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他扮作不开花的水仙,搂着近在咫尺的人儿贴近她耳侧柔声问:“怎么了?”
“你…你色狼…”雨暄轻轻推着这具压在自己身上的躯体。
他又凑近来,面贴着面,蹭蹭她的鼻尖,有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我怎么色狼了?”
“…”此时脑中紧绷着一根弦,使她不敢再轻易发言,怕又触及到对方的敏感区域。
意识到她已经惊得不再言语,这才轻拍了她后脑勺道:“知道怕了?刚才还挑逗我?性.暗示我呢?看你下次还这么着不。”
听出他语气的转变,又见他爬起身来去找眼镜戴上,才将信将疑地问:“所以你刚才是…故意的?”
“也不是,”刚才闹腾时苏沩连外套都没穿,此时才匆忙披在身上,“男生的确会有这样的时候,跟生理构造有关。所以为什么说我们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不是一种讽刺,是事实。”
“那…你刚才确实有了冲动,但在过程中被自己控制住了?”
“嗯。可以这么说。”
待面颊的潮红渐渐退去,他又恢复了淡淡的表情,好像刚才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雨暄差点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偏差。
时针已过十一点,苏沩了解她早睡的习惯,并将手机和ipad统统关机——她总担心这些电子产品有辐射。
苏沩又跪在床上,将被窝折成卷筒形,因为雨暄常年体寒,易手脚冰凉。
“睡吧,明天我还有课,到时可能得让你独自留在房里了…或者你愿意陪我一块儿去上那枯燥无味的艺术赏析课的话…”
“好呀!我要去!”听到能与他同去教室,雨暄别提有多兴奋,两只眼睛都泛着光。
苏沩见状只感到好笑,自己先坐上床,用体温把冰凉的被子暖热后,哄道:“好吧,那就辛苦你了,快睡吧。”
她也乖乖的放下手机,像条欢快的小鱼儿一跃钻进他已暖好的棉被里。
男人怎么能比女人有那么多优势呢?
最令她羡慕的,就是即使冷天里苏沩的手和脚都是暖融融的,雨暄总忍不住要上去蹭一蹭。
见雨暄躺好,他坐起身将灯熄灭了才睡下。
过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身边的她还在翻来覆去,问:“怎么了?认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