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做什么事,但是每一天日子又过得很充实。
接到白崇电话的时候,宋文然刚好做完了一组俯卧撑,汗水从他的短发沿着脸颊滑下来,滴落在光滑的肩膀上。
看到是白崇的电话,他努力平复着呼吸,可是声音依然微微喘息着,说:“白先生?”
白崇那边静了一下,问他:“在忙?”
“在做运动,”汗水流进了眼睛里面,宋文然闭了闭眼睛,随后仰起头解释道,“没有在忙,有事您说。”
白崇说:“我明天下午飞机两点半到,你开车来机场接我。”
“好,”宋文然深吸一口气,抬起手去擦脸上的汗水。
“不过来机场之前,你先去一趟我家,把子期接上,和他一起来机场,”白崇又补充道。
宋文然问:“他知道吗?”
白崇说:“我会给他打电话。”
宋文然这才应道:“好的,白先生。”
白崇出差的这段时间,他的那辆红旗车一直停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到了第二天中午,宋文然去医院开了车直接去白崇家里,将白子期先接上车。
白子期还是个少年模样,容貌秀气,却又能看到白崇的影子。他事先接到了白崇电话,宋文然到时已经在一楼等着他。
今天白子期穿了一件棒球衫,下面是一条哈伦裤,头上还戴着棒球帽,看起来像是要去街头玩滑板。他对宋文然大概还存在怨气,上车之后坐在后座,一句话也没有和宋文然说过。
宋文然把车开到机场,停车之后拉开车门下车,却看到白子期依然坐在后排不动,弯下腰从前排车门问他:“你不去接你爸爸?”
白子期没有理他,也不像是打算下车的模样。
宋文然只好关上了车门,自己朝着航站楼方向走去。
白崇的飞机没有晚点,宋文然提前十五分钟到达机场,等了并没有太长时间,便见到告示牌提示白崇的航班已经到达机场。
又等了一会儿,宋文然见到身形修长的白崇推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从里面走出来。
白崇一眼就见到了宋文然,他推着箱子一直走到宋文然面前停下来,略微低下一点头注视着宋文然双眼,说:“你一个人?”
宋文然伸手去接白崇的行李,同时说道:“子期在车上等您。”
白崇点了点头,宋文然抓住了他的行李箱推杆,他却并没有立即松开手,而是低下头看了一眼宋文然细长的手指,这才将自己的手从推杆上移开,说:“我们走吧。”
宋文然在前面带路,他带着白崇回到他停车的地方,打开汽车后备箱,把行李箱放进去。
这时候白崇已经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宋文然回到他的驾驶座时,觉得后排的父子两个之间气氛并不十分好。
白子期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桀骜不驯,仰起头看向前方,白崇也没有与他交谈,只是在宋文然发动汽车之后,平淡地说了一句:“我们先去趟商场。”
“好,”宋文然应道。
宋文然按照白崇的吩咐,直接开车去了距离机场不远的一处商业区,他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的时候,已经大概猜测到白崇有什么打算。
只不过白崇在下车的时候跟他说道:“你一起来吧。”
宋文然有些诧异,却还是立即应道:“好。”
白崇带着白子期与宋文然直奔商场男装部,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年轻的男装专柜,让柜员给白子期搭配一套看起来比较正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