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白阳羽上前一步,“您不用为我负责任,这是我自己的人生,而且是我一定要把您拉下水的,如果非要找一个人负责,那也是我不是您!”
温文耀神情有些怔忡,他又朝着空中按了两下香水泵头,细嗅那股味道。随后朝办公室门边走去,“跟我进来吧,”外面走廊有监控,听不到声音可是能看到他们的动作。
打开办公室门进去,香水的味道依然很清晰,除此之外还有点闷闷的花香和不知哪里来的甜香。
温文耀还没来得及开灯,白阳羽就跟进来关上了房门。他扳过温文耀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吻上他的嘴唇。
这一系列动作急切而热烈,他感觉到温文耀并没有反抗,便将他往前推倒在宽大的办公桌上。
温文耀身体不可抑制地往后倒去,他不得不伸手撑在办公桌上维持自己的平衡,然而手按下去时却感觉到一阵柔软黏腻,深深陷了下去。
“等一等,”他不得不阻止白阳羽,撑着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灯,他们这才看到还有个人在温文耀的办公室里。
简秦悦坐在办公桌里面,桌面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刚才温文耀闻到空气中的甜香味就是奶油的香味。
温文耀看着简秦悦和那个已经变了形的蛋糕,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简秦悦一直在这里,从温文耀回来,和白阳羽在外面说话,她全部都听到了,这时她红着眼睛站起来,说:“我本来想要帮你过生日,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温文耀并没有惊慌,他态度平静地抽了一张纸来擦手,说:“有心了,谢谢你,不过我的确不需要。”
白阳羽没有说话,默默地用纸巾把桌面上沾到的奶油擦掉。
简秦悦背着包从办公桌里面绕出来,她经过温文耀身边的时候,说:“文耀,你真的想好了你在做什么吗?”
温文耀说:“我想的很清楚,我明天就去找主任,申请做心内介入。”
简秦悦终于抑制不住掉下眼泪,她摇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温文耀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点燃一根烟。
白阳羽把桌子收拾好了,问他道:“蛋糕还要吗?”
“不要,”温文耀说,“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
白阳羽觉得有点可惜,还是把蛋糕收起来放到一边,随后才走到温文耀面前倚靠办公桌站着,说:“以后我跟您一起做介入吧。”
温文耀仰起头,懒洋洋说道:“你给我毕了业再说吧?实验做到哪里了?文章写了多少了?”
白阳羽并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他把温文耀嘴里的烟抽出来,低下头去再一次亲上他的嘴唇。
——
宋文然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等确定他背上的伤愈合良好,晚上也能躺下来睡觉的时候,白崇才允许他出院。
出院那天,温文耀带着文倩一起来接他,温文耀是打算把宋文然接到他家里去的,结果白崇否决了,他说:“去我那里。”
到了这时候,温文耀就算再迟钝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