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阎之突然对自己的身材有了危机感,看向那间房的眼神越来越阴沉。
“怎么了?”叶棠回头看到他这个神情,疑惑的问了句。
“他是别的男人,”楼阎之有些咬牙道。
“啊?他当然是别的男人……”话到了这里,叶棠突然顿住了,看着楼阎之绷紧的俊脸,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噗!楼阎之,你不会是嫌弃别人用你的浴桶了吧。”
楼阎之:“……”
嫌弃倒是没有,就是觉得那是她给自己准备是东西,别人也拿去用会不爽快罢了。
但对比浴桶的使用,他更在意叶棠没有意识到跟别的男人要保持距离。
“我再给你弄一个新的回来,”叶棠道。
“我不是在意这个,”楼阎之硬梆梆的道,“他到底是别人,你做的那些事,说的那些话,或许别人不会喜欢,你注意一些。”
这话说得很隐晦了。
“封少将不是那种人,”叶棠没觉得自己有说什么不能说的话,都很正常。
楼阎之看着叶棠欲言又止,最后都有些无力了。
*
半小时后。
叶棠刚要走进去,楼阎之就将人拉住了,“非要扎那个针不可?”
“也不是……”
“别扎了,”楼阎之冷硬的道:“让他继续泡着。”
“我现在有空,扎几针一劳永逸。”
“他不需要,”楼阎之眉头皱了皱。
“楼阎之,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叶棠上下打量楼阎之,“你很奇怪,你是不是和封少将有仇?”
“没有,”楼阎之道:“你自己注意一些,封御清还要结婚。”
“……”
叶棠顿悟了过来,也怪她对着封御清没有那种意识。
此时反应过来,她就想起了那件事。
封御清可能喜欢自己。
想到这,叶棠看向那扇门就有些复杂了起来。
“他的情况也不需要扎针。”
听到叶棠的话,楼阎之也是松了口气。
封御清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从头到尾,叶棠都没有进来。
直到叶棠把他送出门,给了他药,封御清还是有些恍惚。
“药丸每一个星期吃一次,”叶棠交代一句就没有其他可对他说了。
封御清表情有些奇怪,“你之前所说的扎针是怎么回事?”
中途叶棠没有进去,他既担心又有些失望。
“针扎不扎也没有什么所谓,你的身体状况没有那么糟糕,不需要扎。”叶棠有些讪讪的一笑,不敢说自己之前还把封御清当成兄弟,所以有些事做起来十分的滑顺,没有意识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