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阎之这一晚也没有睡。
早上，楼阎之出来做早饭，就看到叶棠从隔壁的药房里出来，俊眉皱得很紧：“你一夜没睡？”
“灵感来了，炼个药。”
“这样身体会跨掉。”
“我会做调理。”
“下次，”楼阎之微微咬牙：“不要再这样。”
“下次尽量不熬夜，”叶棠揉了揉眼睛，“我来做？”
“洗漱，我很快就做好。”
见她这样，楼阎之觉得昨夜放任她熬夜是个错误。
看到叶棠的精神有点不太好，他的心就不舒服。
叶棠洗漱出来，就看到叶萧正围着楼阎之转，“妈妈，你起来了！”
“嗯！”
“今天爸爸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
顺着叶萧指向的位置看去，叶棠看到一大桌子的早饭，嘴角一抽。
“我吃不了那么多。”
“剩下我来吃。”
“哦……”行吧，楼上将胃口大。
吃早饭时，叶棠觉得两人间的气氛有点怪，偷瞄了好几次楼阎之。
楼阎之冷着脸提醒她快吃。
叶棠吃完了，还是忍不住问：“楼上将，昨天晚上我说的话要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莫怪。”
“没有。”
“什么没有。”
“没得罪我的地方，”楼阎之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你为什么生气？”
“没有生气。”
明明就有，现在就是。
叶棠觉得自己应该闭嘴了，再问下去，楼阎之真的会生气。
*
“萧萧就先交给楼上将了，我出一趟门……”走到外面，叶棠迟疑了下，回头认真的看着楼阎之，道：“昨天晚上，谢谢楼上将将内部消息告诉了我。”
楼阎之牵着叶萧，盯着她：“你要做什么。”
“哦，去见个人，很快就会回来。”叶棠觉得自己该跟楼阎之客气一下：“那个，麻烦你替我看孩子了。”
楼阎之眉一挑：“叶萧也是我儿子。”
所以不是替她看孩子。
叶棠的突然客气，让楼阎之莫名的烦躁。
他希望叶棠能像之前那样对自己放肆，而不是跟昨天一样，让他觉得她随时会撇下他远远的离去。
就像那天他赶到星战场一样……
那种感觉，他不想再体味了。
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