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被楼阎之压制更不爽。
叶棠看他跟个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就烦躁。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烦躁。
以往的自己是不服就干,管你那么多。
不……
以前的自己在楼阎之面前别提多能忍了。
而且相当的平静。
或许是因为身体素质变弱的原因。
总之就是对现在闷不吭声的楼阎之烦躁。
“你之前说……”楼阎之终于有了反应,声音有点暗哑,“是秦聿让你偷怀了我的孩子,是这样吗。”
叶棠现在烦他,想也没想,道:“是啊,我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就是秦聿让我这么干的,你要是有意见就去找秦聿算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叶棠瞥他一眼。
然后又被吓了一跳。
这人的眼神怎么比刚才还可怕!
想起这人的实力,叶棠不得不屈服,“哈哈,那什么,我刚才开玩笑的……其实吧,干这事的人不是我本人,但是呢,这怀孕生子又是我本人,呃,总之就是偷你东西的人不是我,而之前的我不是我,现在的我才是我……你能明白吗?”
楼阎之就静静看着她不说话,不知道是了解了还是在恼怒。
死人脸看不出情绪,真难受。
叶棠趁着这时候,往后退得很远,“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又麻溜的滚了。
楼阎之看着溜得飞快的叶棠,样子有点愣怔。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的人都散去了,只留孤零零的那道修长身影,周围的冷空气像不要钱一样刮了起来,带起了斗篷帽,露了他冷冰冰的护脸面具。
尽管刮起了寒风,此时此刻,他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相反。
竟是前所未有过的暖意涌向身体的每根血管。
此时此刻,失而复得的那种喜悦不断的轰炸着。
尽管只是一次试探,凭他对秦聿的了解,他知道这个叫叶棠的女人和秦聿有一大半的机率是同一个人。
一大半机率就足够了!
哪怕只是一部分的秦聿,也够了!
楼阎之再次寻着那道身影去时,那种心情再也压不住。
内心有个紧迫的声音告诉他,不能再让眼前这个秦聿消失了。
守着她,护着她。
*
一觉醒来,叶棠有点恍惚。
回想一下自己昨天晚上是不是说了什么有漏洞的话。
应该没有。
“姐,该起了……”
“今天我待家里,你让爸妈一起去,”叶棠抱着儿子进洗漱间,一边朝外面应了声。
叶宸在外面嘀咕了几声就下楼了。
楼下传出一会儿的声响,三人就一起出来了。