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然微笑着接过来,他问白崇:“会开完了?”
白崇摇摇头,“在等安排晚饭。”他说完朝着窗边走去,双手抱在胸前,倚着窗户朝外面看去。
宋文然把手里的青蛙放下,想了想说道:“今晚又要喝酒吗?”
白崇闻言笑了,也没回头看他,只是问他说:“怎么?担心我啊?”
宋文然下意识就想要否认,可是发现说不是好像也不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崇,微微红了耳廓。
白崇从玻璃上看到了宋文然的倒影,他伸出一只手,手指贴在那上面宋文然的身上,说:“不喝酒,今晚就陪着吃吃饭好了。”
宋文然小声说道:“那就好,我担心您身体受不了。”
白崇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依然是抱着双臂背靠着墙的姿态,上半身微微前倾着,说:“这一点还是受得了的。”
他看着宋文然,脸上带一点浅淡的笑容,神情温和而又专注。
宋文然深吸一口气,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视线,想要转开头却又不愿意表现出退缩。
白崇突然站直了身体,朝他走过来,与他只隔着一张办公桌时,站住了朝他胸口伸手。
宋文然站在原地,呼吸稍微停滞了两秒,手里抓着一张彩纸,皱巴巴捏成一团。
白崇伸手从他胸口摘下来一只纸鹤,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桌面上掉下去,挂在了宋文然的衣襟上。
宋文然低下头看到那只纸鹤,轻轻呼出一口气。
白崇抓着纸鹤,还要说话时,突然有人在外面敲办公室的门。
“进来,”白崇说道,把纸鹤放在了桌面上。
白崇的秘书打开了房间门,对白崇说:“院长,晚饭准备好了,现在就过去吗?”
白崇点点头,说:“过去吧。”
那天晚上,白崇借口身体不适,坚决没有喝酒。他带了两个副院长,还有院办公室专门负责接待的美女工作人员去陪着客人喝酒,自己就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端着一杯热茶一边喝一边吃菜,后来找了个借口早早让宋文然送他回家了。
宋文然开车送白崇回家的路上,手机响了两次他都没有接。
第三次响的时候,白崇对他说:“你先接电话吧。”
宋文然把车子停在路边,接通了电话。
这个电话是泰拳馆那边的教练打来的,问他明天有没有空去打拳。
“明天?麻烦你稍等一下,”宋文然说道,随后捂住话筒,问白崇:“白先生明天有安排吗?”
白崇倚靠在椅背上看着他,“没有安排。”
宋文然于是继续接起电话,对教练说:“可以,我明天上午过来吧。”
挂断电话之后,白崇问他:“明天安排了活动?”
宋文然一边开动汽车,一边说道:“我经常练拳那个泰拳馆有个学员要参加比赛了,教练希望我最近有空过去多陪他打两场。”
“泰拳,”白崇念着这两个字,他对泰拳不熟悉,不过以前看过一些电影,印象中是一种很凶残的搏击运动。
“是啊,”宋文然说到泰拳却挺感兴趣,“我练了好些年了,如果不是年龄不合适,说不定也去会去参加比赛试试。”
白崇静静听了,突然问道:“我明天可以去看看吗?”
宋文然愕然抬起头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您想来看吗?”
白崇说:“我想去看你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