”
我负手对月,做出追忆往昔的模样:“想当年,我师兄说二位在江湖上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那时候真是逍遥自在,肆意妄为,任天地遨游,取四海之财富,好不乐哉!实在是羡煞小弟。”
二人一听是自己的仰慕者,松了口气,目光中竟透出些许温和。
不过转念一想,这劫还是要打的!
妈的,自从被废了武功,雌雄双煞就成了雌雄双鼠,不仅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并且想卖个艺表演杂耍都被人用鸡蛋砸。最后也只得再做回老本行,但是学了个乖,专门选在偏僻山野打劫些不会武功的路人和商贾也就是了。
然而这年头,打劫的生意也不好做啊,尤其这深山老林,半天不见个鬼影子。据上次抢了一个穷书生两块烧饼之后,这雌雄双煞已是两日滴米未进了啊。所以现在这趟劫,那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你死我活的事情,只能牺牲小你成全大我了。
雄煞正准备暗中出手,雌煞在底下按住他的手,面上却是和气的笑了一下,对我道:“却不知少侠的师兄是哪一门哪一派的?”
我不疑有他,昂首挺胸道:“无觞门倾城剑,玉倾颜,便是我师兄。”
我清亮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分外显得动听。
然而在这动听的声音以及林间微弱的回音中,雌雄双煞二人的眼睛变得血红。
邂逅出浴美人
雄煞双拳一抱,咧嘴一笑:“不想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