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师不找我,我也要找老师算账。”程遇摩挲女人腕骨,语气温柔又带着莫名意味,对上她的双眼“你乖一点,跟我走。嗯?”
少年那把嗓子,温柔时勾人,嗓音微沉冷淡时更勾人。
他情绪不善,但还是耐心地哄,即便那温柔是为了更过分的事做铺垫。
温荞听得心脏麻酥酥的,生不出一点力气抵抗,更别说被他传染的一独处就想抱抱,一对视就想接吻。
她咬着唇,微不可见地点头,脸颊绯红。
程遇在她唇角一吻,将女人柔软的手握在掌心。
办公室的门关上,温荞犹豫了下,转身去拉窗帘。
身后传来落锁的声音,温荞手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一把捞过去按在门板上,低头吻下来。
“怎么...”少年亲的凶且急,温热的唇压下来,似蹂躏似压迫,碾着她的唇,让她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荞脑袋晕乎乎的,唇瓣湿润,喘不过气,但又不想拒绝。
她其实有点怕床上的男人,尤其她经历的两个男人都重欲到可怖。
但喜欢会衍生欲望,并为欲望涂上神秘色彩,色情而不孔不入的从气味、唇齿,从恋人的指尖传来,让她不自觉软了心,软了神,也软了腿。
温荞笨拙小心地回应,在少年野蛮失智的欲望前像主动献祭的猎物,好心安抚成了别有用心的勾引。
终于这个吻持续太久太久,温荞舌根泛酸,嘴唇红肿湿润,像磨破了皮,碰一下都是蛰痛。
她呜呜咽咽地求,声音很娇的求他轻一点,能不能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